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一家酒馆定下两间上等房间。蛙狱刚入房间,尚未坐热屁股呢。雪薇便进来道:“天色已不早,你快随我去收购些药材,回头再来吃饭,不然晚了那些人便都收滩回去了。”
蛙狱点了点头,拿出两颗果子,分一个给雪薇道:“那先吃个果子填肚罢。”
雪薇接去道:“红儿果。”不由双眼一亮,见蛙狱便要下口,急喝道:“等下!”说间一手夺了来。
蛙狱道:“雪薇,你这是干嘛?”
雪薇道:“这是红儿果,你不知道么?”
蛙狱道:“难道不能吃吗,可我已经吃了好几个啦。”
雪薇一脸肉疼道:“蛙狱,你不知道这红儿果很尊贵么,一颗拿到药阁上,就能卖到百万金叶子,若拿到拍卖会上,只怕价钱更高,而你竟然拿来解饥。”
蛙狱道:“啊!当真这么值钱。”
雪薇一气道:“你这什么话,我走生意大半辈子,难道还不知嘛?”
蛙狱道:“这么说这果子还真是宝贝了。”
雪薇道:“那是自然,只是你从何得来这些红儿果啊。”
蛙狱道:“朋友相送的。”
雪薇眨了眨美眼道:“看来你那朋友也是个不识货的家伙了,不然怎糊涂送你这等奇果。”
蛙狱心想:“这红儿果,是白猴送的,那家伙只怕连钱是啥玩意都不知道,哪知这红儿果如此珍贵,再说它那山头还有不少呢。”
雪薇捧着两颗红儿果,只笑道:“嘿,有这两颗红儿果,今儿便不用再去收购药材啦,只需将这两颗果子脱手,便已不愁购房的钱了,嘻嘻,走,一块吃饭去。”说间,竟把红儿果都收入她的口袋去了。
点菜时,蛙狱正想点一坛酒,却被雪薇阻道:“酒就不要了,咱们正处多事之际,酒乃祸事之物,不要饮它。”一餐菜饱饭足,便各自回房休息。
蛙狱不睡,只盘膝于床上冥思养神,三更时分,忽闻一股淡淡的气香由雪薇那边飘来,一时令他难以入定,心想:“都这么晚了,雪薇她还没睡觉,还在擦甚香水。”想间又听一声细小的声响,正是开门的声音,若不是他耳朵灵,险些听不到,又想:“都三更半夜的,雪薇倒底在折腾个什么玩意?”
蛙狱心中好奇,下床轻脚行至门边,只挪个门缝,便见雪薇门前竟然立着两名蒙着脸的黑衣人,正警惕的四处张望。
蛙狱心中一突,心想:“糟糕,雪薇有麻烦了。”一个闪身冲出,两重拳将门前那两黑汉打昏在地。急推开门,便见一男子正在床上解着雪薇的衣服,而雪薇却一丝知觉也没有。
蛙狱心中骂道:“狗日的,竟然是劫色的贼子。”可还未上前去,那人听了开门的声响,又见同伴已被放倒,急住手翻身下床,砰的一声,撞破后窗,直从二楼跳下逃掉了。
蛙狱也不追,上床前一看,雪薇只是被对方解下几个纽扣,还尚未来得及下手,这才微微定了心,只是从敞开衣缝间见了春光,不由心中一荡。见雪薇又被mí_yào昏迷不醒,便一番胡思乱想,最后摇头晃脑道:“不成,不成,思妹她可不容我这么做。”这才万般不啥的帮雪薇将纽扣扣好。
蛙狱看了看房间,后窗已被打破,门边又还昏着两大汉子,心想:“看来这房间是呆不成了,现在又三更半夜的,雪薇又昏迷未醒,也不好赶路。”想间,张臂将雪薇抱起。
入手的皆是弹性十足的肌肤,又是凹凸有致的丰满,又是洁女丝香扑面,刚压住的欲火又猛然燃烧起来,只憋得他赤耳面红。好不容易才将雪薇抱到自己屋间里。
直至二天清晨,雪薇醒来,发现自己竟然在蛙狱房中,不由皱起眉头,却如何也想不起来昨晚到底生了什么事。
蛙狱道:“醒来就赶紧起来了,要走了。”
雪薇没有回话,一番收拾,二人便行出房间,只见看店的小二已经不是昨天的那个,并且见他两出来,就一直盯着看。
雪薇不问昨晚的事。蛙狱也不说,只是出了酒馆便有几人鬼鬼祟祟的跟在他们身后。
蛙狱心想:“这几人还真是执著,昨晚没得逞,大白天竟然还敢打主意,真是有意思。”却见那几个一直没出手,直到出镇到江边之时,正要有动静,却见雪薇与般上的人打了招呼,情知认得人了,便才不甘离去。
只听般上一名五十几岁的中年人道:“雪薇姑娘,你又要去南渡镇么?”
雪薇笑道:“嗯,家族又烦我走一趟生意哩。”
那人也笑道:“原来如此,几天不见,雪薇姑娘又变得漂亮了,想必这位是你的相公吧,还真是英俊的小伙子啊?”
雪薇红着脸道:“周叔,他……他……是我的好朋友。”
那周叔笑道:“嗯,好好,竟然二位前往,那我便留个雅间给你们吧。”
雪薇点头道:“谢谢周叔!”
待般启动,蛙狱才问:“以这般速,什么时候才能到岸啊。”
雪薇红着脸道:“这地中大江不小,得需一日的时间。”
蛙狱点了点头,心想:“早知这么慢,便叫金雕载去了。”
雪薇细声道:“四州城的拍卖会,在两天后才开始,我们前去,刚好能赶上。”
蛙狱嗯地应一声,行出雅间,举目望去,茫茫一片,根本瞧不到对岸的影子,而宠大的船只浮在这江面上,面如一片随时被吞没的小叶子。心想:“若是平常半途中遇了水妖,只怕一船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