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好,您老的身体还是这么”汪三就礼貌的打着招呼。

“是啊,一直都是老样子,你今天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老爷子也只是想着不要说的太多,如果说问时运的事的话,那他直接就给拒绝了。

“我来……来……是想问一下,我是不是沾到不干净的东西了。”

汪三有点奇怪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的遭遇。

可是老爷子除了看他的时运低了点,外加可能是因为时运低而不知从哪里沾染上的煞气外,并什么。

“现在看来是没有什么关系的。我现在看到你的时运有些低。可能就会遇到些不干净的东西。”老爷子也不瞒他。

“真的没事吗?只是时运低吗?可是我真的看到那‘东西’了。”

“能不能有什么办法让我避开那些‘东西’啊。我真的快受不了了。”

听了这话,老爷子有些同情他。“先暂时忍忍,等这段时间过去就好了。”

老爷子知道见鬼这事普通人没几个能受的了。

“可是我已经看过好多次了,从开始到现在,都有一年多了。”汪三有些痛苦的说着。

“一年多?不可能吧。”老爷子有些不信,时运低不可能这么长的时间。

时运这东西,是不可能持续长时间的低或者是高。

有可能下一刻的一个举动就能改变你当时的时运。

时运的高低持续时间最多也就一个月,就好像一个人不可能持续的保持一种情绪很长时间,随时都会改变。

而时运也是那样,它随时都会随着你说的话、做的事情,而改变的。

像汪三说的已经看到一年的时间,那也就是说以前的时候,他没有见过那些‘东西’的。

这一年多才看到,那就只有一种情况,也就是时运低才能看到。

不然的话,汪三就要说的是从小就能看到,那种情况就是因为本身体质特殊或者是出生日期特殊。

那一个人能持续的时运低一年多,那是老爷子从来都没有听说的。

那得倒霉到什么程度啊。这种没有见过和听过的事情,一下子让老爷子起了兴趣。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又看到过那些‘东西’多少次呢?”

汪三满脸困苦的说着这么长时间以来的经历。

“准确的来,以前看到的那样我不太确定是不是那些‘东西’,因为都是一晃眼看到的人,但等我一回神就看不到了。”

“所以我一直以为是我看错,看花眼了。可是在一年前刚看到的时候,我妻子就在农忙时,从木板车上掉下来,把腿摔骨折了。”

“可是只是木板车,而且我妻子当时只是站在木板车上堆粮食,也就一人多高而已。”

“她说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不小心摔下来就成那样了。我当时也没去怀疑什么。”

“可是在三个多月前,我就很清楚的看到了那个‘东西’,让我开始怀疑以前看的那些,到底是不是真的是我个人眼花看错了。”

“那天是在早晨。我带着自己家种的莴笋跟白菜苔背到城里去卖。因为是要赶早市,所以天只是刚亮我就已经出门。”

“从人造河那里走能近一半的路,所以我每次卖菜,都是从那里走的。可是那天早晨我刚出村子没多远,就看到我前面有一个人。”

“是个女人,长头发。离我大概有个20米的距离,远远看着就跟村里那些妇女们一样,都穿的青色袄子。但一下子又看不出来到底是谁。”

“大早晨的,我一个人上街觉得有些孤单嘛,想着,如果有人做伴一起上街,沿路也好说说话,聊聊天什么的。那不是刚好吗?”

“因为看是走的我们村的路嘛,就想着应该是我们村的人,所以我就想叫那位妇女等等我。但是奇怪的是,我一直叫她,她都不理我。”

“我一跑起来追赶她吧,她就跟后脑勺长了眼睛一样,她也立即跑。速度跟我差不多。”

“我一停下来慢慢走吧,她也停下来慢慢走。就这样我快她也快,我慢她也慢。”

“一直走到挨着人造河那边的一个池塘的时候,我看到那个女人好像一下子拐进了池塘那边小路去了。”

“我当时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就想着追赶那么久,又叫了那么久,她总是不理我。”

“我就一心的想知道她到底是谁。觉得大家一个村的,干嘛不理我。”

“所以就跟着拐进那个小路。但是等我拐过去的时候,却发现那条小路一个人都没有。”

“王大叔也知道,2月的田里面的庄稼,也就刚过脚脖子,哪能躲人啊。”

“路中那个以前给看池塘的人住的小屋子早就在二年前没有人住的时候就倒了。更是没人躲的了。”

这时的老爷子忍不住的插了句话。“说不定人是掉到池塘里面了呢?

“呵,大早晨五点多,零下几度的温度,下池塘?我这大男人是没有那个勇气的。”

“而且池塘我当时也看了的。上面一层的冰是完整的。”

“冰面是没有破的,所以也没有人下去池塘。这时我的脑袋才算是清醒过来。感觉到不对劲。”

“立即背着东西就往家里赶,不敢再去城去卖菜了。连着三天都是在家。”

“当天跟我们村的人聊天的时候,我就把那事说给村里的一些老人听了。”

“他们只是跟我说,那是因为我这段时间倒霉,所以才能看到那些‘东西’。”

“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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