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大通曼哈顿银行第五街支行里。
王平从身上掏出一张折的很旧的转账支票,通过玻璃通道口递了进去,虽然王平的转账支票放在房间里,已经被晾了几天了,但还是能闻到一种淡淡的脚臭,而那种臭味是王平脚上特有的。
玻璃内的收纳员是一名30多年岁的白人少妇,她拿起折在一起的支票,臭味袭来,这一是种淡淡的臭味,若有若无,就和穿了一天的袜子一样,让她有种想吐的感觉。
她眉头一皱,显得满脸的不高兴,但她还要拆,因为这是她的工作,她只是收纳员没有任何权拒绝。
还有能用起的支票的又有几个是普通人?这样的人断不能在她这里出错,她的主管可不管支票臭不臭,旧不旧,她的主管只管结果怎么样?服务怎么样?客人满不满意?
“先生,请提供下证件,与转账帐号,按照支票的规定,我要给美国电影公司财务科打一个电话确定下。”收纳员笑着说道。
“好的,谢谢。”王平道,并同时从身上取出护照递了进去。
收纳员翻开电话薄,找到美国电影公司财务科的电话,便打过去与财务科的人员进行了极短的几句话交流。
“先生,我已经确定了,转到那张银行卡里呢?”收纳员问道。
“给我办一张新银行卡,把钱转进去。”王平道。
收纳员在一台ibm电脑上操作了几下,便把一张磁条卡做了出来,而华夏在6个月以后会出现第一批磁条卡,只有20张左右。
“先生,这是你的卡,请你收好。”收纳员把银行卡与护照递出来,然后继续说道:“先生欢迎再次光临。”
“谢谢。”王平礼貌的回了一句。
“先生,你该找一个女朋友了,不然没有人给你里洗袜子了。”收纳员笑着道。
“是的,不如叫们老板洗怎么样?”王平也笑着回应道。
说完王平便从大通曼哈顿银行出来,抬头看了一眼银行上方巨大的英文标志,而20万元的美元也被转到他新办的银行帐号里,现在一切都办好了,现在只等飞往旧金山的飞机票了。
他转身向着酒店走去,只要在等上个一两天,他就能回到温暖的硅谷了,纽约的气候王平还真有点受不了,太冷了。纽约冬天可以轻松达到零下十几的温度,想想都要冷的要人命。
道路上面的残雪和水结成了光滑的冰块,汽车行驶在道路上很容易造成刹车失灵,造成事故频发,因而道路上并没有多少车辆,只有偶尔几辆轿车开过,而人就更加少了,一条街道都不定能见到一个行人,城市显得空荡荡的,没有一点人气。
王平不由的在心里感叹道,要是能有一辆车就好,不管是不是豪车都可以,有了轿车了,他就不用在这里等车回去了,寒风吹在人身上还真是冷啊。
美国是车轮上的国家,1000美元就可以买到一辆二手轿车,但现在摆在王平面前的问题是王平根本就不会开车。
而对于车的感觉,王平觉得车就是用来开的,但是很多人却把车开成了面子,买车就是为了面子身份,而不是代步工具。
站在路边吹了几口寒风,他并没有等到车,因而只能步行向着酒店走去。
一个人向前走去,时不时的踏到冰面上,踩的冰面发出吱吱的响声,而冰面断裂的声音则被呼啸而来的寒风淹没。
远处一个黑色的方块物体,吸引了王平的目光与注意。方块的物体被一个黑色的袋子装着,从袋子的材质上看,不是塑料,是布料的。
王平步行到黑色袋子的面前止步,弯下腰拾起地面上的黑色的布袋子。这手袋子还是有一点重量,拿在手上有点沉。另一手摸着袋子下方,他可以感到里面装着纸制品,似乎还很厚。
王平拉开黑色袋子口,黑色的袋子里套着一个蓝色的袋子,蓝色的袋子口被一张粉色的线头给绑住,呈出一个蝴蝶结状。
王平抽动着线头,蝴蝶结慢慢消失,带口一颤,蓝色的袋子散开出一个小口,一叠一百美元钱币被捆绑成一叠,足足有五叠,如果王平没有想错的话,那这袋子里一定有5万美元。
在其中一叠的纸币上,绑着一个小粉色的卡片,卡片上写着一行粗笔英文,斜斜的字体无不说明这出自一名儿童之手,而内容是“拉米瑞兹永远爱着爸爸。”
这还是王平第一次拾到这么多的钱。王平前世也只有上高中的时候才拣到了100元,而且100元最后和朋友分了,那次之后,拣的钱从来没有上过50元。
这钱怎么处理?是私吞还是交警察叔叔呢?还真是一个问题,这时候道路上又没有像后世布满了监控,很难有第二个人知道。
交,还不是吞,直是一个问题。
王平握住黑色的口袋,提着黑色的袋子向前走去。
而美国在捡钱这方面也有传统道德做法,就是先找失主,如果在你努力了但是还找不到的情况下,才能留下这笔钱自己用。
而美国有的区有法律规定,交给当地的警察局,如果过还没有人来认领这笔钱,那这笔钱就归捡到的人所有了。
王平前行了几个街道后,遇到两人抱头痛哭的母女,似乎在为什么事一起难过着。
小女孩穿着一件粉色的冬装,如同一个胖胖的粉红色的小娃娃,黑色的双马尾在胸前摆动着。
小女孩满怀希望的大眼睛望着妈妈道:“妈妈,爸爸的病,妈妈我害怕,我害怕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