一周前。
同样是来至于nyc皇后区的少年彼特,和大多数人一样来自一个破碎的家庭,父母在丧尸口中死去,当舅舅和舅妈身染重病之后,他为了赚取那一点点口粮,他放弃了政府为安置难民零时搭建的棚区,来到了nyc港附近的自由岛,用身体替资本家扛着来自全世界的货物。
彼特感觉这一幕相当熟悉,仿佛就是当年黑鬼奴役为南方农场主干活的画面,他瘦弱的肩膀将一袋充满奇异香味的塑料袋装扛在上面,他知道这个味道,好像是一种新型的致幻型药粉,跟他一起来码头工作的帕克已经用十天的口粮在黑豹那里吸了一次,第二天他就头埋在河里,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即使是这样,也挡不住那么多人疯狂的去付出口粮换取那一个粉红色的小包,“及时行乐”这个观点在这群经历丧尸侵袭的人群里无限扩大了,可总有理智的人谨小慎微。
彼特抬头看了一眼远处的自由女神像,那不再是所有人向往的地方,不再是让人情不自禁对着大海,对着朝阳大喊的地方了。
美特斯联邦,已经变成一个邪恶和残忍的国度,
远处还有一艘豪华的轮船,上面缓缓走下一个穿戴整齐的美女,那是他在丧尸来临前同学,在一年前,他还会为了邀请这位美女吃一顿烛光晚餐而绞尽脑汁,甚至幻想有一天能把她娶回家,骄傲的告诉舅舅和舅妈:看,这是我的妻子!
现在他明白了一件事情,美特斯联邦吹嘘的自由,不过是愚弄人们的精神毒药,平等和和平不过是他们为了掩饰自己统治的肮脏,满足自己的道德优越感。
两人之间那一条赤裸裸的沟壑,太平洋填满了都他们都不可能有交集的。
彼特拿到了昨天的工资,在政府配基础的食物店里换了今天的食物,一瓶2l的干净水、两根法棍面包,还有四个有些看起来很不新鲜的土豆,一家三个人一天的粮食就这些。
“该死的黑鬼!”彼特抱着粮食,看着前方突然出现的一群人堵住了他的去路,正是这个区域的地下武装势力————黑豹党。
“嗨,彼特,听说你的好朋友被俱乐部nyc分部看上了,去了国会山,你呢?”一个黑人青年握着一把明亮的手枪一副街头黑帮的打扮,颇为嘲笑的看着彼特,两人从丧尸横行之前就不对付,这种关系延续到现在,就像当年白人奴役黑人一样,现在区域的黑人利用白人的道德优越感崛起后,反过来压制白人。
“听说了吗,我们曾经的舞会女王现在正是的是女王了,我之前看到她从邮轮上走下来~~”
“嘿嘿,听说当年彼特还追求过她,哈哈!”
黑人枪指着彼特手里的袋子,骂了一句有关生殖器的脏话后,在袋子里翻了翻,没有找到自己要的食物,就突然踹了一脚眼前的白人,然后嫌弃的带着几个人走了。
彼特抱紧了粮食袋子,忍着屈辱回到了家中,脑子想起了那位好朋友遭遇,觉得这样活着也可以。
直到耳中听到一声异响,才突然反映过来。
“怎么回事?”
彼特抬起头开观察街道,还是熟悉的街道,他敏锐的耳目搜寻着不一样的地方,可耳朵再也没有接收到任何声音,他皱了皱眉头看着远处的那栋自己家租的房子,房子下面的大门却发现不知道为什么打开了。
“舅舅?我回来了!”自己家的门被他轻手推开,彼特小心翼翼穿过狭小的客厅,当路过厨房的时候随手取下黏在桌子下面的手枪:“难道是黑豹党进来抢劫了?”
他仔细的看了看房间,发现很干净没有打斗的痕迹,可一些重要的东西明显被移动过位置,整个房子显得既陌生又熟悉。
正在但他要伸手推开自己房门的时候,一股危险的征兆在脑中扩散。
他根本做不到去思考,本能的向前俯冲翻滚,整个身体像是一个圆球般滚了出去,撞开沙发挡在身体前,这才露出半个脑袋望过去。
眼睛扫过瞳孔猛然收缩,他刚刚所占的位置好像被无数利刃切割那般,房门、地板全部化为一片碎片,就连墙壁也变成碎末了,而自己手里的手枪,都只剩下半截,上面的切口整齐且平滑。
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的年轻人握着一把长剑,正用戏谑的眼神看着他。
彼特扔掉手枪站了起来,大声问道:“你是谁?华人唐党?为什么要来我们家?我们是穷人,没有你要的东西!”
卓孝东没有理会彼特,只是按下耳中的蓝牙用彼特听不懂的语言说道:“手脚利索点,尽快送到码头,不用等我,我第一次来nyc,好好的玩玩才行。”
彼特戒备的看着他身后的窗户外,只见几个身穿最平常服装的华人男子将他的舅舅舅妈用尼龙扣子绑起来,正在将他们塞进一辆运货车内。
“舅舅!”他心中着急,直接用力一跃,已经越过卓孝东,朝着窗户冲了去。
“速度不错嘛,有点意思!”话音未落,彼特只觉得身后的空间仿佛有两道锋利的物体朝他激射而来,但是他凭借着异能者的敏锐直觉,加上身体上的优越性左右腾挪扭曲,间卓孝东的剑气一一躲开。
“这是什么攻击!”彼特满脸惊恐的看着远处的卓孝东,完全无法理解对方究竟是怎么攻击直觉的,如果不是他早就觉醒了异能,只怕第一次就被对方斩成两半了。
可对方的剑上怎么会出现这种白茫茫的鬼东西,彼特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