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停停大约两天的时间,眼前的场景骤变,不再是原来的紫色天地,放眼一片绿色的汪洋。
在紫洲峰呆着整整一年零四个月的时间,到处都是紫色,都快忘记了绿是一种什么颜色,如今再次扑进绿色的天地,处处充满了新生与希望,一片一片生机盎然的景象。
为了表示心中的兴奋,我和老给一个俯冲,落在了绿色的草地上,就像是脱了缰的野驴一样,在草地上打起了滚来,兴奋至极,惊的一些小动物四散奔逃。
多亏这些小动物不会说话,这要是会说人话,肯定会边跑边喊:“快跑呀!快跑呀!有两个傻子吃了毒蘑菇,正在地上发疯呢!”
我和老给发泄完心中的兴奋之情,坐在草地上笑意满满的看着眼前的绿色世界,真有种回到了人间的感觉,这里的一切很接近我们的世界,到处都是绿色,到处都是生机。但我唯一不明白的地方是,为什么瀛洲的颜色区分会如此的分明,紫洲峰与绿洲峰交接的地方就像是被刀劈斧砍了一般,颜色嘎然而变,毫无过度,这不科学呀?
想到这,我不由得又被自己逗乐了,科学?瀛洲本来就是在科学范畴之列,拿着不是科学的东西,非要用科学做解释,看来是我的脑子有些不科学了。
我和老给又在那发了好一会儿的感慨,才再次御空而去,飞向绿洲峰最高的山峰“绿洲峰”。
一路上也是走走停停,至于为什么我们要走走停停,因为我和老给在寻找金属矿。世界上所有的生物,都要新陈代谢,吃喝拉撒的避免不了的生理行为,枷南鸟虽为神鸟,但也脱离不开这个自然规律。
既然能活到现在,肯定有足够的金银铜铁供它吃,不然早就被饿死了,所以我和老给断定,在绿洲峰的某个地方一定存有一处金属矿,可我们起起落落的足足找了一天,也没看到哪有什么金属矿,难道是我和老给猜错了?不能够呀,枷南鸟的食物就是金银铜铁,要是没有食物的来源,它怎么能够生活到现在呢,总不能靠着喝西北风就能活着吧,一定是我们没找对地方。
于是,我和老给在绿色的天地里又徜徉了两天,累的我们俩像哈巴狗似的,蹲在地上喘粗气。
“我说...我说南宫呀!咱俩都找了三天,根本就没有金属矿呀!”
我看着远方,咽了下口水,有气无力的说:“是呀,一共三十天的时间,来的路上耽误两天,在这找金属矿又花了三天,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要不...咱俩还是直接上绿洲峰峰顶吧,到了那随机应变,不能把所有的时间都耽误在绿洲峰!”
“他大爷的!竟然判断失误了,谁知道绿洲峰这么大呀,可他娘的累死我了。在天上飞了好几天,喝了一肚子凉风,现在一动就想放屁,哎哎哎...这这这又来一个!”说着话,抬起半个屁股,“嘭”的一声闷响,我分明看见老给屁股周围的草坪上泛起一阵涟漪...
我白了一眼老给,及其嫌弃的往另一边挪了挪,老给见状也白了我一眼,眼神不屑的冷哼了一声,也不嫌自己的屁臭,拿出丫头临行前送的馒头就啃了起来,看的我直皱眉头。
我和老给吃了些干粮,喝了些七宝转轮生里的酒,又在附近找了几根绿色的人参,我怎么看怎么像青皮大萝卜,但口感还是和紫洲峰的一样。吃饱后我和老给分别打坐修炼了一会儿,等恢复了体力后,就奔着绿洲峰的山顶飞去。
时将傍晚,我和老给落在了半山腰,打算再吃点东西休息一会儿。于是在附近找了一些能吃的草药、山果,就着馒头开始补充体力,头上还会时不时的窜过几个影子,不是松鼠之类的小动物,就是傍晚归巢的飞鸟。
我拿过老给手中的七宝转轮生,喝了几口里面的酒,望着比转盘还要大上十几倍的太阳,渐渐没入了地平线。而天际的另一方则慢慢升起半轮明月,一层皎洁月光铺撒在绿色的大地上,难得安详与宁静。
“这要是筱诺在就好了...”不知不觉的竟然说出了心里话。
老给斜着一双小眼睛看了看我,少有的没有扫兴,撇着大嘴故作叹气道:“嗨...一晃都一年多了,就别说你了,我也想小李老师!”
“你也想?”我冷眼打量着老给道:“你找抽呢?”
老给笑嘻嘻的说道:“咋地?你能想我就不能想了?”
我拿着半根吃剩的人参就砸向了老给,被老给一个闪身躲了过去,这个二货竟然开起了筱诺的玩笑,看来是皮子痒痒了!
老给见我面露不悦,贱贱的笑道:“看你那个德行,还吃醋了,至于的吗?就咱俩这关系,谁的媳妇那不都一样吗,是吧!”
我一听这话,体内的雄性荷尔蒙顿时暴增,还敢蹬鼻子上脸,身为一个男人,绝不能让别人占自己女朋友的便宜!
虽说是老给,那也不行!
我二话不说直接扑向了老给,一手揪住他的耳朵,另一只手则扣住他的喉咙。老给也不示弱,一把抓住了我的头发,由于我自从进了瀛洲就没剪过头发,现在已经搭在了肩膀上,被老给这么向后一拽,差点没把我的颈椎给拽脱臼。
但好在我也揪住了老给的耳朵,你抓我头发,我就揪你耳朵,看咱俩谁更疼!
我一手卡着老给的喉咙,一手揪着他的耳朵,占尽了上风,而老给是个二度残疾的身高,四肢比我短了一截,所以只能抓住我搭在肩膀上的头发,根本碰不到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