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会不会在桥上出什么危险?比如桥突然就断了?”我问道。“呸呸呸,别乌鸦嘴。等会儿你走在中间出了什么事我让小季保护你。”
那人身手我是晓得的,不过说道那个姓季的“哎,那个季小哥全名叫啥?”“我也不知道…”连爷爷都不知道,他不会就只有姓氏吧。
我们走的是一字形队伍,浩子走最前面接着是我爷爷然后是季小哥,他后面的是我然后就是那个叫青山的伙计最后是李常乐他们和爷爷的另一个叫孟新的伙计。
我刚一脚踏上那座桥,就感觉浑身被灌了冷气,阵阵的寒冷溜进我皮肤上的毛孔里。我忍不住哆嗦两下,青山看我脸色难看问我怎么了,我回答没事就是有点冷。他二话不说把外套脱下来给我,说道“不冷啊?小姐看你怎么冷,不嫌弃我的话我外套您就先穿上吧。”因为实在太冷了,所以我没有拒绝感激的看着他说了声谢谢然后把外套穿上。穿上了确实没那么冷了,不过他的外套有些地方破破烂烂的地方竟然被那些冷气装进来,不过比之前好多了。我看向前面那个高个子,就他外套完好无损,可我又怂不敢扒他的外套,只好将就着穿了。
走了5米我感觉自己就坚持不住了,一是越来越冷,二是我看到了这辈子终身难忘的场景,我竟然在桥上看见了一排穿着盔甲的士兵在行走,他们是有秩序的,踏着整齐的步子往我们这边走。一个个的脸泛着诡异的蓝光,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前往,但又是半透明的看起来很不真实。
我停了下来,发现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我的头机械的朝着经过我身边的士兵看去。他们也看着我,泛着蓝光的眼瞳,随后慢慢的勾起嘴角诡异的笑,有些还找到耳后根嘴角都要笑裂了。最可怕的是那些已经走过我身边到了远处的士兵,还是保持着头部的姿势180度扭过来看着我。我心里有一个声音想促使我跟上他们,告诉我我是他们的一员…我想喊救命,可嘴巴怎么都张不开…
就在这时,我感觉有人捂住我的眼睛一把把我抱住,可是我还是控制不住想跟上去。那人用的力气越来越大,我被他死死抱住,我身边的人大喊了一声“来三个人,围在她身边!!”
原来是那个姓季的小哥,他话音刚落,我感觉身边的冷气一下就降了下来,逐渐的我开始收回自己的心神,能感受到手指的颤动慢慢得能自己控住自己。
见我没有硬恨着上前,他缓缓放开手。我这时候才去感觉,这小子怎么这么暖和,难道就我一个人在受苦?他放开抱住我的手,摆正我向前扑的身体淡淡地说“阴兵过桥,女的身子没有男的阳气旺容易被勾了魂。等会你们围在她身边走。”说完看向我“等会儿抓住我的衣服,闭眼睛走路。”我听完后点点头,爷爷一脸担心的问我怎么样,我说没事,让他不要担心。
我抓住了季小哥后背的外套,而刚刚青山、李常乐、王莽这三个围着我的人又把我护住。4个人4个方位紧紧的把我护住,此时就算我是闭着眼睛的我都能想象这个场景有多滑稽。
之前已经经历过这种不安全的方式走路了,我也没什么太大的感觉。他们几个围着我,身边的温度瞬间就上升,感受到温度的变化身上的鸡皮疙瘩也没再起了。
没走多久这座神奇的桥总算过来了。我也睁开了眼睛,一眼就瞧见了之前爷爷说的魍魉石像。
《搜神记》卷十六记载着魍魉:“所为昔颛顼氏有三子,死而为疫鬼:一居江水,为疟鬼;一居弱水,为魍魉鬼;一居宫室,善惊人小儿,为小鬼。”指的都是魍魉着一类的鬼神。
至于长相…真的不咋地。就比如我现在所看到的这两个石像,一个牛头人身,一个人头牛身。我真得怀疑是一人一牛拼凑起来的,石像面部表情狰狞,不过刻画的也是栩栩如生。两个人手上个拿着一个人头,人头上的面部却没有雕刻。显然他的意思并不是代指谁死在鬼神的手上。墓主身前应该没有什么仇家,要是有说不准直接把仇家的脸刻上去都有可能。
方才在桥对面看不清这边的状况,现在过来了倒是清晰的。离桥10米外,是有一扇青铜大门,长约4米宽6米上面有着些简单的花纹,千年的腐蚀已经很不容易看出上面花纹代表这什么了。浩子走过去使劲推推,没反应。他见状用双手身上肌肉凸的更加明显,咬着牙又推了推。依旧没有什么反应,他无奈的摇了摇头“这门太结实了,除非用炸药炸开。”
爷爷点点头,看向那个叫孟新的伙计。那伙计取下背包放在地上,从里面取出一小包炸药现在的科技已经不用点燃式炸药了,直接连着根导火线一按就炸。
李常乐和我应该一样看见了孟新包里的洛阳铲,想必这人就是和季小哥一起挖盗洞的人了。李常乐跃跃欲试想去问他,我一把拉住让他等人家把门炸了再问。他听话的点点头,双眼放光认认真真的看着孟新在弄炸药。
一切准备完毕,我们全部躲在10米外的石像后面蹲下来捂住耳朵。孟新一按,顿时地面颤抖起来,“哄”的一声巨响,尽管他放的炸药不多但还是炸的我耳朵嗡嗡响半天才恢复过来。我跟在爷爷和季小哥身后想过去看看,爷爷瞧见就阻止我说什么小孩子别捣乱在原地待着。
嗯,我一向是特别听爷爷话的,所以没有停住反而超过爷爷跟上浩子去了前面。门被炸出了一个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