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鲤顺着他的意垂下目光,看到了挣扎不起、发丝凌乱的人,此人只穿着里衣,衣襟斑斑,枯黄的右手正颤巍的伸出,却又垂了下去。
这人少了衣服。
里面的人衣服是盗过来的。
意思不言而喻,此人,是真正的杀人者。
燕鲤移了移身子,坐于辕座之上,唇瓣微启:“送过去?”
“随意。”沈折枝拿出桃浅色手帕细细的擦拭着长指,然后一转身,探入附近马车内。
燕鲤将此人五花大绑,扔在马车上方,如此诡异的一幕出现,一辆不起眼的马车缓缓前进,后面跟着一辆沉香木所致黑车,此马车上还绑着一个只穿了里衣的披头散发者。
燕鲤在辕座上喝着酒,远远的看见了那个小镇,她轻一勾唇,拉了绳索,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