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江河两米以外,已经没人敢靠近了。他身上那些玩意儿,简直就是对视觉的考验,我们也不敢想象他这几十年是如何和这群虫子度过的。如果是我,成了这服鬼样子连门的不敢出,这样一说来似乎我能理解他迫切想解蛊的原因了。
江河说前面不远便是黑水湖,一听要到地方了,我立马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希望能来点到地方休息休息。
果然,走了没多久,我从远处便望到了湖泊,其他人应该也察觉到了。
我们在湖泊旁停下来,体力不足,所有路一笙让大家在这里扎帐篷休息补充体力,凌晨5点再起来继续前进。湖里的水看起来很清澈,但用手电照下去底部确实是黑的,什么都看不见。
路一笙的说下里有一个满脸胡子的男人,就算是整个队伍很少人说话也能听到他讲话的声音,这人纯属话多,我称他为大胡子。他走到湖旁边蹲下来查看,然后转头问江河:“这水是干净的吗,能喝不?”
江河摆摆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反正我没喝过,你要是口渴可以来一个口。”
他摸摸鼻子,想尝尝这水的心也就此作罢,跑回建好的帐篷便拿着自己的水壶喝了起来。
路一笙走了过来,似乎心有所思,他皱着眉头问了江河一个问题,说:“我们这怎么过去?我可没先有的船支,这里没有竹林,要想做出能够漂浮的木船也相当难。”
只见江河指指湖里,说:“湖的下面有一条船,是朝家人渡湖用的。只有我知道位置,明天一早我下去把他给捞上来。”
我问:“这船好几十年难道没腐烂透吗?”
他回答:“船是用特殊的木材做的,应该是昆仑木。”
“昆仑木?!”我们周围几个听到的人,带着惊讶的语气,异口同声的说。
他摆摆手,说:“我也不清楚。”说完,他便走回了帐篷一弯腰进去休息了。
昆仑木可是无价之宝,能找到像装地图的木匣子就已经是奇迹。原来我家里面的人这么有钱,一艘船那么大得需要多少昆仑木才能做建,要是把它拖出去买我孙子的孙子都不愁吃穿了。
李常乐走到湖边往底下张望,看表情估计没看出什么名堂,他回头嘿嘿一笑,说:“回来的时候咱们把这船运出去,我的子孙接下来都能富好几代了。”
我一乐,说道:“你别高兴的太早,指不定就是块质地好不容易腐烂,树生长到壮年时期就砍下的金丝楠木呢。”
他摆摆手,说:“就算这样搬回去至少我自己不愁吃穿。”
我笑着摇摇头,长途跋涉了这么久肚子早就咕咕叫了,走回了帐篷堆里,看他们正在烤牛肉立马凑过去。队伍里有一个女医生,真名不知道,只知道她叫小莹。她见到我凑过来,笑着给我递了一大块牛肉。
都是女医生,这不禁让我想起了小霞,心里掀起一阵阵的愧疚。我拿着牛肉对她回笑,到了声谢,不自觉的往人群外面走,我想可能这就叫逃避吧。
走到外面,我见秦刃一个人背对着大家坐在一块石头上。停下来想了想,往腿上的皮夹带上拔了一把小刀,将牛肉分的一大一小,嘴里叼着大的手里拿着小的走了过去。
他察觉到有人走过来,回头看了我一眼,还是那种藐视的目光,接着又转过头。我朝他背景白了一眼,心说你高冷个什么劲。
我走在他身边找了块合适的位置坐下,嘴里嚼牛肉说道:“你怎么不过去吃饭啊,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他没理我,继续望着远处不知道在想什么。我见他不理我,自顾自又说:“你这种状况像极了我的一个朋友,都跟得了自闭症一样,很需要医院里心理医生的指导。”
他皱了皱眉,终于说道:“再不闭嘴我送你进医院受指导。”
我缩缩脖子,不再讨论这个话题。将手里那块小的牛肉块递给他,边说:“吃点吧,上路时候饿晕了就不好了。”
他说:“我吃素。”
你…你吃素?!小哥哥你在逗我吗,除了那些和尚不吃肉,哪个人不吃肉的。心里想到和尚我不自觉一愣,拍拍大腿说:“哦,我差点忘了,你是个道医。”
道医嘛,就将就个道字,道就是和尚咯。
不过我懒得理这个人,抓了片叶子把牛肉放在上面,给他隔旁边,朝他扯了个白眼。说道:“得了吧小朋友,你昨天早上吃的包子里面没有肉?别告诉我你把肉馅给扔掉吃的,我也不和你扯了,没意思。”说完,我便走回了帐篷那边。
吃饱喝足我便起了困意,路一笙安排了守夜的人,睡6个小时,三人守一班恰好合适。女生被安排先守夜,我自告奋勇守第一班,硬生生撑了一个小时叫醒了小霞守夜,装进睡袋里睡到天亮。
早上被别人叫醒,整个人被早上冰冷的空气刺激到清醒。黑水湖里的水也不知道干不干净,我没敢用,开了矿泉水洗了把脸,又吃了点东西。江河脱了衣裤跳下湖里,过了两分钟湖面开始掀起波动,江河带着一艘黑不溜秋的船支浮了上来。
李常乐凑过去,好奇的问我这是不是昆仑木。我摇摇头,说这都黑成碳了我看不出来。
几个人一起收拾好帐篷,路一笙叫大家靠近安排第一批划船过去的人。我又自告奋勇成了第一批的人,路一笙这狐狸还笑呵呵的说我精力好,很有组织性。
我、江河两人第一批划船过去,路一笙不放心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