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扫把?仙草?魔宠?你确定就这些?”
“嗯。该说的我都说了,对于这件事上,对于你,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就是一个包裹,里面装了这些东西。至于是谁给我的,我为什么会突然有了控制物体的能力,那我也不得而知……”西卡蹬掉了拖鞋,踩着西式雕花的白色实木餐椅,转身坐在一张三米长、一米二、三宽的配套西式白色餐桌上,双腿并拢,踩在餐椅上。
而在餐桌上,铺着一指厚的海绵垫子、两条杂七杂八的褥子和一条意气洋洋的大红被子。
没办法,西卡的卧室已经糟烂的不成样子,其余的房间基本没买家具,因为原定的是西卡和水晶的小窝,就连西卡和水晶都不怎么来住,装饰一间主卧室足以,家具买多了,也是白白浪费。所以干脆搬到这个打折优惠买的大餐桌上睡。餐桌宽三米,宽也有一人半左右宽,足够这两根瘦的跟火柴棍似得的女子住了。
这可谓,真真实实的秀色可餐了……
而这一切罪魁祸首小毛球,安安静静的躺在自己的小家里,身体有规律的起伏着,丝毫不知道它给自己主人闯了大祸。西卡也学聪明了,下次在充电去二手市场买一个旧电瓶,给它充直流电,省的这个小东西毫无节制的吃吃吃。
一片漆黑的餐厅里,允儿闲来无事买的减价的蜡烛派上用场了,餐桌西式黑色烛台上被按上了颜色不一的蜡烛。由于餐桌三米长,上面空出一大片,所以昏暗无光的烛台被放在了餐桌头顶那一片空地上,在烛台的一边被放上了两人黑白分明的手机,还有几瓶罐装的可口可乐,几个吃光了的玉米肠包装皮。
西卡转过身把两条腿放在餐桌上,在被窝里脱下了保暖裤,把手伸在t恤内,解开了固定照照的铁扣。一般情况下西卡会穿睡衣,但卧室里漆黑一片,地上都是玻璃碴子,显然没法去取睡衣。而且这只照照穿了两天半了,是时候换洗了,等攒够了五、六只一起放在洗衣机里转吧转吧得了。侧躺在枕头上盖着被子的西卡,望着坐在面前餐椅上,一边嚼着玉米肠,一边发呆的允儿,笑着说道:“就怪你了吧!要不是你买蜡烛这里能停电吗?”
“你可不要瞎怪啊!怎么北极冻冰你怪南极气温低呢?”允儿无语的翻了翻白眼,西卡这明显属于肚子疼怪灶王爷,允儿打了一个哈欠,把玉米肠皮随手仍在桌子上:“我这么一看,你睡在餐桌上,我正八经的坐在餐椅这,画面有点奇怪啊!就好像我吃你似得,还是生吃全只的。”
“去你的!都十一点多了,赶紧簌簌口睡觉吧!”
“不急,一会我用汽水簌簌口得了。话说不是有那个人体盛吗,嘻嘻!要不我把玉米肠切成片,放在你身上吃好啦!”喜欢恶作剧的允儿像是小恶魔、熊孩子一样看着西卡笑着,打开身前的抽屉,拿出西餐两件套餐叉、餐刀:“正好!用这刀切开玉米肠,平铺在你肚子上,用这个叉子在你肚子上叉着吃。”
西卡吓一跳,允儿可虎了,虎气冲天的,没准真用叉子去叉自己呢?西卡吓得紧紧抓着被角,允儿掀了一下上边,没掀开,又把头转像脚下。西卡总不能坐起来去抓脚下的被角吧,那还不是自投罗网了,如此千钧一发之际,西卡毫无勇气的大喊投降:“别闹!别闹!睡觉吧!”
“要是让我睡觉也行,那你得说我最漂亮,比你漂亮。”
允儿平常也喜欢和大家一起笑闹,有时候在轰子们里闹着玩也没大没小,没轻没重的。
允儿和大家笑闹也就罢了,但她却喜欢跑自己这来欺负自己,在欺负人上格外的照顾自己,顿顿落不下自己。有时候耍无赖非要让自己夸她,有时候贪小便宜夹自己饭盒里饭,有时候躲在门后吓唬自己,有时候在自己喝的苦咖啡里偷偷加糖,有时候在睡觉时给自己画上两撇阿凡提的胡子,有时候挂在自己身上,吵着嚷着让子背着她,真是的,她那么大只,自己哪能背的动她啊。
调皮的允儿格外的照顾自己,这让西卡很苦恼,也很不解。
但西卡也希望允儿一直这么调皮下去,给她自己带来欢乐,也做一颗欢乐的种子,开花,结果,把欢乐分享给周围的人。
对于允儿的瞎胡闹,西卡一般都会选择妥协,如今也是无奈的耸耸香肩,服输的说道:“行行行!你漂亮行了吧!”
“你得说比你漂亮!”
“再不睡觉我踹你了啊!没跟你开玩笑!”
“照这么说,那我还是睡觉吧……”
由于今天实在经历的太多了,对于允儿来说可能是不一样的一天,不一样的李胜基,不一样的西卡,让允儿生气、愤怒、惊讶、震惊,允儿的小心脏不知道能不能受到了?白天的苦和累,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都被放大开来,就比如一个苦累交加的农民工,白天或许还会有力气,一到网上晚上回家就感觉腰酸背痛,心头上的伤痛、疲倦也是一样。
凌晨三点钟左右,允儿做了一个奇奇怪怪的恶梦,梦里她一个人蹲在汉江大桥的桥墩旁,低声哭泣着。她亲人、朋友、姐妹们都在,可大家却全都不认识了她,她就像一个陌生人一样在她们之中穿梭着,孤单、冷漠让允儿低声抽泣、流泪。
允儿知道自己在梦中,但她就是醒不过来,所以她苦苦挣扎着。这种知道是恶梦的恶梦,却更加可怕。
低声抽泣的声音,传出了西卡的小餐厅,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