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青春校园>相公罩我去宅斗>二十七章 成亲

何父何母也跟着走出去:“然然受伤了,还是得去医院看看,这么热的天,别发炎了才好。”

留下还在嚎哭的黄珊珊母子。

片刻后,只听见包间里尖锐清脆的一声响,一个玻璃杯碰在雪白的墙壁上,裂成碎片迸开来,稀稀拉拉泛着灯光砸在地上,伴随着浩浩被吓得大哭的声音,撕心裂肺。

这一声响也让何家贤冷汗津津的从梦中惊醒过来,映入眼帘的还是灯笼罩着的烛火,青色的床幔……鼻尖是女子闺房的书墨香以及白日晒过的被褥上阳光的味道……

原来并没有回魂,自己还是在这里。

何家贤再也睡不着,披着衣裳穿了鞋走到庭院,心中百转千回,却又空无一物。惆怅许久,才叹一口气,过完今天,她就十六岁了。

而何然然,就满了十八岁了,是可以成年独立,不再依附于任何人生活的最好的年纪了,她盼了许久,没有等到。

梦里的一切是那么真实,像是真真切切在另外一个时空发生,那个女孩,穿着自己的衣服,住着自己的房间,考上了自己想要的大学,叫她的妈妈母亲,叫她的爸爸父亲,说着晦涩难懂,却又字字珠玑的话……

何家贤被夜里的寒气刺的浑身一个激灵,连续打了好几个冷颤,脑海里电光火石之间,隐约明白一种可能,却不愿意相信……

梦境纠缠了何家贤好几天,她刻意不去想梦境中的事情,却又无法摆脱心魔。只一个人安静不做事的时候,梦里何然然的说话作派,娴静却厉害的举止言行,常常让她心惊胆战,她觉得老天爷真爱开玩笑。

如是迷迷糊糊地过了大半个月,食不知味,神情恍惚,徐氏很是担心,怕她到底因为婚事嫁妆这些琐事的不称心有了心结,却又无可奈何,只没事寻了话头来安慰她:“家慧只是发脾气罢了,历来姑娘们的嫁妆都是父母给的,哪有自己要的道理,这规矩她是懂的。她就是一时气不平任性些,倒不是什么贪心的人,时间一长自然就好了。倒是你爹说我糊涂说的对,娘被那春娇一气,居然就跟你讨论起嫁妆来了,实在不该,你要是难受,就气娘好了,别气家慧,家慧还小,过两年懂事了再说人家,也许家里就攒下家底来了呢……”

何家贤瞧着徐氏着急上火的模样,心里乱和了下来,又经过这长时间的消化,梦境渐渐也淡了,偶尔也会想起去琢磨,渐渐的也琢磨明白了。怕徐氏担心,开口说道:“娘说的什么话,你自然只是真心为女儿打算的。家慧那里,到时候我自然想办法给她体体面面的添妆,娘你别着急就是……”

何家贤跟徐氏了解了不少古代的规矩,知道嫁妆就是出嫁女儿的私房钱,到时候她就算愿意全数拿来给家慧添妆,她的婆家也不能说什么。只是家慧,她实在担心……

如此忧心忧虑的在徐氏孝顺公婆,服侍小姑,遵从夫君的念叨中混到出嫁那一日,三更便被人从床上叫起来,悉悉索索的开始装扮。

在一旁帮忙的有姑姑何音兰和大姐何家淑。

何家淑长得很清秀,身量苗条,带了十两银子给她添箱,话不多,但是神经很脆弱,时常沉默不语。

何家贤与她根本无交集,也就不甚在意。

等脸上姹紫嫣红画得估计徐氏都认不出来时,便开始梳头发,一鼻子的桂花头油味道。也不知道梳了多久,头重的都抬不起来了,才有徐氏立在门口,泫然欲泣。

何音兰走了进来,拉了她:“哭啊。”

何家淑也在一旁轻声提醒她,又对何音兰道:“姑姑别催二妹。”是个体贴的人。

何家贤知道有哭嫁的习俗,见何音兰催的急了,只得酝酿眼泪,想到前世的妈妈陈丽,想到自小孤苦伶仃,颠沛流离,看人眼色,没有爸爸小心翼翼的日子,心头涌上一阵阵酸苦,眼泪就流了下来。

待往后又想到莫名其妙穿越到这里,自己在梦境里面却又没有死,还考上了大学,陈丽并没有失去女儿,顿时觉得没什么好哭的,想想又抽抽嗒嗒的止住了。

徐氏却已经因为何家贤前面的招惹,大声痛哭起来,何音兰只得又跑去劝她。

待母女哭完这一场,引得出了房门,何家贤又被指点到外间给祖母,父亲,母亲磕头。

她这才第一次见到何老夫人。知道在这个孝字为准的社会,这位面目慈爱,眼神却坚定的老人,是何家的权威。

不用一点儿心理建设,就恭恭敬敬跪下去磕头,又受了何老夫人的叮嘱,让她心里一热:“贤姐儿,出嫁了不比在家里随意,凡事多想想再做,稳妥些总没错。”何家贤点头称是。

老夫人又说道:“虽然方家家大业大,但是若是欺负了你,祖母也不会看着,你父亲做不得得主,你自可打发人来回我,祖母绝不会让人委屈了你去。”这话掷地有声。

何家贤又点头应是。

她知道何老夫人当初不许何儒年下场应试,后来分家时铁了心要跟老大过,并且说过绝不会管自己家的事情,除非是何儒年去求她管,因此,何家贤穿越过来后,从来未曾见过。后来遇到春娇的事情,因着关系疏离,家里所有人都没人想过去请何老夫人来做主。

徐氏告诉她,爹对祖母一直难以释怀,是很矛盾的感情。一来祖母住的院子荒废了那么久,何儒年从来不命人打扫,也不许人擅动。平日里虽不去大伯家里请安,逢年过节的孝敬礼却也从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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