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青州这边,话说那王文正王县令可是一夜没睡,巴巴的等着刺史秦德找见,然后正给他派遣人手,好去捉拿武极和铁鹰,也好能早日在司马相国面前立下功劳,能够讨得个一官半职,此时正在前厅里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打转转,生怕误了时辰,让武极和铁鹰跑了。
再说那刺史秦德正,昨个罢了回到那三娘房中,吹灭银灯解衣就枕。伸手入被,摸着那三娘滑溜玉体,顷刻间便如那苍蝇寻见污血,饿虎巧逢羔羊,哪有功夫调话,只道是忒杀癫狂,只为云雨忙。欢好罢了昏沉睡去,直到日上三竿,时值晌午才醒来。
“刺史大人,咱们须速速点了兵马,前去追赶捉拿,再通知邻近州府张榜缉查,勿要叫那贼人走脱了”王文正一见秦刺史从内堂出来,连忙迎上去说道。
“这追捕事宜本刺史自由安排,需要你多嘴?”秦刺史买好奇的朝着王文正喝道.随即转身对着一边候着的手下说道:“听到没有,知道该怎么做了么!”
“小的知道了,这就去办”那官兵一边应着一边退下去。随即便开始呼和着召集兵丁。
“刺史大人,小的愿意同差人们共同擒贼”王文正怕到时候没有自己的功劳便连忙对着刺史说道。
“也好,你是个聪明伶俐的,去了也好叫那些没头脑的差人少跑些路”秦刺史伸了个懒腰说道。”
“那在下便去了”王文正拱手辞道。
“那就祝你早日拿住那两个贼人,也能早点替司马相国大人分忧.”秦刺史缓缓说道。
半日之后,经过缓慢的前行。武极铁鹰沈七三人终于来到一处村镇前。
“老伯,敢问老伯,这村寨里可有多余的牲畜,劳烦您帮我们寻寻,价钱好商量的。”沈七见村前走出一位须发皆白的长髯老伯,便连忙走上前去问道;
“后生啊,老朽这里荒村野地的哪有马匹卖与你,村中但有黄牛两头,还要作耕地之用,也不能与你,你还是去别处找寻”那老伯摇着头说道。
“老伯你看我这,还有两人,他二人糟了匪患,受了刀创,已然是走不得了,如若不能及时送到前方城中就医只怕是....”沈七焦躁的说道。
“如此也只好这样了,老朽家中尚有残旧木轮高车一架,就是不知道你这马匹套的套不得车”那老伯见沈七如此焦急便想到了这么个主意。
到了这个时候沈七也顾不上挑了,连忙跟着老伯去村中寻那车来。
两日后的黄昏,王文正率领着大队人马也来到了这里,连马都未曾下,张口便问那老伯:“老东西你可看见一中年人带一小子从此处经过”
“禀告上官,那二人小民见过,不过那已经是两日前的事情,相比此时那二人已经到了别的州府了吧”老伯颤颤巍巍的说着,他实在是害怕王文正手中的马鞭,不得已才说出了武极他们的下落。
“走了两日,想来已经是追不上了,算了吧王大人,咱们还是不追了吧!”王文正还没开口,一边的军士便惫懒的坐在了地上。
“都给老子起来,一天的路你们硬是走了两天,人都是被你们放跑的,你们还觉得累,等我回去绝对禀告知府大人,扒了你们的皮”王文正咬着牙说着,随手挥起马鞭准备抽打那些已经躺在路边的军士。
确实也是这帮大头兵在路上各种拖延不说,还完全忽视他的存在,这让他感到很恼火。
“你还要打我们,,芝麻大点的县令,你算个什么东西,武将军保家卫国为我大夏做了多少贡献,你们害得他满门抄斩不说还要杀害他的子嗣,你们怎么能如那黄蜂尾后针一般的狠毒。
我们兄弟虽然没有上过战场杀过辽贼,但我们也是男儿,是带把儿的,要追你自去追吧,我们兄弟就此回去了,至于告状,你爱怎么告就怎么告,大不了我等兄弟回家务农便是。”那军士猛地站了起来,抬手抓住了王文正即将落下的鞭子,一番言语将王文正好一通教训,一番话说罢便列好队伍朝着来时的方向回去了。
“诶,罢罢罢”王文正气的扔掉手中的鞭子调转马头也打道回府了。
“哈”一身大喝之后,院中雪地里赤裸着精壮上身的精壮少年朝着一边的石板打去,钵锑般大小的拳头带出一股气劲一下子就将那厚达半尺有余的石板击得粉碎。
听得有人进来那少年忙收了招式转身去一边那挂在树上的衣袍,只见那少年长得剑眉星目颇有棱角,十分具有北地男人的气概,只是穿衣转身的一瞬间后背上一条尺长的狰狞疤痕让人看了直怕,好在有衣服遮着也没人能看见。
五年了,这五年来武极一直在漠北蛰伏,不断研习兵法联络旧部的同时在铁鹰和沈七的教导下学习武家的家传功法《撼山劲》,当下已经是力可担山、拳可碎石,小有成就。不过苦恼的是武极觉得自己练习这《撼山劲》空有一身力气,即便是加上沈七和铁鹰教的那些军中的招式武极也觉得自己还不是很强,那种自己想象中的强,至少在自己这些年见过的人里还有比自己强的。
望着鹰叔那空荡荡的袖管武极不觉得一阵鼻酸,眼前这个已经两鬓花白的人早已不复当年,尤其是在断了左手之后,花白的发丝之间更是平添了几番沧桑的意味。
“少将军,还有三天就是冬至了,冬至之后咱们就......哼,司马老贼!”铁鹰突然转过脸去,右手成爪装,狠狠地抓在前面的腊梅树上,鹰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