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逐渐黑了下来,我们也悄悄摸进了东郡城,夜幕下的东郡城不见一个人的踪影,家家户户大门紧闭,看来这山上的黄巾贼没少下来烧杀抢掠。
卫苍、吴敌按照我们既定的策略,各带两队精兵悄悄向山上摸去,而我也带领约两千青州兵,高举火把,在山脚下“一”字阵型摆开,齐声大骂,挑衅龚都下山来战。
......
凤阳山上黄巾龚都大营内。
“报,山下来了一股人马,正在叫骂挑衅。”
“官府的人马?”坐在中厅的龚都问道。
“天黑,瞧不清楚,隐约看去不像是官府的人马,也没有官府的旗帜。”
“有多少人?”
“也不清楚,但喊声整齐、高亢,估计很多。”
“他妈的,养你们这帮废物,关键时刻,啥也问不出来!传我的命令,天黑敌众,各部不能轻举妄动,我已在上山通道布置了重兵,只需好生把守,待明日天亮,摸清情况后再随我下山收拾这帮无名之辈!”龚都说罢,便又大口的吃死面前的酒肉来。
“得令!”
“等会...”
“头领吩咐!”
“你去跟厢房里那个昨天抓来的小娘子说一声,一会我龚爷酒足饭饱,就去找她,让她洗吧干净了,今夜好生服侍本大王!哈哈哈哈...”
“好嘞头领!”
......
凤阳山脚下,我见龚都黄巾部坚守不出,而且山门守卫处还不断增兵,心中窃喜,命令青州兵士们暂停喊骂,原地休息,只待卫苍、吴敌在山上放火为号,一口气冲杀上去。
得力于平时的严格训练,虽然凤阳山地势险峻,但卫苍、吴敌带着青州兵还是克服了丛丛险阻,一齐冲杀进了山顶的黄巾兵营,龚都将大部分兵力都集中在了山门守卫处,营地守兵寥寥无几,黄巾兵卒们看见营房两侧忽然冲杀出这么多装备精良、战备有素的强兵悍将来,犹如天降,吓得够呛,哪里还拿的起兵器迎战,不一会,两侧营房都烧起大火来。
看见山上大火燃起,喊杀声不断,山门处的黄巾军也乱了阵脚,有的朝山上跑去、有的甚至直接弃甲而逃。
“最好的迎战时机到了,众将士听令,一齐冲上山去,斩的龚都首级者,赏金百两!杀啊!”我高声喊道。
“杀啊!”青州兵们如猛虎出笼,一个个耀武扬威,杀上山去。
凤阳山黄巾营内,火光四起,喊杀声不断,龚都早已吓得瘫坐地上,几个黄巾兵上前服起龚都,“将军,我们愿意护着将军杀出一条血路。”
“好好,等会,去...把厢房那个小娘子给我带上,这是我好不容易从东郡风财主家里撸来的,还没碰着呢,可不能弄丢了。”
“将军啊,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想着这事!”
“他妈的,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啊?!”龚都大骂。
兵卒没办法,只得去把那厢房里五花大绑的姑娘拉了出来,龚都挟持着那姑娘一并上了马车,几个黄巾兵卒护卫着,趁着兵荒马乱,奔小路向山下跑去。
不到一个时辰,山上的黄巾贼众在卫苍和吴敌的冲杀之下,便失去了抵抗的能力,死的死,降的降,众青州兵开始打扫战场,却唯独没见到龚都的影子。
而我这边,前头部队已经冲上山去,我则领着十多名兵士在后方压阵。
“什么人?!”我身旁的一名青州兵高声喊道。
“额...”
“停止前进,站住!”青州兵士们提起手中的双青馅马刃,警惕起来。
“马车里是什么人?”我感觉不对劲,这大山之上,怎么会出现马车呢。
“杀!”
忽然,对面几人护着马车向我们冲了过来。
“保护先生,列阵迎敌!”青州兵士们喊着摆起阵来,只见四五名青州兵高举双青馅马刃,刃头冲向敌人方向,作防御状。另外四人,两人为一组,分列马车方向两侧,将双青馅马刃横放马车行进方向,并迎着敌人的方向快速冲杀过去。
“哐!”随着战马的一丝狂鸣,紧接着传来马车的撞击声,战马被双青馅马刃砍断双腿,疼的跪在地上,其余黄巾军皆被我青州兵士生擒。
“出来!”两名青州兵面向马车喊道。
“别杀我,别杀我,我愿意投降!”马车里,龚都哆哆嗦嗦地走了出来。
青州兵士赶紧将龚都绑了起来。
“唔...唔...”
“什么动静?”忽然听到马车里还有微弱的声音。
“快,马车里还有人。”我赶紧走向马车,掀开车帘。
只见一位姑娘被五花大绑着束缚在车内,嘴上还被塞着布条。
我赶紧将姑娘服下马车,解开她身上的绳子,取下她口中的布条。
“乎...乎...”姑娘大口地喘着气。
从我这里几乎能听到这位姑娘的心跳声,很显然,这一晚上的战乱让这位姑娘受了不小的惊吓。我也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位姑娘,只见姑娘身着淡粉衣裙,长及曳地,细腰以云带约束,更显出不盈一握,一双凤眼媚意天成,却又凛然生威,发间一支七宝珊瑚簪,映得面若芙蓉,那小指大小的明珠,莹亮如雪,星星点点在发间闪烁。姑娘虽然还是显得有些惊恐,但依然阻挡不住她美丽的面容和娇媚的身姿。
“我靠,这古代的美女真是养眼啊,看的让人陶醉!”我心里不禁浮想联翩...
“感谢...将军...救命之恩!”我还在痴痴地欣赏着眼前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