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户口问题。”王书玲提醒她是农村户口。
“户口不是问题,现在居委会里就有办法农转非,明码标价三千元一个;关于高中毕业证书,明早就去咨询高中时的黄老师,看有没办到的可能。”韩红星向王书玲汇报行情,并告诉她黄老师现在已当上教育局副局长。
“真舍得让我做编外工?”晚上睡觉时,王书玲再次问。编外工的官方意思是没有编制的工作人员,私下里全行人都知道她们竭力用钱、权、色达到转正的目的,王书玲这样问意思是家里没权也没钱,真舍得让老婆以姿色谋求工作?
“当初你和钱镇长睡时为什么不问我舍得?现在已经是破货了才假惺惺问!”韩红星被问得烦,已经替她前后张罗着设法上班了,偏要哪壶不开提哪壶,拿出舍得舍不得让行长睡的意思来问,于是干脆说:“也让你从掌行长那学床上经验来教我。”
“我不要跟哪个掌行长学!”王书玲听得懂老公的意思。因为过去的事离得远了,她在老公的调教下已不忌讳谈钱镇长,还夸他有床上经验。她坦言两个男人的差别:你韩红星做事如同下雷暴雨,真刀真枪硬干,刚开始厉害,可只能图自己快活;而人家懂节奏、会控制,每次都能让人过足瘾。想让老公也达到这种境界,便经常将钱镇长在她身上用出的手法、指法、玩法来教他,反让他成了徒弟。
“不肯跟别人学就跟我切磋。”韩红星想要开始,却见王书玲蜷缩身体躲向床里,疑问道:“怎不让碰?”
“说,谁是破货?谁有床上经验?”王书玲开始计较对她的称呼与评价。
“还用问,当然是我!”韩红星知道她的特性,到了这个年龄已积累了一定的经验,所以先揽她入怀,等将她撩得热了,反过来问:
“说,谁是破货?谁有床上经验?”
“喔!这下是我了,我是破货,我有床上经验,还不行么!”
“承认自己是破货了该怎么做?”
“想让我怎么做就怎么做,还不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