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昊凌走到侍卫的跟前,从地上捡起黑色的小药瓶,又见身旁的两人都晕了过去,眼里染上一抹冰冷,将药瓶握在手中走到慈安面前:
“大师,你看看这瓶子可有问题?”
闻言,慈安睁开双眼,从地上站起,双手接过轩辕昊凌手里握的黑色小药瓶。拔开瓶封,置于鼻前轻嗅。半晌,双目震惊,面上一片骇然,忙将瓶封盖上合紧。
轩辕昊凌见状,眼里滑过一丝凝重,不禁问道:
“大师,这瓶子里装的是什么?有何问题”
“殿下,这瓶里乃是一种药物”
“是何药物?”
“老衲不知,但是其味腥臭无比,最是容易引来蛇虫等物”
闻言,轩辕昊凌浑身散发着浓浓的杀意,双目通红,猛然回头怒道:
“给本宫上盐水,将她们几个泼醒”
“是”
三个侍卫匆匆跑到寺里,又匆匆各提两桶盐水过来,对着昏迷的徐妈和姚媚儿?,还有装晕的郁菲菲倒了下去。顿时几人后背,被板子打的沁出鲜血的地方一阵刺痛,纷纷醒了过来,郁菲菲再也装不下去,开始痛苦的在地上翻滚不停尖叫,整个人狼狈不堪。
姚媚儿后背一阵灼痛,简直双眼冒星,好不容易看清眼前的一切,就见轩辕昊凌正冷冷的盯着自己,不禁浑身一个哆嗦,爬起来跪好。
徐妈可能因为上了年纪,纵然浑身疼的想打滚,可也没有力气动弹,只能躺在地上痛苦的低吟。
轩辕昊凌拿着瓶子走到姚媚儿的面前,蹲下身子与姚媚儿对视,冰冷的开口:
“本宫问你,这个瓶子里是什么?”
姚媚儿看着眼前的瓶子,浑身不停哆嗦,颤声道:
“不…不知道,臣妇不知”
“你确定吗?”轩辕昊凌双目通红如同嗜血
“臣…臣妇…确确定”姚媚儿咬着牙道
轩辕昊凌怒极反笑,起身对侍卫厉声道:
“来人,继续打”
闻言,姚媚儿眼里闪过一丝惊惧,对轩辕昊凌急急磕头:
“太子殿下,臣妇真的不知道那是什么,求您放过臣妇吧”
“听不到本宫的话吗?继续打”
轩辕昊凌对着面前矗立不动的侍卫怒道,侍卫一听忙挥起手中的板子,姚媚儿顿时痛的趴在地上呼爹喊娘。
轩辕昊凌看着瑟缩在一旁,苍白着一张脸的郁菲菲,红唇微勾,笑容冰冷又毫无感情。
郁菲菲见状,再也没有一开始兴奋期待的心思,忙不停往后一边倒退,一边哭着求饶:
“太…太子…殿下,臣女什么都不知道,臣女什么都不知道”
“看来你也是个不肯说实话的,你说,若是本宫将这瓶子里的东西倒在你身上,会是什么样?”
闻言,郁菲菲脸上瞬间毫无血色,惨白着一张脸忙跪下哭喊道:
“殿下,臣女冤枉啊,臣女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求您不要……”
清丽的面上哭的犹若梨花带雨,却根本得不到对面这个男人的一丝同情,轩辕昊凌冷冷的看着郁菲菲,对一旁的侍卫一挥手,侍卫见状忙拿起板子用力的打向眼前的女子,郁菲菲倒在地上哀叫不已。
徐妈躺在地上早已吓的小便shī_jìn,在炎热的空气中散发出浓浓的异味。轩辕昊凌嫌恶的瞪着面前的人,居高临下沉声道:
“这个瓶子你从哪得来的?”
徐妈看着黑色的药瓶,咬唇不语,眼里闪过一抹恐惧,轩辕昊凌一丝不落的看在眼里。
见她不说话,不禁语气加重道:
“你不说的话本宫就将这东西全部倒在你身上”
闻言,徐妈神色惊恐,身体不由剧烈颤抖,哑声道:
“老奴说,老奴说”
“说”
“老奴…老奴捡的…”
“是吗?那你是在哪里捡的?”
轩辕昊凌目光凌厉,徐妈见状,浑身不禁颤抖的更厉害,结结巴巴的开口:
“老…老奴…忘了”
“你当本宫是傻子?”轩辕昊凌气极反笑
“老奴…老奴真的忘了…”
闻言,轩辕昊凌拔掉瓶塞,试图往徐妈身上倒去,徐妈见状大惊失色,忙骇然道:
“老奴说,老奴说…”
轩辕昊凌停下手中的动作,挥手示意正在挥板子的侍卫退下,才看着徐妈冷冷道:
“本宫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是…是是,老奴说,这是老奴从外面买回来的”
“你买这个做什么?”
“老奴…老奴…”
徐妈一边说,一边用余光看向一旁的姚媚儿,见姚媚儿眼里露出一丝厉芒,不禁痛苦的闭上双眼,哑然道:
“老奴为了除掉大小姐”
闻言,四周传来一阵吸气声,轩辕昊凌单拳紧握,恨不得一掌打死眼前的老婆子,半晌才忍住怒意开口:
“你一个下人为何要除掉她?谁指使的你?”
说罢看向旁边的姚媚儿,眼里一片冰冷,姚媚儿顿时害怕的缩下头颅。
“老奴并没有被谁指使,只是自己要这样做的”
“那你给本宫一个理由”
“理由是她害死了我的儿子,所以我要她死为我儿抵命”
徐妈瞬间目龇欲裂,浑身散发着滔天的恨意。辰光闻言,忙站起来指着徐妈怒声道:
“你胡说,我们小姐没有害过任何人”
“我儿李豹就是被她害死的,他那么健康强壮的一个人,若不是她害的,怎会突然倒地而亡?”
“那是他有隐疾,突然发作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