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我更想做的一件事就是敲敲我的大脑袋,真的疼得厉害。
我好声好气,你说的现在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人,能把绳子解开吗?我手都快脱臼了。”
“当然可以啊!”我没反应过来,他居然就这么随便答应了。他握着小刀往我们三人绑着的绳子一割,边割还边说道“这绳子可贵了,一般的玻璃片割不破,我还给你们系了个死抠呢,就这么割断了报销的钱还是我自己出的。”
我心中无语,身上的绳子解开总算是舒服了,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在发麻,扭扭脖子都能听到炒豆声。
我说“那个江河你们也绑架关起来了?”
他回答“没有,那个疯子一直在苗寨,平时做得最多的事就是去山上找些稀奇古怪又恶心的东西吃。推测那些东西应该是喂给他身上蛊虫吃的。”
“他知道给自己找吃的脑子应该算是理智的啊!”李常乐说。
路一笙摇摇头,说“除了找吃的,他就是在苗寨几百米外的公路上发疯,然后就是睡觉。”
江河在苗寨的时候就已经成了疯子,心里想着离开那个地方一直驱使着他最后的一丝理智。想来他也是十分可怜,无意中闯进那个诡异的地方,像家禽一样被关着折磨了整整两年。
现在我们和车上这三个人真正意义上算是一伙人,虽然其中有很多利益和威胁。总体来说车上的路一笙比较知趣,我向他问了很多问题,都会言之不尽的回答。
这次前行的地点是位于贵阳高坡云顶苗寨过小云顶村和大云顶村高坡苗族乡,位于贵州省贵阳市花溪区,有着花溪区最高的草原——云顶草原,还有壮丽的梯田及神秘的高坡苗寨?,而且人迹罕至。于是花溪高坡变成了这次散心的不二之选,距离短,路线偏,知名度也低。
路一笙说云顶草原是一个以苗族聚居为主的少数民族地区,穿入云顶草原,过了大小云顶村就是高坡苗寨。现在先开车到花溪区,在那有一个旅店有些装备要去取,他们还有好大一伙人,除了他们还足足有13人,都在苗寨里等他们回去。
听他说,再出苗寨之前就已经在那待了一个星期了,这次是接到谢乔妮的通知让他们来抓我。到时候我到了苗寨,一切就得看我的了,还说如果江河见到我没有反应就会把咱们放了。
我问的但是些实质性的问题,李常乐倒是不一样,问了一个我一直忽略却又掐住了重点的问题。
他看了我两眼,问路一笙“之前从那镜子里长出来的头发是怎么回事?”
我一听也很好奇,想想之前从镜子里长出来的头发实在太神奇了。
路一笙挠挠头发说道“那玩意儿是秦刃整的,通过三角锲灵控制,我也懂得不多。”他回头看了看秦刃,看他没有开口的意思继续向我们解释“看样子他不说,那我就说了。秦刃在让我乔装打扮把镜子买给你,那面镜子里寄存的小鬼,他可以通过三角锲灵控制小鬼。三角锲灵就是个大铃铛,我就知道这些了。”
路一笙所说的小鬼我听到也不算稀奇,之前也遇到过这种软粽子过。倒斗界只用一句话来形容软粽,欺硬不欺软。软粽非常难对付,要是在墓里遇到,没有个正儿八经会对付的,只能自认倒霉了。软粽不像硬粽,没有实体,打也打不着,不知不觉就能弄死你。
现在中国已经很少有对付软粽的专业人士,以前文化大革命提倡封杀封建迷信,大多数在这方面的都被误以为邪教和不提倡正统思想的人,这么搞一出就真的没人再干这些事儿了。
遇软粽,必绕道。我不相信这么危险的玩意儿,有人不仅不怕它,还能将其利用控制。
“就他?”我用眼神向他传达心里的想法,路一笙噗呲一声,然后直对我摆头。
“秦哥可是仅存的道医,是头儿花重金请的喇嘛。”
我没听懂什么是道医,只知道那些故弄玄虚的道士。侧头瞅了瞅闭眼睡觉的秦刃,他跟个瞌睡虫一样,除了看过我们一眼外就没抬过头。
我心说,这个叫秦刃看上去还挺年轻的。
“那人是道医?厉害了老兄!”李常乐瞪大眼睛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些许崇拜。
“道医是什么?道士吗?”
李常乐又开始给我这个外行科普知识,
所谓医,救济活人也,然而医又分为“活医”和“死医”。?治病救人谓之中医;驱鬼活人的道医;养虫操蛊的苗医。而死医的范围更广,比如用毒杀人的、养鬼害人的、以蛊伤人的,这些都属于死医范围。?
所谓的道医,医的就是死人。死人指的就是那些孤魂野鬼,因为心中的怨导致没有投胎转世的人。道医单说技术就凌驾于中医之上,再说道医这行可以用濒临灭绝来形容,现在仅存的道医一般都是家族几代都干这行的,不传外不问世。
说的简单点,道医就是对付软粽的。李常乐还对路一笙说,谢乔妮还真是有钱了向这样一个“黄金洛阳铲”,出场费再怎么也上50万,简直就是土豪。
“这么厉害?”我有点不敢相信,好奇地有去观察那个秦刃。刚看到他的脸,没想到他就睁开了眼睛,吓得我一哆嗦,也怪我胆子小。
他用一双黑珠子等着我,又不说话,给我一种季宁的感觉。我只看一眼就知道,但本质上他俩是不同的。季宁眼里给人的感觉是漠不关心、不闻不问,就好比长期一个人待久了所形成自闭症的感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