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管事,都到了,没问题!”
之前的灰黄外套脱下,露出一张不算年轻的脸,一道刀疤从左边嘴角,直接连到的左耳的耳垂那里,那一条长长的刀疤,把他左半边脸分割成了下两半,整个人也因为那条刀疤,而显得有些戾气。
“知道了,辛苦你了,刘执事!”
吴管事约有四十岁下,一身白色外套,面的胡子刮得干干净净,看着像是学者,气质温文尔雅。他不是医生,身的白外套跟医生的白大褂,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四个人从麻袋里被拖出来,眼睛和嘴巴缠着布条,手脚也被绳子捆住,其中一个是年纪不大的女孩,身体还在颤抖着,泪水早已湿透了缠着眼睛的布条。
“很年轻,确实有些可惜了!”
脸的刀疤抖动了一下,那个女孩的面容娇俏可爱,年纪也该是个大学生。刘执事眼中闪过几分讥笑,谁又能想到,这是这么一个年轻的女孩,曾经手中掌握着数亿的资产,要不是在洗钱的过程中犯下大错,被背后的人在警察抓住之前,将之准备灭口,她也不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怎么,想拿去用用,嘿嘿,没关系,两个小时后送回来,有口气就行!”
看着其余几个脱下灰黄外套的男子,吞咽口水跟喘着粗气的样子,刘执事左脸的刀疤再次舒展了一些,低笑着说道。
“放心,我们知道分寸!”“谢谢刘哥了!”
其余的三个都是男的,而且不是疾病缠身,就是行就将木,或是已经被掏走了脏器,也活不了多久。他们取向都很正常,没有断袖之癖,龙阳之好。异常兴奋的跟翻看着资料的刘执事和吴管事招呼了一声,就抬起那个挣扎不已的女孩,向着走廊的一间房小跑了过去。
“看在他们对血神教还算尽心的份,就原谅这一次!对这些祭品还是要有最基本的尊重,这样才能让血神知道我们的虔诚!”
若是其他的管事在这里负责此事,一定不会多唠叨这几句,而且有些还会跟着一起过去。只是吴管事跟他们不同,对于这些要献祭给他所膜拜的神明,这些事被他当做是对神的不敬,但比起亵渎,却又升不到那种程度。
刘执事却是已经见怪不怪,既然已经是血神教教众,血神的信徒,能够被他们在投入血神神国之前,被神的仆人“接受”,这本身就不是一件坏事。有时心念一动,偶尔他也会过去,仗着身份第一个“看看”祭品的条件如何。
远处的房间里面,已经传来一阵男子的喝骂,女子的痛呼哀嚎求饶声。门的隔音效果不错,但也阻止不了那来自身体里面的兽形,传出来本性的需求渴望。
血神教并不阻止教众以信徒,做一些除了危害血神教利益之外的事情。对于其他方面的索求,一向都很宽松。一些金钱财富,女人享乐,只要对神教足够贡献,都可以在级管事那里申请获得。
那个有些不幸的女孩,在某种程度而言,也是幸运的,至少,她不像其他那三个人一样,像是牲口一般,强行抬放在一辆轮床,先后向着走廊的另一端推去。
这里灯光不算明亮,也没有多么黑暗,只在有人的地方,才有那么一片区域,被那里的灯光照亮。
石砌的地面跟走道,还有头顶天花板很是坚固,就算是这里在地数百米之深,也不用去担心,会有被活埋的可能。想到这里,吴管事的心底燃起了一团火焰。
在几年前他还是一个教众,血神的一个不起眼的信徒。在那时,他有幸见识到了教内中高层的那些不像是人的力量,短短的一个月内,这里就成了他们的一个秘密分教区。而他也因为在其中出谋划策,表现瞩目,被破格提升为这里的管事,除了那些实验室的疯子之外,他是这里的最高权责之人。
这种只有在旧时社会,才会有的掌控他人生死,权利在手虚荣感,让吴管事每每想起,都仿如在梦中。真是令人迷醉的权利啊,他一个人的时候,时常一边神情惬意的品着红酒,一边这么喃喃自语道。
他是一个对于权利极为热衷之人,尤其是在被竞争对手,从那个位置拉下马之后,虽然倾尽全力,动用了所有的资产财富和人脉,保住了自己的性命。可是也因此,在妻女离开,去往国外生活之后,他成了一个一无所有之人。
辛运的是,他进来了血神教,短短数年就成为了一个分教区的最高管事。只要他愿意,找几杀手,轻易的就能把那个之前的竞争对手兼仇人,他的人头送到自己脚下。事实,他也这么打算做了,不过最后一个更有趣的念头,出现在他的脑海之中,他放弃了痛快结束自己仇人的一生的打算,把目标放在了他的家人身。
而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年多了,那个对手早已成为了他手下一条听话的狗,为血神教的大业,贡献自己的力量。至于他的家人,吴管事嘴角的笑意又浓了几分。那些来自实验室神物,的确有着难以想象的力量,竟然让人像是吸食毒品一样,最后成为它的忠实奴仆,受其掌控,而外人又看不出丝毫的端倪。
随着对血神教了解的越多,吴管事就越加感觉到,这个庞然巨物所带来的震撼力。他只是一个分教区的管事,就能掌握着一个看去极不可能人和势力,自己也是成了传说中超能异士,这让他的那一份人人虚荣之心,得到了空前的满足。
“时间差不多了,去催催他们,别让实验室的那些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