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道士,你得收,否则我们良心上过不去。”老赵现在算是清楚了自己出了什么事情,眼神笃定地看着徐术。
徐术捎头,接过钱,在中间取了一张,其余的都还给老赵说:“钱我算收了,不要多说,说不定以后我小徐还有事请老赵帮忙。”
老赵看了一眼自己老婆,然后又看着徐术,老赵到底还是有经历的人,当即点头笑道:“那好,徐道士,我叫‘赵胜’,这是我老婆,叫‘吴静’,今后有事尽管来找我,只要能帮得上忙的,老赵我一定帮忙。”
徐术点头笑道:“老赵那我先谢谢了,你们聊吧,我们先走了。”
徐术三人走出病房,徐术把刚刚收下的一百块钱塞给了赵大宝:“小胖子,这是你的收入。”
“啊,徐哥,一百块?”赵大宝拿着一百块钱惊喜叫道。
徐术回头瞟了一眼赵大宝问道:“嫌少?”
“不是,徐哥,现在兼职也就二十块一天,而且我还没花上一天呢!”赵大宝欣喜若狂,原来是多了,这小胖子也算是老实。
“哦,那你找我!”徐术无语了,现在一百块他都看不上眼了,而这小胖子居然还认为多。
“徐哥,不用了不用了,我们谁跟谁啊!”赵大宝乐得不行,当即把一百块塞进了口袋,然后又与徐术说,“徐哥,下次记得喊上我,说不定学费还能自己挣了。”
听着徐术和赵大宝两个扯淡,曾宇凡当即说:“徐道士,我的事情还没好好谢谢你,现在也差不多快吃午饭了,我请你们吃饭。”
“好啊,还有免费午饭吃,走,什么馆子。”赵大宝听了兴奋不已。
徐术心头万马奔腾,这小胖子不仅贪财,而且好吃,纯一个财迷加吃货。
“随便一点吧!”徐术没有拒绝曾宇凡的好意,但没有过分要求,反而要求随意。
在餐厅里,曾宇凡为表达诚意与感激之情,点了好些菜,入乡随俗,自然是宋城的风味,而徐术着实喜欢。
“徐道士。”曾宇凡端起了酒杯举向徐术说,“这杯酒是为了感谢你救了我,还有老赵一家,我喝了,你随意。”
徐术听了曾宇凡的话又是一惊,在五里亭,徐术听到老赵的老婆吴静也这么说,当时就感觉迷惑,明明只救老赵一个人,怎么成了救一家。
疑惑归疑惑,徐术还是先把酒喝尽了,放下杯子,曾宇凡当即又给满上了。
徐术看着杯子里的酒满上了,皱眉问曾宇凡说:“曾哥,我只救了老赵一个人,怎么成了救他一家子了?”
曾宇凡放下酒瓶才把实情相告,他说:“老赵家境很复杂,他和吴静是表兄妹,自小青梅竹马,是真爱,生得一子,却是智障,甚至生活都不能处理。”
“近亲结婚?”徐术惊讶问道,在法定婚姻里明确规定不允许近亲结婚的。
曾宇凡摇头:“既然可以登记结婚,就说明不是近亲,实际上也不是近亲,而且孩子生下来时一切健康,医院里有证明的,但在三岁时,就变傻了,外面也在传是近亲生育的原因。”
“那就医时,医院里怎么解释病情的?”徐术听了曾宇凡所说的,更加疑惑。
“为了救儿,老赵夫妻倾其所有,把积蓄都花光了,也没有救回孩子正常,十几年了,老赵一相没有放弃,无奈治病是个无底洞,钱永远没个够,老赵这才……”曾宇凡非常同情老赵,这也是曾宇凡维护老赵的原因,他接着回答徐术说,“去过很多医院,医院都束手无策,尝试着治疗,而病因一直都难说清楚,甚至都整出了好几个病因。”
“这么说是疑难杂症,有没试过江湖郎中?”赵大宝听了也是不敢相信,话说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现代科学已经发达起来了,很多病是可以医治的。
“试过,但都无效。”曾宇凡摇头叹息,不禁可怜起那孩子来。
徐术想了想问:“有没有试过旁门。”
徐术没有直接说是遇上邪物,也不在这群科学信奉者面前直接提及道士一类的事物,在科学信奉者面前,徐术一路都算是邪路旁门。
“还别说,也试过了,但多数人看过后都摇头,也不屑一试,只有一个道士自称可以救治那可怜的孩子,但开口要二十万,试想老赵收入不高,而且一直没有放弃孩子的治疗,那来那么多钱,所以一直拖着筹集钱。”曾宇凡继而叹息,无奈他也帮不了老赵。
“可恶,道士本属医者,医者父母心,怎么能这样,着实可恶。”徐术听了骂道,暂且也不管那道士有没有本事治好孩子。
“谁说不是呢!”曾宇凡感同身受。
徐术忍住了气愤问曾宇凡:“那个道士有没有说孩子是怎么回事?”
“没有,那道士没有收到钱的情况下,根本不理会人。”曾宇凡也恨,恨得咬牙。
赵大宝听着他们的对话,看着他们愤怒的脸,于是轻声说:“徐哥,那你能帮他吗?”
徐术摇头又点头:“不知道,我不知道情况,说不好能不能帮上这个忙!”
“徐道士,这样吧,如果你愿意,我让老赵把孩子接来给你看看。”曾宇凡试探性地问徐术。
徐术点头:“这个当然愿意,我是道士,道士同医者,自然应当,否则天地不容。”
徐术说得斩钉截铁,让曾宇凡相当佩服,当即端起了酒杯向徐术说:“徐道士,我替老赵一家先谢谢你。”
“不用客气,见了人,知道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