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阿宋姑娘所说的事,他们总算能名正言顺与江南第一商队进行商谈。 ̄︶︺a只不过,阿宋心中所想,可不是温以笙和掌门所能猜到的,毕竟商贾本就是狡猾的。
“阿宋姑娘,既然事情已了,我们的事——”
素色泛起一道冷光落在温以笙身上,她自然知道这眼神不是好意,便立刻拉紧师父的衣袖。
少年手中的折扇背到身后,温声说道,“阿宋姑娘能够在各国立足,想必此等小事不会食言吧?”
冷光化作一道温暖的笑意,阿宋说道,“你徒弟觉得我会背信弃义,不顾吓她一吓,倒是你这师父,也如此信不过我。虽说,我不能与朝廷正面对抗,但我在各国中也是有不少朋友在,军用补给一事不必担心。”
玄七这一听,脸色立刻变了,“你该不会要贴钱帮这小子?”
阿宋点头,语气自然,“从大局看,我们是保命,不然,两军开战必定死伤无数。你让这儿的百姓如何?”
温以笙连忙应和道,“阿宋姐说的不错,那皇帝向来心狠!”
少年此时倒是帮不上话,大概温以笙忘了,要不是他们,这江南也不会如此混乱,还是尽量低调,低调一些为好。
几番争论后,玄七也没法子,只能应了她,答应先疏散起江南的百姓,加强城防,从各地调派人马。
反正这几日,他们就没有停歇的时候,直到阿宋上门气势汹汹而来,兴师问罪——
“阿宋,姑娘?”温以笙这一见,着实看见她的目光中透露着的寒气,凝结成冰箭。
紧接着,那个玄七也带着手下人气势汹汹而来,看样子,事情有些蹊跷。
温以笙也不敢独自做决定,立刻差人去后堂请师父出来。只不过,那双眼直勾勾定在她的身上,让她浑身不舒服。
“温姑娘,你是否应该向我们解释一下?”语气中也带着寒意。
温以笙一头雾水,只能试探问,“阿宋姐,你不妨直说,究竟是什么事?”
“好!”素衣抱着手臂,缓缓走至她的身边,“当初我愿意帮你们,是看在你们为百姓谋福,勇于对抗*朝政。而如今,只能说我看走眼,对于你们,我今日定不放过。”
温以笙还没反应过来,素衣袖中忽而飞出一剑,顿时白光一闪,朝着她飞去。来势突然,温以笙只能旋身躲避,只可惜那剑还是从她手臂拉出一道口子,鲜血涌出。
糟糕,眼下师父未来,这阿宋姑娘又像是发疯似得要向她寻仇,究竟该做什么事,才能阻止她?
温以笙捂着伤口,后退一步,“温姑娘,您还是直说,什么事,我死也得死个明白。”
“你死不死明白,我不管。”气定神闲间,素衣阿宋再次朝她攻来,“我只管,杀的明白!”
温以笙从未见过阿宋姑娘的剑法,虽比不上门中的师兄弟,但对于如今手无寸铁的她而言,可谓招招致命。
不得已,温以笙又吞下了一颗大补丸,双眼缓缓发出亮光,迥然有神。
“阿宋,小心些,这人吞下了内功丹。”
顿时间,温以笙的体内内力开始游走,虽一开始不受控制,但只要集中精神之后,便可以发挥出潜在的内力。只不过,这个大补丸也只能维持一段时间,倘若师父还没来……
剑在她眼中,已经无法伤害到她,毕竟她现在内功暴涨,只要稍稍一使劲,就能将那刀剑折断。
手指间灵活一转,撇开她的剑,一掌朝着她胸口打去,没算好力道,竟有些偏了,险些伤到经脉。
阿宋手中剑一松,立刻口吐鲜血,显然是受了重伤。
身旁那人又岂是好欺负的,那黑影一闪,尽管温以笙已经内功暴涨,但依旧寻不到他的踪迹。如此速度,竟只会让人眼花,温以笙定下心,朝着四处推掌而去,只是可惜一掌也没有中。
“以笙!”身后熟悉一白影飞来,一把拉过她,一掌与那黑影抗衡,竟还被打出内伤来。
这黑影玄七究竟是什么来头?竟然连师父也打不败他,事情有些难以控制。
“师父,不知为何,他们要对我们下毒手。”
少年点头,将她安置在一旁,手中的剑鸣一声,寒山之中的空荡语气,“为何,要对我徒弟下杀手?”
黑影倒是也未惧怕,手中一灵动,地上那剑直接飞入他的手心。
看着身后阿宋苍白的脸色,他的目光越发沉定,“那你们又是为何,要对我女人下手?”
少年稍稍将剑气收敛,此时不该意气用事,而是要弄清楚究竟发生什么,否则只会让仇者快。
“若不是你们下杀手,我们定不会反抗。”少年看着那黑影,也像是通事理之人,“我李元时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不知今日,诸位为何对我们抓着不放?”
“不做伤天害理的事?”玄七的眸子发黑,更像是吞下了黑夜,“你们灵山之军,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明着与我江南结义,实则是去残害西北的百姓,你还敢说伤天害理?”
温以笙胸口发闷,但总算弄明白一件事,残害西北百姓?
“阿宋姐,我们所有人都在这里,从未出过江南,怎么会去伤害西北的百姓?”
寒光之中露出凶色来,“若我没记错,世卿掌门在灵山留下一群人吧?”
灵山?阿宋是在说辰家?的确,当日师父是故意留辰家驻守灵山,辰师兄与商姐姐也在那儿。
“便是那些人,去了西北,以世卿门的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