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令牌宝刀能割断生命力,从而切断头发,但他不敢用。
一来财不露白,天知道令牌宝刀的神异会不会勾起长春城城主的贪念;二来宝刀虽利,但不是剪刀,不能把头发割得整齐,到时东一块秃,西一块长,弄得头发像被狗啃了似的,那还能见人吗?
苍时蓝的眼睛落到餐桌上的白色的餐巾,灵机一动,说道:“为了入乡随俗,我改变发型,却想不到犯了匹格的忌讳。这样吧,我这就恢复人族原先的发型。”
说着,苍时蓝解开马尾辫,略微梳理了一下,然后在头顶扎了一个发髻,用干净的白色餐巾包褒,拿餐巾当作束髻小巾。
虽然苍小凤现在停在苍玉郎身上,但它一直在凝神戒备,准备和父亲同时暴起发难。
此刻,它见苍时蓝换了发型,不由好奇地飞起来看看苍时蓝的新发型。
见只是头顶多了一个突起的发髻,苍小凤失望地摇摇头,飞回苍玉郎的肩膀上。
它非常怀念以前苍时蓝蓬松的头发,那是多么温暖、舒适的鸟窝啊。
长春城城主愣住了,不知该如何劝说苍时蓝剃头。
好在他接到的命令是劝说苍时蓝剃头,而不是强令苍时蓝剃头,即使完不成任务也没有处罚。
现在他用尽浑身解数也无法逼迫苍时蓝剃头,只得罢了。
不过当苍时蓝扎好发髻面向他时,长春城城主不由感觉眼前一亮。
马尾辫过于柔媚,难兔给苍时蓝增添一丝阴柔;而发髻古朴、端庄,让苍时蓝平添几分儒雅。
长春城城主心中不由产生一个怀疑,匹格族的剃发令是不是有点过份,大家一起如此装束,一起美,不好吗?
见长春城城主无言以对,苍时蓝哈哈一笑,拿起另一块餐巾,对苍玉郎说道:“玉郎,咱们一起改回人族的传统装束吧。”
青春少年,谁不爱美?
苍玉郎看到苍时蓝庄重、典雅的发型,眼睛里早冒出了无数的小星星。
听到苍时蓝的呼唤,苍玉郎蹦蹦跳跳地走过来,乖巧地站在苍时蓝的身边。
一回生,两回熟。给苍玉郎扎发髻的时候,苍时蓝用时更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