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来,凤雏庵和凤雏村是有些关系。不如我们想办法在这凤雏村做个法阵,让这儿变成凶煞之地,说不定对凤雏庵会有影响。”郭大胆说道。“你这以毒攻毒的方法倒是个方向,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到童继和椿丽重要。最起码我们得知道他俩下落,等找到他俩再来做法阵也不迟。”我说。郭大胆笑着说:“不急,刚才那个彘鬼说在这儿见过一个道童和一个道姑,按照他的描述,应该就是童继和椿丽无疑。只是那个彘鬼说,他见到童继和椿丽是在黑气中,后来他俩被吹上了天,至于去哪儿了就不得而知。不过,他提到一个信息。说从黑气里消失的人,在这凤雏村,经常出没。我觉得可能凤雏村就是一个独立的法阵,别人进不来,里面的人也出不去。至于黑气可能像个入口,进出这个法阵,就得经过黑气。”“早说么。绕这么多圈子,我说你小子怎么也不着急。”我说。“掌门,既然童继和椿丽可能就在这片区域,那你试着跟他俩联系联系,说不定在同一片地方,能够跨越空间通信。”申田建议道。嗯,这方法可以尝试。我点点头,立刻给童继和椿丽发去消息。没有收到他俩的回复,倒是收到一连串的杂音。“郭大胆,你有没有收到杂音?”我问。“嗯。”郭大胆点头道。“说不定杂音就是他俩的回复,被法阵屏蔽掉。”申田说。“沈大掌门,你看要不要挖地三尺?”孙小波说。“我去,你脑子被驴踢了吧,这地方是文物保护单位。能然我们进来已经算是申田面子大了,你还敢挖,找死啊。”我对孙小波骂道。“我不是说真挖,让肖晓峰搞个什么扫描仪之类的过来看看着地下的东西。”孙小波说。“不用,中阴界并不是在我们脚下,而是跟我们不同空间。涉及空间扭曲穿梭的事情,国际上都没有科学大牛实现,你指望肖师一个在读硕士研究生能搞定?”我反问道。孙小波听罢,不在言语。火车突然想到什么说道:“沈大掌门,要不我们就等到子时,然后供上香火。你不是说鬼对香火味没有任何抵抗能力吗?”“对啊!我怎么把香火忘了。如果童继何椿丽在这里,那一定扛不住香火的诱惑。申田,你去给看门大爷说说。”我说道。申田应了一声,朝大门口走去。不一会儿申田就回来了,对我们说道:“好了。我说我们晚上要拍个关于周遗址闹鬼的微电影,给了两百块。没问题了。”“我们连个设备都没有你说拍电影你这谎编的真靠谱。”孙小波鄙视道。“设备有!在车上,等晚上再拿出来。”申田不屑地回答道。“我叉!你丫到底是干嘛的?你丫车上还有啥东西?”孙小波问道。申田笑着说:“以前有钱的时候干过的行当多。”“行了,别扯淡了。我们到周边再去看看,晚上再过来。”我说。跟大门口看门的老大爷谝了谝才知道,西周遗址是很大一片区域,十几公里呢,凤雏村只是其中一小片地儿。如果说,把占卜、观星也认为是一种学科的话,那么这就是有三千年历史的世界第一学科。经过商、周两个朝代的不断优化更新,确立了占卜在封建社会中的地位,后经三千年的发展,占卜术中又分出斗数、道术、降头术、湘西赶尸术等等。可以说,如果没有周文王推演六十四卦,我们现在学习的很多术数都可能出现。西周在中国历史上,尤其是术数历史上具有不可或缺的地位。时间到了饭点,我们开车到岐山县吃晚饭。既然来到岐山县,那必须是咥一碗正宗的岐山岐山臊子面。申田带路,带我们到了一家街边小店。岐山臊子面、臊子夹馍,每人一份,咥了个饱。要说岐山臊子面,这地方的水土做出来的面就是比西安的香不知道多少倍!“孙小波,你学学,回头咱在西安也开一家店!”我逗孙小波道。“那还不如开个北京小吃店我都会做”孙小波吸溜着面说道。“快算了吧,北京的小吃,我们西安人都无感。”我说道。“掌门要是真想开岐山面馆,我倒真能给你找来岐山当地的大厨。”申田说。“吃饭吃饭,咱这闹鬼的活都忙不过来,开个鸡毛面馆!”我说道。吃饱后,又在岐山县城转了一圈,黑灯瞎火了才又回到凤雏村。申田给看门老大爷扔下两盒芙蓉王,我们便走进遗址内。申田的车上还真有家伙,让我们帮忙抬箱子。打开一看,我去,还真是牛戳了!滑轨、灯光、摄像机,都是专业设备。演习演全套,配合申田,把这对设备都摆好。通上电,打开灯,活脱脱一个电影拍摄现场。看大门的老大爷站在门口,看我们折腾半天设备,之后就进房子休息去了。这下,肯定是对我们拍电影的身份丝毫都不再怀疑。我给申田的摄像机做了法术,让这玩意能拍到鬼。我扛着机器固定在不远处,让他们几个呆在监视器那儿原地待命,就和郭大胆奔进遗址中心白天出现那团黑气的地方。子时一过,我就看见地里冒出几个鬼。到也不乱跑,就是傻愣愣地站在原地。郭大胆掏出蜡烛、供香、纸钱,慢慢点着。刚点着就有一阵微风吹来,将香火都吹向原地待命的的申田他们几个。郭大胆掏出一把纸扇,对着飘起的香火朝遗址中心扇。“这在是正经的煽风点火。”我说道。刚扇几下,风向一变,刚好向遗址中心吹去。那几个站在原地的鬼,立刻就动了起来。就跟影视剧里僵尸看见活人了一样,那都不叫一个兴奋。我和郭大胆稍微向后退了十几米,静静地看着聚拢过来的鬼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