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三人虽然还不知这五灵玄功的奥妙之处,可以太一道人之强横做参照,又曾从无血处知晓那塞托拉克也是修炼功法不慎才落得如今下场,便就知道功法难得。连塞托拉克这等人物,千方百计,甚至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都要贸然修炼功法,其难得之处,就可想而知了。由是也自心喜不提。说到五灵玄功,一而五,五而一,一套五门功法。乃是太一道人参悟东南西北中五方神兽的功法作为骨架,合以金木水火土五行奥妙所创。为护法长老专属。若修的其中一门,练就神兽元神,可变化神兽之身,也是法力广大,神通无边。若得五门皆修,炼成五尊五方神兽元神,以一己之力,便能布下四象、五行诸般神通大阵,举手投足翻天覆地不在话下。单一一门功法,略略超过中等。若五门合一,在上等功法之中,也是最顶尖的一拨了。不过这套功法虽然对太一道人而言,算不得什么,但要将之修通,五门俱全,却也不是等闲人物所能修成。眼下教门护法,算上多元宇宙世界树界域圣地中的两位,加上无血、瘦猴四人,也才七人而已。以太一道人观之,有可能五门皆成的,怕也只得无血一人而已。毕竟也是教门护法,若没点战力,如何护教护法?功法方面,太一道人不会吝啬。倒是予了几人功法的同时,却也随同一道,各自给他们下了一道紧箍咒。太一道人也不隐瞒,如实相告:“我自随同功法一道,与尔等神魂之中下了禁法,未免尔等擅自悖逆。”又道:“只要尔等规矩老实,遵从教门门规,不作二心,自不发作。否则一旦发作起来,蹂躏神魂,到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四人登时如一瓢凉水从头顶浇落下来,透心凉意。细细感悟,自是察觉到灵魂伸出的禁法,一个个顿时喜色尽去,脸色就不好看了。瘦猴也随之装模作样。太一道人浑不在意,又道:“毕竟刚刚投效,贫道也不欺尔等,自是不信任尔等,需要手段钳制也是理所当然。年长日久,凭着忠心,贫道若看在眼里,也不是不能为尔等解开禁法。这紧箍咒法,平素也没甚影响,只要不发作,也是自由身。再则,这世间一个大囚笼,哪里又有什么绝对的自由?尔等也是活了许多年的人物,连这些道理也不明白吗?何必心生怨愤?”三眼等默然垂首无语。道人见状便不再多说,拂袖道:“去罢。”闭上了眼睛。东石起身,躬身稽首,其余四人依葫芦画瓢,也礼了一礼,便就出了王宫,遁走而去。待得一干人等皆离开,太一道人又才睁开眼睛,就有红麟儿凑上来,稚嫩的语气中少有的显出一分正经:“老爷,我感到一点震动,就在虚空深处。”太一自是心知肚明,点了点头,抬头望穿虚空,目中神光闪耀,看到虚空深处一团浆糊,其中有两尊人影正在交锋。“闹着玩呢...”道人低语一句,摇头失笑:“这无血,打的是个什么主意呢?”“是无血那个混球?”红麟儿瞪大了眼,却不及自家老爷目力,看不清虚空浆糊中的身影,不由跃跃道:“要去看看吗?老爷?”太一道人摇头,眼睛微微眯了一下:“不必。”又细细探看,那虚空深处斗法,已是停了下来,似乎言语交锋几句,便就各自无踪去了。道人心头不由一动,呵呵笑起来:“红原牧首这一回去,暂时怕是来不了喽...”...太一道人果然没有猜错。红原牧首一路行走虚空,紧赶慢赶,不一刻就回了那血色神教总教廷。说来血色神教,已是名存实亡。除了这一座深藏虚空的总教廷还屹立不倒,凡俗国度哪里还有一丝属于这曾经庞大势力的醒目的影子?自义军蜂起,两场斗法之后,十三牧首齐齐逃走,凡俗间血色神教便没了主心骨。所属势力,在义军兵锋之下一一坍塌,教堂皆被焚烧,死忠教徒皆被斩杀。若再过个一年半载,要找血色神教的踪迹,怕只得在传闻、典籍中去搜寻了。话说那红原牧首一路思索,心中有了计较,回到总教廷,只悄然看了眼那仍静坐于大厅中的教首,便将余者十二牧首召集到神殿外的隐秘虚空之中。仍是画蛇添足般的做了些手脚,禁锢一片虚空,掩耳盗铃,大略求一个心安,然后才有人开口。“怎么样了?那边是什么回复?”语气却是有些迫不及待。虽然之前一直按捺,从神殿出来,又施展手段禁锢虚空。看起来有些耐性,但实则不然。其实这一干牧首,早就等的望眼欲穿。虽然皆已心灵腐朽,瞻前顾后,没了果决。可这些人都是老谋深算,没一个傻子。当然知道眼下情况,对他们来说,分外不利。既不容于塞托拉克,若还不能得到太一道人那边的音讯,怕是后果堪忧哇。红原牧首扫了一眼,神色沉静,点了点头,道:“我已面见太一道人。”一听,众人眼睛齐齐一亮,忙道:“如何?!”红原牧首叹了口气,使得众人心头激动为之一顿,七上八下有些忐忑起来。才听到他开口:“我大喇喇去见太一道人,太一道人如何不知我等已与塞托拉克决裂?如此没了依仗,有求于人,还能得到什么好处呢?”余者十二人皆面面相觑。“那...太一道人怎么说?”红原牧首抿了抿嘴,道:“太一道人与我说:‘尔等到了眼下这个境地,必须要做选择,要么跟塞托拉克一路走到黑,要么就投靠太一教门,做个护法。’”余者众人齐齐皱起了眉头,有人忍不住道:“难道你没跟他说,我们愿意离开,不想再掺和他们之间的事吗?难道这点要求,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