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前,一个老鸨带着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在迎着客。浓重的胭脂味和女人特有的肉香,姑娘胸前几乎要突破衣服束缚的高耸以及那娇媚风*骚的叫声,从声色味三方面无不勾引着男人上前一探究竟。
陈玉稍观察了一下,便大摇大摆地上前。
那老鸨是个眼尖的人精,一眼看到陈玉的动静。画着一个闫肃浓装的脸上绽开花一样的笑容,上前招呼道:“哟,这位小爷来啦,姑娘们招呼着啊。不知小爷您怎么称呼呢?”
“我叫一卷。”陈玉毫不犹豫地报上自己兄弟的大名。
“一卷小爷,里面请里面请。”老鸨忙不迭地带着几个姑娘簇拥着陈玉往里走。
陈玉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青楼。只见得当中是一个大堂,不少**嫖客在其中饮酒取乐,叫嚷声,**故作娇羞的叫声,嫖客肆意的笑声充斥着整个青楼。
老鸨注意到陈玉似乎不喜欢这大堂中的嘈杂,带着陈玉上楼选一间僻静的屋子。
路过一间大门半关着的屋子时,陈玉发现屋子当中的身影似乎有点熟悉,抬腿踢开门就进去了。
“黄蜂!”
“一卷!”
陈玉和一卷面面相觑,继而都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这是一卷身旁的**娇笑着对一卷说道:“哎哟,黄蜂大爷,门口这位大爷是您朋友?何不请他进来喝一杯?”
陈玉愣了片刻,继而反应过来。道:“我说我叫一卷。”
这时一卷也略带不好意思地说道:“我说我叫黄蜂。”
二人对视一眼,继而指着对方大笑。
英雄所见略同,小人臭味相投,连做坏事都想到一块去了。
二人既然碰到一起了,自然也不会矫情。陈玉当场就说到:“我要和我这兄弟喝上几杯,鸨母你挑个妹子上来陪着就是。”
老鸨立马笑着说,捏着兰花指指着身后的姑娘说:“客官您要什么样的姑娘。我们庆怡楼的姑娘可厉害了,吹拉弹唱,样样精通。只要您说,没有我们姑娘做不到的。”
陈玉沉默了一下,道:“那让她们给我变个戏法吧。”
老鸨一愣,到底是个见过世面的人精,急忙圆场道:“小爷说笑了,我们姑娘不比那些走街串巷的泥腿子,这种粗活是干不来的。要不客官你换个体面点的要求?”
“既然这样,我就换个高雅点的要求。请姑娘们帮我做道题吧。今有雉兔同笼,上有三十五头,下有九十四足,问雉兔各几何?”陈玉不屈不挠地逗比着。
“客官真会开玩笑,干我们这行的,卖身不卖艺。”老鸨赔笑道,她哪还不明白这是碰上二愣子了。
“算了,不难为你了。找俩会唱歌跳舞的姑娘在这助助兴吧。”陈玉挥了挥手,示意老鸨出去,自顾自地在一卷身旁坐下。
二人边饮酒边欣赏**的歌舞,也算自得其乐。
良久,陈玉有点倦怠了,直接歪躺在椅子上打起了哈欠。
“怎么?老四不感兴趣?”一卷拈着酒杯,十分优雅地啜了一口酒,问道。
“嗯,还行吧。”陈玉应付着。讲真,出生在后世那个娱乐到死的年代,各种歌星影帝满天飞。陈玉对这种层次的歌舞真的提不起太大兴趣。撑死了,场中姑娘也就后世学校社团业余爱好者的那种水平。
一卷提议:“既然这样,老四你不如带个姑娘到隔壁空房里行那鱼水之事?”
“你看我这身子骨,像是那种作案凶器发育完全的么?”陈玉翻了个白眼。
“哈,老四你倒够诚实。那你来青楼干什么?”一卷也伸了个懒腰,不过仍旧保持着矜持的风度。
这家伙在熟人面前一副要死不活的惫懒模样,唯独在姑娘面前却是永远保持着优雅冷峻的风度。当然,铁牛那种暂且不算男孩子。
陈玉慵懒地拈起一颗干果放入嘴中,反问道:“一卷你呢?你要是想干些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我可以出去溜溜弯给你创造条件啊。”
“我也不行。”一卷一脸无奈地说道。
“嗯?”陈玉用一种怜悯的眼光打量着一卷,这家伙看起来牛高马大,清秀俊朗的,难道那方面不行?连着那两个跳舞的**都对一卷投来异样的眼光。
一卷顿时大怒,对陈玉怒喝道:“你想什么呢?我是个正常的爷们?要不要脱了裤子试试?”
于是陈玉和那俩**看一卷的眼神更古怪了。
“唉,算了算了。算我输给你了。我是因为师父老头给我修炼了一套纯阳功法,大成之前不能破身。”一卷无力地瘫软在椅子上。
“破身了会怎么样?”陈玉很是好奇。
“阴阳反转,沦为女身。”一卷咬牙切齿、双目圆瞪,对他师父似乎怀着无穷怨气。
“沦为女身?”陈玉差点没从椅子上蹦起来。看着一卷那清秀的脸庞,想象着他穿上女装,丝袜高跟鞋……越看越觉得一卷眉清目秀呢。
一卷被陈玉盯着浑身不舒服,就要发作。陈玉赶忙圆场道:“既然这样,你那么疯狂地在闲云观里泡妞做什么?”
“我过过干瘾不行啊?”一卷没好气地说道。
“行行行,没想到你也是个可怜人啊。听到你这惨绝人寰的悲惨遭遇,我发自内心的高兴啊。”陈玉就差没放串鞭炮来表示自己的兴奋之情了。开玩笑,一卷要是那功能正常的话,闲云观得有多少师姐被他祸害了啊。
“算了,不吃了。”一卷显然是没了心情,起身要走:“鸨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