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王天曹发裹,手中还拎着另一个包裹,一副远行的模样。
这与她们以前投奔舅舅时的装扮一模一样,难道她们已经无家可归了?
如果真是这样,王天曹当然毫不犹豫的会收留她们。但她们为何会这样?肯定是发生了什么!
王天曹决定先安排好她们,再找机会了解情况吧!
“若一、哲岩,你们远道而来,怎么也要在我这儿住上一段日子,要不然我是不会让你们走的!”王天曹抢先把宁若一要说的话,先说了出来。
王天曹的举动,避免了宁若一她们的尴尬。
宁若一笑靥如花,对王天曹投上了感激的一眼。
“我们里面聊!”接着,王天曹把宁若一和宁哲岩二人热情的迎进了营寨。
天下汇大作坊的营寨,布满了密集的建筑物,门深户重,庭院深深,庄严中透着一股神秘。
“天曹大哥,这就是你的纺纱织布作坊?”
看到眼前一排排宏伟高大的建筑,宁若一和宁哲岩的眼中,都露出了惊叹的神情。这个与一般的纺纱织布作坊明显不同。
“对啊!我带你们参观一下吧!”王天曹主动说道。毕竟在王天曹的心里,宁若一已经不是外人,况且她们若是住在这里,那也没有什么能隐瞒住的。
宁若一兴奋的点了点头。
接着,王天曹领着她们参观了起来,逐渐一一介绍了天下汇大作坊的主要布局。但有一些,特别是涉及军事和天行镖局的事情,王天曹则说的很隐晦。这些以后让他们自己慢慢去了解吧。
另外,王天曹将尤大勇等主要负责的人,与宁若一和宁哲岩都互相引见了一番。
参观完后,宁若一和宁哲岩都被震撼到了,她们没想到,就这么短短的两三个月时间里,王天曹已经发展到了这样的规模。
而且,这里的所有的人都对王天曹毕恭毕敬的,即畏惧又尊敬,这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尊敬,王天曹的威望似乎很高。
“天曹大哥,这里都是你的?”宁哲岩不敢相信的问了一句。
王天曹笑了一声,道:“这个天下汇大作坊,既是我的,也是兄弟们的!”
宁哲岩显然不明白王天曹的意思,在古代人的思维里,这种共同分享的思想简直太超前了,让人难以理解。
王天曹随即补充道:“以后,这里也属于你们!”
听到此,宁若一露出了会心的一笑,含羞的低下了头。
三人谈笑风生,逐渐往王天曹的厢房走去。
走着走着,王天曹忽然发现,身旁娇美的人儿,突然身影摇晃着昏倒了下去。
“若一!”王天曹和宁哲岩异口同声的喊了一声。
王天曹连忙扶住宁若一的身子,随后抱起她,往厢房走去。
“快去请老半仙过来!”王天曹边走边对旁人吩咐道。
“若一她怎么了?”王天曹将宁若一在床上放好,对着宁哲岩问道。
宁哲岩答道:“舍妹大概是缺乏睡眠,劳累过度引起的!”
王天曹疑惑了,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宁哲岩低头沉思了一会,说道:“天曹大哥,其实自从那次拍卖会之后,我们发生了很多事情。”
发生了很多事情,怎么我一点也不知道?王天曹一愣,随即示意宁哲岩坐下说。
二人坐定身影后,宁哲岩继续说道:“其实那次拍卖钢刀得到的金银票据,一两都没有兑现回来。”
“什么!那我拿来的一千五百两金子是哪儿来的?”王天曹惊得大叫了一声。
“那是我们酒楼的本金库银。因为你前后两次共拿走了一千五百金,为此,我们酒楼差点停业!你也知道,其实酒楼的利润也不大,靠的是日积月累的流水回账。你第一次提走的一千金,差不多是我们酒楼所有的库银了。当时,还是勉强可以周转过来的。本来以为那拍卖得到的金银本票很快可以兑现,所以也没有在意。”
宁哲岩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此后,我们几次派人去兑现金子,霍家一直推脱说库房没有金子库存,让我们改日再去兑现。后来,你第二次拿走的五百金,则是当时准备用来支付酒楼雇工的月钱和采办货物的本金。因为你急用,舍妹就先给了你。为此,酒楼因为欠了工钱,也没有银钱置办酒菜粮食,差点停业了。无奈之下,我们不得不去求舅舅拆借银两。为此,还被舅舅责骂了一番。”
王天曹对此,其实早有预感,只是他没想到宁若一当时的处境竟这么艰难。
“霍家真是欺人太甚!”王天曹重重了拍了一下桌子,狠狠的骂了一句,脸色甚是阴沉凝重,让人颇感恐怖。
“天曹大哥,你也知道那霍启恒一直在追求若一,但若一一直对其不闻不问,敬而远之。舍妹的心里始终只有你一人。但那霍家岂是能轻易得罪的!霍家几次三番的为难我们,其实那是霍启恒在报复我们。”宁哲岩越说神情越是激愤。
王天曹点了点头,这些他都明白。
既然已经说到这里了,干脆就把一切都说开吧。宁哲岩又说道:“霍家一边借金银本票牵制我们,一边向我舅舅提亲,希望借我舅舅来对若一施压。我和若一是个孤儿,按理说,家父将我们托付给舅舅照顾,我们自然不敢违背了舅舅的意愿。但若一是个很有主见的女子,性格又好强,为此,若一多次与舅舅闹得不可收场。最近,因为霍家对舅舅也不断施压,舅舅遭受了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