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郁蔓蔓主仆四人,其余人瞬间大气也不敢出,对这结论都惊诧不已。
大夫从凳子上站起来,对着郁新寻拱手道:
“大人,草民也只是察觉到小姐有中毒的迹象,但具体中的什么毒却还不知”
“那你赶紧想想办法解毒啊”郁新寻急急道。
“这......尚不知小姐中了何毒,草民也不敢随便开药方啊.....”大夫不禁有些为难
见大夫如此说,姚媚儿便倒在床边,搂着郁菲菲哭道:
“怎么会中毒,哪个杀千刀的干的,我苦命的女儿啊”
郁菲菲也哭着喊道:“爹爹,女儿是不是就没救了?”
闻言,郁新寻神情一震,看着大夫威严道:
“大夫,我女儿可还有救?”
大夫额头汗水大滴滑落,也不敢动手去擦,后背的蓝布衫全湿了透。嗫嚅着开口:
“草民.....草民定当竭尽全力,不过草民得先了解小姐中了什么毒,才好对症下药啊”
“那你需要什么,我这就去安排”
“大人不必如此劳烦,草民问小姐几个问题便好”
“好,你有什么问题尽管问”
“草民谢过大人”
大夫对郁新寻躬身行礼,然后转身对坐在床上哭泣的郁菲菲道:
“小姐,草民可否得知,你的早膳吃的是什么?”
郁菲菲看向床边的婢女兰香,兰香上前答道:
“我家小姐与平日里一样,早上就一碗薏仁莲子羹,两个什锦汤汁包,一碟小菜”
“吃食倒是没什么异样,那小姐可有感觉有什么不适,或者异常的地方吗?”
兰香看向郁菲菲,郁菲菲沉思了一下,摇摇头:
“没有”
闻言,大夫眉头皱的更紧了,气氛陡然变的低沉。
“有,有有”兰香忽然想到了什么,急急开口。
郁菲菲看向兰香,语气有些激动:
“兰香,你想到什么了?”
“小姐,你忘了你早上抹的玫瑰精油?你不是说味道挺浓吗?”
听到兰香的话,想到那发油确实比较香,郁菲菲忙不停点头:
“对啊,的确挺香,感觉和平时不太一样”
听到玫瑰精油几个字,扶着郁蔓蔓胳膊的王妈不禁有些紧张,额头冒出细密的汗。郁蔓蔓见状,藏在袖下的手轻轻捏了捏王妈的手臂,王妈这才稍稍安定,状似随意擦了一下额头的汗。
“那小姐请问那玫瑰精油可还在?”大夫赶紧问道。
“在,在,我的婢女一直放在那梳妆台上的”
“请拿来给草民看看”
闻言,郁菲菲忙看向兰香:
“兰香,你快去拿过来”
“是”
兰香匆匆走到梳妆台前,将桌上的放着的发油拿到床前,递给大夫。
打开盖子,满屋的人都闻到一股浓烈的玫瑰香气,大夫先是用鼻子闻闻,又用手指掂出一些细细打量,片刻之后摇摇头,将盒子合上交给兰香。
“大夫,这发油可有问题?”郁新寻上前询问。
大夫摇摇头,对郁新寻拱手道:
“回大人,这发油并无问题,只是寻常的香精”
“不可能,这怎么会没问题?”郁菲菲尖叫着,满脸的不敢置信。
“小姐,这发油的确没问题啊,草民不敢撒谎”
“那我女儿怎会这样?”姚媚儿厉声道
“草民.....草民真的不知啊”
大夫满脸的汗水大颗滑落,浑身不停颤抖着。
“老爷,定是有人害我们女儿,所以菲菲才会中毒”姚媚儿看向郁新寻,怒声道。
“住嘴,妇道人家瞎说什么”郁新寻皱着眉。
“老爷.....”
姚媚儿面带不甘,郁新寻不禁一眼瞪去,面带愠色,姚媚儿见状,忙低头不敢多言。
“大夫,你可有办法让我女儿浑身的红肿散下去?”
“有,虽然不知小姐具体中了何毒,但草民知道一些草药能解百毒,且对身体并无大碍”
“那你去开药方吧”
“是”
管家端上笔墨纸砚,大夫走到桌边,提笔专注写着,不到片刻,洋洋洒洒的字布满了两页。将笔放下,拿起药方吹的半干,便拿到郁新寻面前恭敬道:
“大人,这是药方,左边这副药每天用水煎煮一个时辰,三餐后给小姐服下,右边这副小姐每天用来药浴,不出一月,小姐身上的红肿和水泡便会散去。”
“好”
“但是这期间,小姐会感到浑身奇痒无比,请切记不要动手抓挠,若水泡破了,那便会从此留疤,难以消除了。”
“嗯,本官记住了”
言罢,郁新寻看向一旁的管家,管家见状忙上前,从大夫手里接过药方,并从腰间拿出一袋银子,递给大夫。
拿到银子,大夫忙弯腰谢道:
“草民多谢大人”
郁新寻看向大夫,语气威严:
“大夫,有些话该说不该说,我想就不用本官提醒了吧”
闻言,大夫不禁汗如雨下,忙跪在地上道:
“草民只是来寻常问诊的,其余什么也不知道”
郁新寻这才满意,对着大夫道:
“很好,你起来吧”
“草....草民谢过大人”
大夫从地上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抹了一把额头的汗。
“管家,送大夫出门,顺便去抓药”
“是”
“草民告退”
“嗯”
得到郁新寻的应允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