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翻云覆雨过后,苏琼蜷缩在莫天坚实的怀抱里,微微喘气,有些嗔怪的瞪了莫天一眼,他还是人吗,这么久,就算是一头牛也会累的吧,以后谁要是再在苏琼面前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这句话,苏琼保证会直接一高跟鞋甩过去,然后大吼一声“放屁”......
苏琼又笑嘻嘻的伏了上来,她抚着莫天的脸庞,有些哀伤的说道:“可是我配不上你了,我离过婚,不配再拥有你,能做你的情人,我便知足。”
“别说傻话,我莫天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吗?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谁要是敢欺负你,我保证会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的。”莫天揽住她的白嫩的脖子,有点微怒的说。
苏琼摇摇头,哀声说道:“莫天……为什么上天不让我在正确的时间遇到你……”
莫天心里一动,把苏琼的娇躯搂入怀中,紧紧的抱着,没有一丝邪念,有的,只是两人不断升温的柔情,两人在这一瞬间仿佛忘记了时间......
首都时间十点,sh市民政局前方。
向华兵姗姗来迟,他不敢正视莫天的凌厉的目光,而是低声的向苏琼苦苦哀求:“琼儿,我知道我错了,我求你再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原谅你,哼,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苏琼冷冷的说。
“琼儿,你就这么绝情吗?再怎么说我们也是夫妻,一日夫妻百日恩啊。”
“我说够了,不要叫我琼儿,我感到恶心。”苏琼别过头去,连看都不想再正眼看一眼向华兵。
“那家产总要给我留一点吧......”
“家产,你还有脸给我提家产,结婚这些年,你给家里拿过一分钱吗?你除了吃喝嫖赌,花天酒地的花钱外,你为这个家挣过一分钱吗?我算什么,一个提款机、一个发泄的玩物,或者是交易用的工具,送给别人用的礼物?向华兵你死了这条心吧,更何况你已经在协议上签字了。”苏琼听见向华兵这句话后,怒声说到。
莫天把苏琼搂到怀里面,安慰着她。
“向华兵,把手续办了,现在马上。”莫天见苏琼这么生气,自然说出来的话也是冷冰冰的,让向华兵打了个寒颤,他突然想起昨天晚上那生不如死的感觉。
就在昨晚莫天走后,他经历了最痛苦的几个小时,他在地上简直不敢动一下,地狱一般的刑罚不仅让他痛苦,同时还把他的感觉放大了几十倍,就算是一阵风吹到他身上,他都会感觉到象是刀割一样。
后来还是酒吧的老板为他叫了救护车,在他的鬼哭狼嚎中被抬上了救护车,然后一番检查下来,却是一点毛病也没有发现。
他现在都觉得要是让他再经历一次昨天晚上的痛苦,还不如直接一刀杀了他算了。
在莫天来之前就让赵富源给民政局的人打了招呼,所以手续办理的很快,没过多久,两人就拿着离婚证出来了。
等上了车之后,苏琼还呆呆的看着手中的离婚证,她都不敢相信自己可以逃出向华兵的魔爪,她只感觉自己前一段时间是一直活在噩梦里面的,她再也压抑不住心里的激动了,直接环抱住莫天的脖子,接着红唇就凑了过去,在莫天的嘴上吻了一下,却没有多说什么,现在没有什么语言可以来形容她内心的感觉。
这件事情就算告一段落了,莫天现在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而且苏琼也还要去学校上课,结果莫天直接给苏琼清了个假,然后就翘课了,不得不说的是,还真是方便啊......
今天晚上,莫天就想要潜入那个地下室了,不过在此之前,他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去购买一些东西,之前买的黄表,香烛之类的东西已经用完了,也是时候补充一些东西了,他现在也不知道在那里会遇到些什么东西,所以还是保险一点的好。
莫天来到了一条街,这里所有的店铺都是吃死人饭的,连棺材铺在这里都可以找得到,他走进了一家买黄表香烛的店铺,老板一看见有生意来了,连忙放下手下的事情,跑过来招呼莫天,问他要点什么。
“我要一些黄表和香烛。”莫天对老板说到。
“香烛?你要多少吧,我这儿有八斤烛,十斤烛,二十斤烛,五十斤烛,还有百斤烛。”店老板回答道。
像莫天他们用的这种祭祀用的香烛是根据重量来分的,而不是根据长短。所以我们经常会听到人说,十斤烛、二十斤烛什么的,而很少听人用长度来衡量的。
十斤烛吧,你这有多少,我要的量可能有点大。”莫天想了想,说道。
“那没事,我这里虽然没有那么多,可是昨天新货刚刚送来,仓库里面都是堆满了的,不知道老板你是要红事香烛,还是白事香烛?”
所谓红事香烛和白事香烛就是指红白喜事用的香烛,这两种的蜡烛都不一样的,红事香烛分为寿烛和喜烛。香烛表面雕琢的图案也多为吉利的图案,而白事香烛就是指一些丧事上用的香烛,这类香烛一般是画着一些符文,以道教的符文居多,佛教的次之,毕竟说到驱鬼,人们首先还是想到的道士,而不是和尚。
“都可以,我要三百对,可以吗?”
“三百对?这位老板,你还真是找对地方了,我估计除了我这个店里,这整条街没有哪一家店能一时给你整三百对十斤烛了,三百对我这里是有的,不过很多都放在了仓库里,要稍微等下,您是大客户,黄表的钱我就不给您算了,反正也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