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飞扬顿时觉得半条手臂麻木了,道:“好刀法,好内力。”
秦宗已经站在了古建背后,道:“的确好刀法,也是个好的发力法子。”
范银铃几人看得眼细,秦宗趁刚才,从古建身下滑过,似乎手里并不干净。范银铃道:“你拿了什么?”
秦宗笑道:“一点小东西。”他伸出手,是一本书,秦宗看道:“似乎是一本刀谱。”
木飞扬道:“滑头的小子,你还敢逞凶!”
秦宗道:“别急。”
古建脸色阴沉,道:“小子,把东西给我。邹阁主,你们就这么对待朋友,范特使,咱们可是一起的。”
秦宗道:“古特使,你别急啊,这么多人,又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说不得。”
邹谦此刻才看出来,这古建刚才用刀和现在这一逼急的一刀完全不同,正想时,古建猛然一刀已经到了秦宗头顶。他的刀是青sè_láng头刀,这时的一招,发出强烈的轰鸣声,刀身震颤仿佛不断转动的机器。
邹谦大叫道:“这是凿齿功!”
范银铃一见不对,寒光掠出,一招‘回天捞月’架在那柄青刀上。‘吱吱吱吱’古怪的叫声回荡在房间里,范银铃手势一变,将力道往上引去,刀剑互斫,强横的力道撞上房梁,将横柱也撞倒了几根。
众人连忙避开,外面人听到声音,都来看,木飞扬连忙喝走。
秦宗道:“多谢范特使。”
古建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邹谦道:“古建,你怎么会文离山独门的凿齿功?”
古建道:“那又如何?”
童歌谣旋即也想到了,道:“那是何家的武功,你是何问……天威镖局的人?”
古建道:“就算天威镖局的人,何问未必传授他们这种武功,天下之大无奇不有,难道颤劲只有凿齿功不成?你们又怎么知道我是何问派来的?”
几人皆是摇头,秦宗爬起来道:“别嘴硬了,古兄,这是什么?”他手中也是一块令牌,上面刻着明明白白两个字:“天威。”
邹谦道:“你是天威镖局的人?”
古建哈哈笑道:“不错!你们还真是笨,不过这小子未必是真的!”
范银铃道:“那你怎么知道?”
秦宗道:“据我所知,何问又两个弟子,一个是从小跟着他的,名为亚品香,年纪倒是不大,第二个弟子年纪大一些,后来才拜师,应该就是你吧?”
古建道:“好小子,可真有头脑,这也被你发现了。”
秦宗道:“过奖了,我只是猜到了你的来路,所以想试一试,没想到运气不错,成功了。”
木飞扬道:“原来你才是通海帮的人。”
古建哼道:“大天草阁不识抬举,你们现在在此密谋,帮主早已料到。”
秦宗笑道:“料到?未必吧,只不过前日邹阁主推迟时间,没有心急,否则就被一网打尽了,还要搭上范使者。”
古建道:“你真有一套,可这也无法说明你的身份。”
秦宗从袖中取出一个银色令牌,道:“这虽不是无垠世界盟令牌,不过范使者应该认得。”
范银铃瞧去,她的确认得,这是奇人居的令牌,盟中曾说过,奇人居是盟友,绝对可信,不过她也是犹豫的,但还是说道:“没错,他才是特使。”
秦宗道:“邹阁主,是友是敌现在还看不出来吗?”
古建冷笑,喝道:“把东西拿来。”木飞扬纵身拦住,道:“你还想干什么?”
邹谦道:“不能放他走!”
古建笑道:“放我,今日我看你怎么走。”他口哨一响,四周喝声大作,显然早已有了埋伏。
木飞扬叫道:“阁主,外面有好多人。”
“邹阁主,咱们别来无恙啊。”门外黑压压一片中走进两个人来,范银铃都是认得的,左边高瘦身材,神色冷酷,是霍都,右边的人气质温和,但谁也不会觉得他是个什么心慈手软的人,范银铃更加熟悉,是陈泰镜。
陈泰镜道:“范银铃,不,范特使,咱们又见面了。”
霍都笑道:“我也还记得,不过可不是一路人了。”
后面一青年喝道:“范银铃,你背叛咱们通海帮,本已是人人可诛,现在又来帮大天草阁,虽然是个女子,却也是个背信弃义的无耻之徒。”
范银铃道:“阔天赐,你嘴巴放干净点,我出帮是经过帮中同意的,现在也是各为其主。”
陈泰镜呵斥道:“退下,这儿有你说话的地方吗?范银铃,我再给你一个机会,念在你萧姨的面子上,我不杀你,快走吧。”
范银铃道:“你想做什么?”
霍都笑道:“自然是要请邹阁主了,邹阁主,你真以为你能逃出通海帮的眼界。”
秦宗苦笑道:“中计咯,玩完了。”
木飞扬道:“你小子可真够镇定的。”
秦宗叹了口气,道:“形势比人强,我再伤心也无济于事。”
霍都笑道:“聪明,或许你们一个也走不出去了。”
范银铃心道:“只要他们没发现师娘他们,否则要对付师父,可就是我的不是了。”
木飞扬道:“啰嗦什么,动手吧!”
阔天赐向来是冲动的,虽看在黄伟清面上对范银铃还有些敬畏,不过此时还有什么情分可讲?双手聚合,向范银铃擒来。
秦宗忽然怪叫,指着窗口道:“兄台,看那边。”
阔天赐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