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他们身后,那缩头缩脑的董福后,董小宛立刻挥舞小拳头,就要去锤打董福,却被刘化云伸手拉住了她。
我去,哥的小宛妹妹,就算小拳拳锤打胸口,也只能是我自己的,岂会让你这董福、享受此等待遇。
“小宛妹妹,我已经替你打过了,咱们进去,我要让他给岳母磕头认罪......”心中腹诽的同时,刘化云开口劝道。
嗯~~,董小宛轻轻的点了点头,情绪也随即缓和了不少。
“董福,你也有今天,”刘化云几人、刚刚迈入小院不久,从屋内出来的白甜甜,在一眼看到这个熟人后,她立刻身体颤巍巍的叱责道。
“娘,您别激动,一切都有大哥呢?”董小宛怕母亲情绪太过激动,从而旧病复发,急忙过去扶住她安慰道。
在见到董小宛后,董福就知道、他到底是因何被抓了。
“主母,我错了,主母,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您就饶了我吧!”
能让一地的兵马统领、亲手擒拿自己,还能和金陵府尹常宪平起平坐,董小宛寻的这个夫婿,能量之大可以想象;
恐碾死他、就跟碾死一个蚂蚁一般,故再无一丝侥幸的董福,双膝跪在白甜甜身前,磕头哀求道。
“董福,你侵吞我董家财产,害我孤儿寡母、欠下两千多两的债务,你说,我怎么饶你!”白甜甜努指董福,说话时,身体都有些微微颤抖。
“主母对不起,我将董家布庄还给你们,求您饶了我吧......”
其实,这件事情根本就无需审理,刘化云带董福过来,也只是为了让董家母女、了去心结,顺便出出气而已;
因此,在问清楚董福所有家产、连同董家布庄,也不值一千两银子时,他也只有一声哀叹,让两个衙差,再次将其押回了大牢之内。
毕竟,这年月人不值钱,董福的银子、大多数都孝敬了麻庐,刘化云就算将他卖了、也不值几两银子;
董小宛母女的债务,看来必须要他掏腰包了,好在此时的刘化云不差钱,也不在乎那千儿八百两银子。
在看到董福如今的下场后,白甜甜心中的积怨、总算消去大半,同时也对自己这个女婿,更加的喜欢了几分;
听闻他明日要赶往苏州,不想再睹物思人的白甜甜,答应了刘化云的提议,将苏州的布庄卖掉,在金陵买下一片宅院,重新将董家布庄的门头立起来。
“岳母,我和小宛妹妹出去转转,您自己多保重!如果有人来应聘,您便看着安排吧......”
刘化云昨晚就说,让董小宛找两个、聪明伶俐的丫环,如今在将一张招聘告示贴出去、等待之际,他招呼董小宛和柳若萍,起身向白甜甜告辞。
金陵城内,如今有两家比较有名的布坊,分别是城东的赵家布坊,和城南的林家绸缎坊;
分别属于赵凤舞的老爹赵员外,和金陵第一首富林福岑。
林家少爷林枫、表少爷邱洋,都和刘化云有过节,他们肯定不欢迎自己、参观纺织作坊;
没办法,刘化云也只得硬着头皮,向城东的赵家布坊走去。
都说冤家路窄,以前刘化云还不信邪;
但在董小宛和柳若萍陪着他,刚刚来到赵家布坊门口,看到从中走出的、那个重量级丫环时,刘化云顿时就呆住了。
“无耻的登徒子,你怎么来了,小姐,当初在悦来客栈、调戏你的刘公子,他又来了!”
跨出门口的胖丫环如花,在看到刘化云、和两个美貌少女,有说有笑的走来时,她也有些发愣;
不过随即回过神的她,便鄙视的看了刘化云一眼,回头冲院内喊道。
“谁?”一声说不出什么感觉的、女子之音传来;
脚步声响起,玉钗罗裙的赵凤舞、和五大三粗的似玉,迈步从里面走了出来。
“真的是你!你来我赵家布坊作甚?”赵凤舞在看到、一脸尴尬的刘化云后,她脸上的笑意立刻隐去,面色冰冷的言道。
“那个,那个,凤舞弟妹,当初的事情都是误会,你何必如此介怀,我呢?今天来此只是想参观一下......”
“大哥!到底是怎么回事?”
“相公,你给我解释解释,如果金陵还有第三个、我定饶不了你!”
刘化云骚骚一笑,刚想用常朗的关系、和她套近乎,董小宛、柳若萍已同时望向了他,凤目微眯的柳若萍,更是浑身都散发出杀气来。
“哼~~,谁是你弟妹,就知道糊弄女人的、无耻登徒浪子,这位妹妹,你说他是你相公,可当初他说的可不是你,不信的话,我的两个丫环、都可以作证!”
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赵凤舞顿时冷哼一声,借机向柳若萍挑拨道。
“不错,我们都见过那位小姐!”如花似玉也同时接口道。
“真有第三个,相公,今天你不说清楚,我和你没完!”
上次了刘化云来金陵,总共也就不到五天,可看眼前的情况,他竟勾搭了、最少三个女子,这让柳若萍、实在是忍无可忍。
“若萍,小宛,你们听我解释,是灵昕,她们说的都是灵昕......”
当初自金陵回到杭州后,为了不让爱吃醋的、小妖女生气,关于悦来客栈会灵昕、玄武湖上鸳鸯配的私密往事,刘化云肯定是不会坦白的。
因此,听了他的解释后,柳若萍微微一笑,随即又嘟起小嘴道:“哦,原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