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肥胖兵卒已将所有人捆好。有一些是两人背靠背捆的,有一些是单人捆在柱子上的。
肥胖兵卒接着来到了王天曹的身旁,点头哈腰着,像是邀功一般。
被捆的十多人,一个个眼睛盯着肥胖兵卒,露出阵阵寒意,似要吃了他一般。
王天曹吃饱喝足,站起身来,将捆绑着的绳索检查了一番。发现这绳子捆得还真是牢靠,扯都扯不动,将这些人的手都勒红了。
“你小子捆得真不错,挺狠的哈!”王天曹拍着肥胖兵卒的肩膀,夸赞了一句。
“爷,你吩咐的事情,我肯定给你办妥了!”肥胖兵卒一脸的微笑,低三下四的神情溢于言表。
“好,好!”
话音刚落,王天曹却对准肥胖兵卒的后脑勺,重重一掌击打下去,将他敲昏了过去。
王天曹瞟了躺在地上的肥胖兵卒一眼,恨恨道:“对自己胆小怕死,对别人虚情假意,对朋友心狠手辣!肯定没什么好下场!”
被捆绑的众人见此,有些哭笑不得。
许高对王天曹的举动,也哑口无言,只在心里默默腹诽道:“这听话也不是,不听话也不是。这爷真难伺候!”
王天曹四下里检查了一番,便拽起了被捆绑的白面管事,扯开绳子,拖着往外走。
“爷!爷!饶命啊!”白面管事一个劲的往后退去,颤抖着叫喊着,面色苍白如纸。
白面管事的神情,让房间里的其他人,也都感到心有戚戚,相当不安。
“老实点!我不会杀你的,就带你去给我们找两匹好马!”王天曹骂道。
白面管事听到王天曹这样说,便吐了一口重气,屁颠屁颠的跟着王天曹后面走着。
王天曹和许高,推搡着白面管事,往夜幕中走去。
很快,三人便走到了二里之外的马厩。这个马厩有长长的两排,大概有一百多匹马,颇为壮观。但在夜幕之中,却很难看清马厩里马的模样。
王天曹一阵兴奋。
都说“人中吕布,马中赤兔”,吕布的赤兔马通体赤红,长一丈,高八尺,可日行千里,夜行八百。要是我有一头赤兔一样的宝马,那么驰骋三国,简直如虎添翼啊!
“你这儿可有与赤兔一样的宝马?”王天曹问了一句。
这位大爷是在逗我吗?白面管事一阵狐疑的看向了王天曹。
“你怎么不说话!”王天曹踢了白面管事一脚。
“爷,爷,这个没有啊!”白面管事的嘴唇不断哆嗦着。
想想也不可能有,这赤兔马怕也是在三国时期里面,最好的马之一了,哪能谁处可见!
“那你们这里最好的马在哪儿?”王天曹也不想再墨迹了。
白面管事指着马厩东边一个小马棚说道:“爷,我们这里最好的马都在那里!”
王天曹推搡着白面管事走了过去。
王天曹快走两步,走到了马棚前,探头朝里面看去。
这些马虽说长得健壮,可是体型异常矮小。
王天曹顿时暴怒,猛地推了白面管事一把,骂道:“你他妈逗我!这是你们这里最好的马?”
白面管事哎呦一声,跌坐在了地上,随即连忙跪起身子,点头如捣蒜,说道:“爷,这马确实是我们这里最好的马了!”
“你他妈敢诓骗老子!这马这么矮,外面随便拉一头过来,都比这个强!这么矮的马,让我们怎么骑?”王天曹怒目圆睁,对着地上的白面管事一顿猛踢。
“爷,你是说要骑的马?”白面管事这才回过神来,冷不丁问道。
“这马不骑,还能干什么?”王天曹随口回道。
白面管事说道:“爷!我们这里的马都是用来挑货,拉车用的。可没有用来骑的马!”
王天曹见白面管事一脸真诚的样子,知道他没说谎。
王天曹看向了许高。
许高摸着后脑勺,歉意的说道:“天曹兄,我也不知道这军马场都是这样的马!”
“你们这里还有没有别的马?”王天曹对着白面管事问道。
“没……没有!”
“难道你们自己不骑?”
“我们只负责养马,基本上一个多月才离开这里一次。要是有战事发生,就会有人来调配马匹的!所以,我们也没有可以骑的马!”
听到白面管事这么说,王天曹真是无语了。费了半天劲,就得到这样的结果。
“这马真不能骑?”王天曹有些不甘心,又问了一句。
“骑是能骑,就是跑得不快!”白面管事急忙回道。
王天曹随即吩咐道:“能骑就行!你去牵两匹出来!”
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有总比没有好。
白面管事慌忙爬了起来,朝着马厩走去。
不一会,两匹马被带到了王天曹的跟前。
这马矮是矮了一些,但还是挺膘肥体壮的,看其下盘挺坚实,挺有力量。
接着,王天曹把白面管事押回房间,又将其捆绑在柱子上。随后,检查了一番,再将房门锁死。
王天曹也不想杀这些人,只要困住他们几天就好。到时候,王天曹早就离开了荆州。山高路远的,他蔡瑁也无可奈何了。
王天曹和许高翻身上马,开始抽打着鞭子,赶路了。
这马虽然腿短跑不快,但脚力却很好,一路走出二十多里,愣是没停下来歇一口气。
夜幕深沉,王天曹和许高一路向着新野的方向走去。
直到第二天中午,王天曹和许高到了新野地界。这里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