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可恶至极!小人可恶啊!”
此时,在剧县一座巨大府邸内,传出了怒骂之声。
“先生请息怒,息怒啊!”
一个青壮男子对正在发怒的中年人好生劝说。
“定边啊,你不懂啊,这命令定是那些小人因为没有计策,却怕得罪主公,而想出来了的狗屁计划啊!”
中年人愤怒的说道。
“那先生以为,我们下一步该如何做啊?”青壮男子有些为难的问道。
“如今我们大军已经攻占了整个北海国,整个青州除了东莱以外其他地方也都被我军占领了,东莱无险,无兵无将,顷刻间就可拿下来,而且我军如今已经陈兵在东莱边境内,怎可轻易放弃。”中年人愤然说道。
“那依先生之意是要违背主公的命令了!”青壮男子不确定的说道。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难道张将军愿意放弃这大好的机会。”
“先生之意,张某明白了,张某绝不会让先生失望。”青壮男子坚定的说道。
“叮!”宿主麾下当利,不其,掖县等五县被攻占,扣除宿主40点召唤点,当前宿主拥有召唤点102点。
“可恶,可恶,可恶!”
这次同样是那个中年男子,这次他的怒火超过了上次,不过此时的他虽然有怒火,但是他的怒火之中更多的却是无奈,无奈还是无奈。
“唉!”青壮男子也在一旁叹息,一声叹息带着的也都是无奈。
原因很简单他们分别是田丰还有张定边,袁绍因为许攸等人的劝说,同意了让东征的张定边大军停止前进,但田丰不想错失战机,以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的理由劝说张定边继续进攻,果然不出田丰所料不过三五天,大军就分别攻下了当利,不其等五座城池,但是这次袁绍的命令又来了,而且还派了亲信,要将田丰带回去处置。
“庸主啊!庸主啊!”田丰口中高呼,脸上带着落寞与凄凉之色。
“先生慎言,先生慎言!”张定边听到田丰的话立即阻止劝说道。
“哈哈,死亦何惧,某田元昊不惧一死。”田丰大声说道,然后便离开了张定边的视线。
看着田丰离开的背影,张定边内心唏嘘不已,他知道田丰此次离开,怕是再也难以在与他在战场上“并肩作战”了,甚至田丰此去有可能一去不复返,他心中静静地下了一个决定。
……
“田丰,你可知罪?”
大堂之上,袁绍看着台下的田丰,怒火瞬间涌出。
“田丰不知!”
“大胆!”
袁绍未发话,郭图却先一步喝了出来。
“你田丰暗自鼓动张定边将军还有五万大军违抗主公军令,这还不是罪吗?”
田丰低头不语。
“田丰,你可知罪?”
袁绍再次开口,脸色阴沉无比。
“哈哈!哈哈哈!”突然田丰大笑起来,然后看着许攸,郭图,逢纪等人骂道,“你们这些小人,为了一己私利,为了不受主公责罚,让东征之军停止前进,你们可知只需半月整个青州将归于主公之手,到时候主公坐拥青冀二州是何等的强大,现在可好因为你们,错失了战机,真是一些庸才,庸才啊!”
田丰的话说的许攸等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袁绍也觉得田丰的话有点道理,情不自禁去看许攸等人的脸色,发现许攸等人脸色大变,袁绍心中大惊,正准备改变主意,谁知道田丰接下来的话,让他想改变主意的想法消失了,而且怒火更旺了。
“还有你,袁绍!贵为四世三公的后裔,却无豪门贵族的气质,心胸狭窄,优柔寡断,骄傲自大,你居然听信他们这些庸才的话,行这昏庸之事,真是不可理喻,不可理喻!实乃庸主也!”
田丰的这一番话,让改变心意的袁绍一下子又回到了原点,“惩处田丰!”这是袁绍心中的想法,除了袁绍以外,许攸等人却是很高兴,他们正找不到对付田丰的办法,这下好了田丰自己送上门来了。
“田丰,你大胆,辱骂主公,你可知罪!”这次是审配最快,只见他直接走到田丰面前,指着田丰的鼻子骂道。
“某田丰何罪之有!”
“大胆,辱骂主公这是你的一罪,违抗军令这是你的二罪,污蔑同僚这是你的三罪。你还说你没罪!”郭图这是也跳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三大罪,三大罪,你们真是看得起我田某人啊,可我有没有罪我还不清楚吗,辱骂主公,真是可笑他若贤明我怎么会骂他,违抗军令,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怎可因为一道命令贻误战机,诬陷同僚,你们自己所做之事还不清楚吗,诬陷哪来的诬陷。”田丰冷笑连连。
“够了!”
袁绍突然的一声大喝,将许攸等人吓住了。
“田丰,你如此不知悔改,你可知你已罪不可赦。”袁绍对田丰喝道。
“哈哈!哈哈!如此小肚鸡肠非你袁本初莫也!”田丰听了袁绍的话非但没有认错,反而嘲笑了袁绍一把。
“可恶,来人将田丰拖出去斩了!”袁绍瞬间大怒。
“主公息怒,请主公饶了田丰吧!”
这时张定边急匆匆的走了进来为田丰求情。
“你这是何意,也要与某作对吗,田丰这厮鼓动你违抗军令,让你犯下过错,陷你于不义,你为何还要为他求情。”袁绍皱着眉头说道,前段时间文丑,高览战死在加上前两日战死的颜良,他手下四大将只剩下张合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