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妹妹徐虹的归来,徐术无事就呆在家里。
宋城师范大学的考古现场,现在还在清理殉葬室,同时在为准备打开石棺,做提前的保护措施,这些其实是多余的,徐术并没有说,不干扰考古队的工作。
宋城师范大学考古现场的考古工作有阶段性的进展,而且相当顺利。孙仲谋在组织考古队员清理殉葬室时,与徐术保证的基本一致,墓室里没有东西丢失,也没有出现文物损坏。
星期天,徐虹下午就坐上了回学校的车,徐术送了送。
当天晚上,徐术接到了孙仲谋委托曾宇凡打来的电话,他在电话里告诉徐术说:“徐道士,考古队工作进展顺利,殉葬室也加班加点清理完了,现在开棺前的保护设施与工作人员也已经到位,明天开棺,教授请你参加。”
孙仲谋请徐术参加打开石棺的考古工作是有道理的,这个古墓与以往的不同,邪性得很,石棺有打开的痕迹,考古队里已经进行了排查,已然确定无人私自下墓打开过石棺,老教授怀疑石棺中的正主非同寻常,而且之前也不止一次听徐术说起过阴勾阳的事情,考古队员也为此付出过代价,所以才决定寻求徐术的帮助,一同见证石棺中的奇迹。
“好,没问题。”考古工作进展到了这一步,徐术肯定不会轻易放弃,欣然接受考古队孙仲谋的盛情邀请,即使不邀请徐术,他也会想办法一起进入古墓。
晚上,王道权又来到了幽静处的别墅,他今夜是来汇报调查结果的。
“胡道人,王某已经查清楚了那小子的背景。”王道权向依然坐在明清仿古红木沙发里的胡道人作揖说。
胡道人依然是那副爱搭不理的模样,瞟了一眼王道权问:“说吧!”
“胡道人,徐术是上岗村人,其父是徐义,家中还有一妹徐虹,徐术是宋城师范大学体育馆工程建筑商苏向荣请去处理工地上灵异事件的道士,与其女苏珂关系很好。”王道权这回没有卖什么关子,把自己打听到的一次性告诉了胡道人。
胡道人点头:“嗯,与我的人调查的结果基本一致。”
“胡道人,您这是……”虽然王道权知道胡道人的背景与实力强大,可没想到在这件事情上居然交待了自己去查,为什么又要派别人去重复调查,似乎信不过王道权。
“别惊讶,我怕你查不清楚,会有遗漏。”胡道人也不隐瞒对王道权的不信任,当面告诉他事实。
王道权心中有气,但不敢发泄出来,只能恭敬地点头回答:“还是胡道人想得周到。”
“苏向荣是宋城的富商,以建筑起家,其业务延伸面很广,黑白两道都吃得通,是个实力不可小瞧的商人。”胡道人于是沉思说道。
“胡道人,这是苏向荣,与徐术那小子有什么关系,他们只是业务上的往来。”王道权很多事情不明白,比如这件事情。
“废物,这种事情还须要我解释吗?你给苏向荣驱邪收人家多少钱,而徐术那小子尽然收到了五十万。”胡道人怒目王道权,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怒气。
“啊,那么多?”王道权相当吃惊,因为他拿的钱只有徐术的十分之一,可见苏向荣是如何地信任徐术,又或者其中另有原因。
王道权是想不明白的,但胡道人虽然没有见过徐术,可在他的心中已经对那个从未谋面的少年萧然起敬,等待着机时会一会,不过还须要考证一般。
“现在还弄不清楚苏向荣与徐术的真实关系,现在须要你帮个小忙,是否愿意。”胡道人盯着王道权说。
王道权只是一个游走江湖的道士,他做梦都想抱着胡道人这根大腿,现在是机会了,当然乐意接受胡道人的差遣,果断点头答应:“愿意,我怎么做。”
“死。”胡道人从牙缝中吐出一个字。
听到去死,王道权吓得两腿哆嗦,如果胡道人要他死,他几乎无反击之力,只能坐以待毙,就是反击,也无济于事。
“胡道人,我没做错事啊,我不想死!”如此,王道权只有求饶的份,当即扑通一声跪地求饶。
求饶中,王道权心中后悔莫及,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当初就不应该来抱这根大腿,如今好了,腿没抱上,命倒抱没了。
“呵呵,你傻啊,这事由不得你,你必须听我的,否则那小子早晚会玩死你,你斗不过他。”胡道人站了起来,踱步到达王道权的面前。
胡道人说的确实是实话,无论如何王道权是斗不过徐术的,但惹不起躲得起,躲开徐术就是了,也不至于去死,于是抽泣起来求饶道:“胡道人,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愿意做牛做马,只求活命。”
“废物,我胡道人出马,还真须要你去死嘛,这不笑死人嘛。”胡道人都想狠狠地踹一脚跪地求饶的王道权。
王道权一听懵了,皱眉凝视胡道人。
胡道人这才缓缓解释说:“只是借你身躯一用。”
星期一,徐术有课,但他寻了个理由批了假,大早就等候着考古队。
“徐道士,这么早。”曾宇凡是徐术与考古队的中间人,见到徐术,曾宇凡心中有底,也可以壮胆,热情地向徐术打招呼。
“小徐,早!”孙仲谋也相当客气,毕竟徐术是救过他命的人。
徐术微笑回敬道:“孙教授,曾哥,早啊!”
打开石棺,揭露墓主的真正身份,今天是考古队的重头戏,来了很多人,医学,人类学,地质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