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霞扶着张晖回到房间,张晖就把房门紧紧关上了。翁氏追赶上来,喊道:
“哎呀,关什么门呀!快打开让娘瞧瞧打成什么样了?”
阿霞疾步跑到门口,正想开门,却被公子张晖及时地一把拉住了,只听见公子说道:
“不用了,娘!伤得不严重,我让阿霞给我涂药就好了,你回去吧!”
张晖之所以拒绝开门,一来这么大了还被母亲看屁屁,真心害羞,二来生怕母亲进来发现,他身上其实根本没有伤,又在欺上瞒下博地取同情心。
原本以为,娘亲疼爱儿子,至少也应该坚持一点,再三要求进屋来瞧瞧不是?然而,夫人也只是敲了敲门,便说道:
“那好吧!阿霞,记得给公子上药,要是伤势严重的话,一定要去请个大夫来看看。”
嘱咐阿霞照顾好公子后,翁氏并没有坚持要进屋看个究竟。估计夫人早就一眼看穿了张晖的把戏,人艰不拆罢了。
自己的亲生肉可是心连着心的,难道她当娘的还会不知道,张晖是在演一出苦肉戏。若是张老爷当真下手狠,疼在了张晖的身上,那翁氏的心也必定是痛的。于是,翁氏便配合儿子上演了这出苦肉戏。
“知道了,夫人,有我呢,你就放心去吧!”阿霞凑近门边,回应道。
门外传来娘亲远去的脚步声,张晖兴高采烈地躺到了床上,翘起了二郎腿,心里美滋滋地筹划着下一步的行动。
阿霞走过来帮张晖脱掉了鞋子,见公子和刚才恍若俩人,刚才还疼得嗷嗷叫,这会儿怎么就静悄悄的了,于是问道:
“公子,在想什么呢?”
“这个家里只有叔公一个人可以说服我爹,所以我在想,应该如何讨叔公的欢心,让他同意我去外面的世界呢?”张晖念叨道。
“别想了啦!快让我看看你被老爷打成什么样了,夫人交代了,要是伤势严重还得叫大夫呢!”
“哎呀,没事儿,就我爹那两下,就跟挠痒痒差不多。”
“那就不请大夫了,我给你涂点药膏就是了。”
“涂药膏?涂哪儿?”
“当然是屁股啊!难道还涂脸上啊!我刚才分明看见,老爷是朝你屁股打下去的。”
“我知道,我知道!药膏放下吧,等会儿我自己涂。”
“你自己怎么涂呀?你都看不清楚自己的屁股什么样?”
“阿霞,我实话跟你说吧,刚才我爹压根就没有打疼我,所以药膏也不用涂了。”
“我不放心,你的让我看看,不然我怎么向夫人交代。”
“多不好意思呀!阿霞,你一个大姑娘家的,一个劲地要求看我的屁股,多不害臊啊!你以后还想不想嫁人了。”
“怕什么!又不是没看过!我从小就伺候着你,帮你沐浴,为你暖床,你身上有几根毛我都知道。现在你倒是害羞了,不给我看了?”
张晖听了顿时哑口无言,没想到躲过了娘亲,阿霞竟也再三要求检查自己身上的伤。张晖想了想,反正自己也不吃亏,想看就让你看呗!
可是,就这么轻易从了,未免也太没有节操了吧!张晖心想,竟然对方强行要看,自己总不能主动脱了裤子让对方得逞!
于是,张晖大方地趴在了床上,对阿霞挑衅道:
“哼!本公子的贞操可不是那么容易就屈服的。我说阿霞姑娘,你当真那么想看,尽管乘人之危,来扒我的裤子吧!本公子虽然内心一百个不愿意,但是大伤在身,面对你这样的女匪,也就只能就范,任你为所欲为了。”
张晖大义凛然地说出了自己的贞操宣言,本以为阿霞会不好意思,从而放弃。没想到阿霞倒也一点不害羞,极其粗鲁地扒开了张晖的裤子,只见白花花的臀部上有一条红红的印痕。
节操瞬间掉碎了一地!
“呀!都留下印痕了!还好让我看了,还是得涂点药才是。公子,你可别乱动了,我用手帮你上药呢!”阿霞一边随意说道,一边轻松地涂着药膏。
张晖清楚地感觉到,阿霞的手指在他的臀部上轻轻地来回抚摸着,害羞得不禁浑身一颤,只能一动不动趴着,不敢轻举妄动。
当天晚上,张晖失眠了,一方面因为贞操被阿霞给无情摧毁了,另一方面是在想办法如何讨好德叔。
竟然德叔是茶场的“首席技术官”,要想讨好叔公也只能从技术着手,于是张晖决定去茶场里学习制茶技术,趁机在德叔面前表现表现。
第二天,张晖早早地起床,朝自己家的茶场走去。记忆当中,张晖惊讶地意识到,自己身为张家公子,竟然还是第一次到自己家的茶场来。
踏进茶场之后,一路上遇见在此做工的佃农,他们刚开始无不用诧异的眼神看着张晖。半晌才反应过来,脸上这才堆满了笑容,问道:
“公子早啊!怎么今天有闲心来茶场逛呢?”
张晖被问得不好意思,厚着脸皮笑道:
“我是来向大家学习的,还请各位叔伯们不吝赐教啊!”
佃农们听了张晖这般谦虚的话后,果然有几个好为人师的大伯们拉着张晖,教他认起了茶叶的品类来。
见这几位师傅的热情和自己一样高涨,张晖竖耳恭听,虚心地学习了起来。师傅们告诉张晖,目前场子里生产的成品茶可分为两类,一类叫草茶,一类叫片茶。
做草茶比较简单,将新摘的茶叶漂洗干净,摊入蒸笼,蒸到由绿变黄,晾至半干,用炭火焙干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