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陈玉被那灰袍汉子的行为惊呆了,灰袍汉子却是不管不顾,挥剑向陈玉杀来。陈玉连忙指挥平山印应敌。
一交手,陈玉就发现不对劲。那汉子也开始双目充血,手中血剑血光流转,每发出一道血光击在平山印上,平山印的宝光就黯淡一分。
那血剑,有古怪!
那灰袍恶汉一边挥剑,一边喊道:“你这有娘生,没娘养的孽畜。猪狗不如、蛇蝎心肠的妖怪。戕害生灵、杀我手足,大爷我今天要替天行道。”
“他娘的,还真不要逼脸了你。”陈玉心头一股无名怒火燃起,猛力催动平山印。却见得平山印体型暴涨,携着呼呼风声向那恶汉砸去。
那恶汉见状,双手握剑,激发全身灵力灌入血剑中,猛地劈出一道血芒,竟生生把平山印劈飞了出去。
那恶汉尚未来得及高兴,忽地听得一声暴喝。
“吃我一拳!”却见得陈玉不知何时已出现在身前,一只硕大的拳头在眼前越变越大。
“砰!”一拳砸在恶汉脸上,直把他打飞出去三丈远。
“我跟你说,贱人自有天收。”陈玉威风凛凛地摆开架势攥紧拳头。
心中却暗叫:“卧槽,拳头好疼啊,这家伙的脸好硬。”“前世学的武术中招数终于能用上了。”
那汉子被砸飞了出去,忽然仰天大笑,道:“好好好,你惹怒我了,今天我就让你见识见识冥血剑的厉害。”
说罢,他再次双手握剑,一股极其强大而邪恶的血腥气从那血剑身散发出来,天空似乎变得一片血红。那汉子双目再次充血,须发散乱,体型似乎也暴涨了几分。
“见识你麻痹!”忽地那汉子听得陈玉的声音从耳后传来。想要转身回防,才转到一半。陈玉的拳头再次猛烈地砸在那汉子丑陋的脸上。
“让你不要脸!”
“让你骂我!”
“你才是有娘生没娘养的妖怪!”
“你们全家都是妖怪!”
一拳又一拳,陈玉把心中的暴虐全部藏在这话语里伴着拳头还给了这恶汉。
那恶汉被打得完全没有还手之力,只能苦苦招架着。心中完全不明白陈玉明明在他眼前,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他身后。
他哪里知道陈玉有阴阳双身的本事,可以分出两个一模一样的分身。
陈玉正揍得兴起,恨不得就这么一拳拳生生把这家伙锤杀。实在是今天被这家伙恶心到了,残害手足还特么赤裸裸地栽赃嫁祸。老子做个好事,还没管你要你许诺的好处呢,你丫竟然倒打一耙?
忽然,三道遁光急速地向他们飞来。却是二男一女三个道人。
被陈玉揍得哭爹喊娘的灰袍恶汉见了三人,大喊道:“大哥,三弟四妹救命啊,这妖怪要杀了我。”
那三人听罢,立马围住陈玉,其中一个背着一柄巨剑的青年壮汉远远发出一道剑光,救下了恶汉。
那恶汉一脱身,便纵身飞向三人告状:“大哥,就是这孽畜。无故截杀我和五弟,五弟此刻已经被这孽畜残害,我可怜的五弟啊!”
说罢,灰袍恶汉便放声大哭起来,边哭边叫:“五弟啊,二哥无能,生生让你死在这孽畜手上,二哥恨不得死的是我啊。”
如果不是陈玉亲眼看见这货杀了自己五弟,恐怕也会被他情真意切的表演所迷惑。
那三人中的粉裙女子听得恶汉说道五弟已死,竟是惨叫一声,昏死过去,再架不住遁光跌下半空。那灰袍恶汉眼疾手快,一把搂住粉裙女子,再次痛哭:“四妹,我对不起你啊。没有照顾好五弟。想当年我们黑炎山五兄弟义结金兰,今日就只剩我们四个了。啊啊啊啊!”
三人中为首的白须老者面色阴沉,嘴角胡须不住抖动着,强按怒意说道:“阁下,是不是得给我们兄弟一个解释。”
“解释就是你们老二被老五追杀,我出来帮忙。然后老五被老二杀了,反过来诬赖我。”陈玉虽明知解释无用,还是试图说清事实。
“老二,到底怎么回事?你和老五为什么离开我们单独行动?”白须老者还有几分理智,勉强问道。
“大哥,他胡说!”那灰袍恶汉矢口否认,再次开始了他那情真意切的表演:“昨日老五拉着我说要去给四妹找一株寒潭玉莲给四妹做生日礼物,我俩便留下字条偷偷出来了。半道上碰上尸沮山冥血老怪座下的童子,要抢我们的玉莲,我二人拼尽全力杀死了那童子。”
“就是这个孽畜,见我二人夺得那童子的冥血剑,见财起意。先是出手偷袭我们,使了手段使得五弟心魔入体,神志不清。我不敌这孽畜,带着五弟且战且逃。最终还是被他追上,五弟就这么为他所害。就是我,也差点见不到你们。”灰袍恶汉一指陈玉,声色俱厉地诉控起来。
“嘤咛。”恶汉怀中的粉裙女子一声娇呼,醒了过来,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掉。
灰袍恶汉见状,掏出一株寒潭玉莲,说道:“四妹,这是昨日五弟和我给你采摘的玉莲。五弟临走前让我转告你:在他心中,你就像这玉莲一般圣洁无暇。他要走了,没办法再陪你了。要你自己好好地活下去。他还要我代替他好好照顾你。我可怜的五弟啊。”
两人顿时哭作一团。
陈玉见此,无奈地摊了摊手,道:“我说我真的是学季布做好事,见你们五弟发狂追杀你们二弟,出来援手。你们信不信?”
“孽畜还在胡说!如果不是你把五弟弄得心魔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