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岑寒这才觉得是因为自己占了人家解心语的床,让自己舒舒服服睡了一个好觉,却害得她趴在床边趴了一个晚上。想到这儿,心疼的感觉如风吹羽毛,轻轻掠过心坎,带着一种又痛又酥的感觉。
想到这儿,他用极快的速度下了床,却用着极轻极轻的动作,无声无息般地走到床的另一边,轻柔到极致地把她抱起,然后慢慢地把她放在床上。
解心语是很晚很晚才睡着的,在没睡着以前,她就坐床边,痴痴地看着床上那爷俩儿。就像守着自己的幸福一样痴情f地守着,哪怕天一明就会消散,像一朵轻云在天边飘过,她也愿意,这样子守着。
因为有些幸福本来就是自己心甘情愿的,不必企求别人的回应。是与否,yesandno都不重要,自己心里有感觉就行了。她就这样痴望着,一直到最后坚持不住了才趴在床沿上睡着了。
那样的姿势能舒服吗?当莫岑寒把她轻轻抱起来的时候,睡梦中的她觉得自己终于解放了,不由得轻缓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轻轻地向莫岑寒的怀里偎了一下。
这种无意识的动作却让莫岑寒的身体不由得一紧,有了一种想紧抱在怀的感觉。但又一想如果这样做了,会惊醒她的。恋恋不舍中这才把她放到了床上。身子一挨床,解心语就自己伸展出一个最舒服的姿势,继续睡觉。
莫岑寒笑了,那双潋滟的桃花眼里射出柔情一片,像清晨最温柔的海浪,一波一波地拍打到人的心扉。只可惜,解心语睡得沉沉的,一无所觉。
空付了一片柔情,无人看,就像流水看落花……
好在,莫岑寒一点也不介意,还在他根本不知觉到自己那双眼睛里散发出来的柔情蜜意。
他轻轻地为她盖好被,抬手看了一下表,还不到六点,还可以再睡一会儿,只要小莫莫不醒,他们三个人就可以“同床”睡到天明。然后,他又轻轻地绕到床的另一边,亲了一下儿子,平身躺下。
好在,这张床够宽够大,睡三个人一点也不拥挤。室内灯光一直柔柔地照射着,床上的三个人好有“一家三口”的即视感呀。
一室晕黄的灯,也倾洒出一室的温柔。
这应该是最美好的夜晚了吧,有温情有柔情更有温暖,在一个有爱的世界里,一切都是最初的感觉。
同样的夜晚,却有不同样的故事。就像人有旦夕祸福,月有阴晴圆缺一样。
有温暖柔情的夜晚,也就有迷乱荒唐的一夜。
在杭城某个小区的一间小公寓里,这里的气氛有些不对劲。
这是一间一室一厅的小套房。在午夜之后黎明到来之前,这间的房门终于被打开了。
小四搀扶着靳春梅进来了,与其说是搀扶,还不如说是半搂半抱。靳春梅已经喝得不省人事了,嘴里还不住地叫道:“来呀,谁怕谁呀!喝!喝到死我也不怕!”
“好了,好了,我们已经散场了,现在到家了,睡一觉就好了。”这个叫小四的很温柔地劝哄着,把靳春梅抱到了床上。“听话,听话,我们睡一觉就没事了。”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小四才总算摆平了她。喝醉的女人真是太可怕了,胡搅蛮缠还倒罢了,还时不时口出狂言,好像她就是天下第一似的。
“唉,终于消停了。”小四说着这句话,就想退出房间,正在这个时候,刚躺下的靳春梅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瞪着双眼看着他。动作真麻利,一点也想像不出刚才还是那种东倒西歪的样子了,眼睛睁真大,炯炯有神的很。
“小鹏鹏,不要走吗?留下来陪我呀。”靳春梅一副yù_nǚ上身的样子,直直地看着小四,边说还边动作,一把扯开了自己的衣服,雪白雪白的前胸就露了出来,还有那两只呼之欲出的小白兔颤微微地勾人魂魄。
是男人呀,都禁不住这样的勾引的。虽然小四知道她靳春梅嘴里叫的人肯定不是自己,因为他从来没有告诉过他的真名实姓,还因为她从来也没有问过他的姓名。
何况,她还不停地用自己的那只酥手向自己招唤,“来呀,来呀!”
不由人让人想起那句“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从内到外窜出一个字“痒”。小四再也忍耐不住,一个饿狼扑食就扑了过去,两个人很快地就纠缠在一起了。
不用说,两个人度过了一个荒**荡的夜晚。最后,两个人都精疲力尽才卧床而睡。
第二天,靳春梅首先醒来,她一眼就看到自己枕头边躺着一个男人,定眼一看,大吃一惊,竟然是那个叫小四的男人。不由得她勃然大怒,一脚就把他踢下了床。
还在睡梦中的小四光着身子就被摔在了地板上,人也一下子清醒了。一骨碌地爬了起来,看着一脸恼怒的靳春梅,不悦地说道:“你疯了吗?”
“你才疯了,敢睡老娘!占老娘的便宜!”靳春梅还真的像疯了一样朝着小四扔枕头,扔一切能拿到手里的东西,也不管自己赤身luǒ_tǐ的样子是否全部露光光。
“占你的便宜?咱俩儿也不知是谁占了谁的便宜?昨天晚上我是第一次,你是吗?何况还是你勾引我的先!”小四一边顺手接过她扔过来的东西,一边耻笑着说道。
“是哪个人昨天晚上还说我是一只没有开过啼的小公鸡?”小四抱了一堆东西,欺身过来对靳春梅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从昨晚的情况来看,应该是你占了我的便宜了吧,我都不计较你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