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他们都没有在乎那个犯人的意见。他现在的身份很特殊,既是超能者,又是一个正在服刑的犯人。
看起来他很安全,如果他安安静静地遵循着现实的法律,他可能能够安稳地成长起来。
如果他不打算安安静静地服刑,会有人让他永远消失的。
乐乐无忧总觉得这么离开不太好,万一那个男的凶性大发呢?杀死了一两个普通人,即使他死了,也无法弥补那一两个家听的伤痛。
突然,他觉得自己的想法很有问题,难道这些超能者的背后就没有一个家庭了吗?
不去想这些,他皱着眉头,思考着可能的应对措施。
将自己的疑惑传回任务大厅,他得道了回复:接下的事情会有人解决的。
回到家,进入游戏中,走进副本,这一次,他静静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一座全副武装的如同巨人一般都山丘矗立在他们的前面。
丘陵被挖出了一条能够让大军前进的通道,数不清的守城器械架在山道两侧。木质的高大城墙抵御着来自外界的进攻。
己方,密密麻麻的士兵隐藏在密林深处。先头部队站在守城方开辟出来的平地上,他们整齐地排列着,面对着那萧瑟的战场而面不改色。
一个身着精钢战甲的将军顶着黄色的大字--钱得,耀武扬威地在阵前骂战。他骂着骂着,骂了三分钟,骂累了,纵马回到自己的军阵里面。
“三排十列,站出来!”一道怒喝声将乐无忧从东张西望的状态中扯了出来。
他不解地看着走到面前的将军--郭明德。
一脚,将军只用了一脚,乐无忧就感觉如同被一辆重型卡车撞上一般,飞了二十多米,然后倒在地上。
他的生命值下降了一半,心脏这么火辣辣的疼痛。他四肢无力,怎么爬都爬不起来。慢慢地,他的呼吸都急促起来,眼神涣散,双手双脚冰凉。
靠着杀了很多超能者而增加的阅历,他知道自己的肋骨扎进了自己的心脏里,血流不止。
“要死了!不,我不能死!”他发动了光暗之剑自带的技能治愈术,堪堪将自己的生命值拉到一个警戒值。
这个时候,乐无忧突然感到上方的光线消失了----郭明德站在了他的头顶。
他朝着紧急奔跑过来的亲兵大声喊到:“这种废物是怎么到我的部队里的!垃圾就该呆到垃圾堆中。”
通过眼角的余光,他看见了郭明德眼神中的不屑,那种人类看待蝼蚁的眼神。
“将军,您用一个保护名额和京城里的黑家交换了万石粮草,他就是黑家进入军营历练的长子。”亲兵恭敬地回复着。
“如果我把他杀了,或者他自己死了,那我岂不是得不到任何粮草了,对吗?”郭明德自言自语地说着,“那群垃圾不想着如何攻破城墙,整日在勾心斗角。一群渣滓。”
他说着说着,抬起了脚,只要他的脚落下,相信,乐无忧的脑袋会如同一个西瓜一样,爆裂成千块。
“郭将军!”一个文臣打扮的男人走到了郭明德的前方,“如果你把他杀了,朝里对于大将军的反对意见将会到达一个恐怖的地步,你也不想大将军被免职吧!”
他就这样笑眯眯地看着郭明德。郭明德被他看得不太好意思,不过,他紧接着笑了一下,就如同魔鬼般的笑容:“如果,我将他全家都杀死,还会有人告倒大将军吗?”
他的脚重重地踩了下去。如同西瓜般爆裂的不是乐无忧的头颅,而是他的右手。他的手躺在一边,身子在另外一边。
渐渐地,周围的亲兵围拢过来,凶神恶煞地瞪着那个文官。
“郭将军是打算杀人灭口吗?”文官无视着周围的虎视眈眈的士兵,“如果我一炷香后没有回到大营,所有和我有关系的人将会全盘退出这场战役。到时候,你们只能……”
郭明德饶有兴味地看着被刀架着脖子的文官:“只能什么?”
文官同样冷冷地吐出了两个字:“造反!”
当这两个字进入郭明德的耳朵中时,他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不可能!”
“天下唾弃的你们除了自立为王,还有什么办法洗清自己的罪过?”文官说出了一条郭明德曾经梦中想过的道路,“只要你们自立为王,杀死他们和我们。而历史则是由胜利者书写的,到时候,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什么罪过在一统天下面前都会被掩盖,甚至永恒消失。”
乐无忧能够明显地听见他沉重的呼吸声,他真的心动了。
“你好像不怕死!”
“我怕,但为了永恒存续的家族,我的牺牲是值得的。”乐无忧仿佛能否看见只要这个文官死了,那他将会被这个世界粉饰成一个不畏强权,不惧死亡的英雄。除非,面前的将军打下天下。但那可能性就和母猪上树差不多。
郭明德思考了一下,嘲弄地笑了起来:“好像我没得选择。”
“你可以做出顺从自己内心的选择,没有人能够逼你,没有人会阻碍你的路。”文官继续说着,“如果,你愿举世为敌,我希望,战争结束后,那个人得活着。相信以你的实力,保护一个蝼蚁还是很轻松的吧!”
他们眼睁睁地看着文官扬长而去。
郭明德本来笑嘻嘻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阴沉。十秒后,乐无忧的手彻底融进了泥土。
他发泄完了,指着乐无忧说着:“小子,算你命大,不过放心,你活得过初一,活不过十五。我不会让你在攻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