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当初林冲路过这里一样,也被那洪教头三番五次的刁难,最后忍无可忍,一棍子打翻了洪教头,这才将柴进他们给镇住了。
武松也在这些庄客之中,只是他备受排挤,被柴进冷落相待,之前才没有与林冲见面。
这些庄客都不是什么善茬,一言不合就动手,但他们哪里是武松的对手,都叫武松给打怕了。
只是这些人技不如人,却喜欢跑去柴进那里告状,搬弄是非。
若是一个两个来告状,说武松的坏话也就罢了,但隔三差五的就有人来搬弄是非,柴进也对武松有了看法,将其疏远,除了仍旧管着武松吃住,就不再搭理。
武松何等人物,哪能看不出柴进对他的冷淡态度,只是他不屑解释而已,仍是桀骜不驯,特立独行。
“武松,有种你就将我们打死!”
“武松,来来来……”
几个庄客围着武松,纠缠不休,他们一直与武松不对付,来找他的麻烦。
武松看着这些宛若无赖般的庄客,眼里闪过一丝不耐,却也有着些许无奈。
论起武艺,这些人绑在一起也远不是他的对手,但论起搬弄是非,这些人就甩他好几条街去。
这时,一道声音传来:“没想到世上还有这般贱人,主动讨打!”
武松与那三五个庄客,同时转头看向门外,便看到了浩白、林冲、裴宣等人,以及后方的车马与几十个梁山喽啰。
虽然林逸一方人多势众,这几个庄客却也不怕,他们与武松一样,都不是庄上的重要人物,未曾与林冲蒙面,没认出林冲来。
其中一人指着浩白他们,叫道:“哪里来的混账,敢在这里撒野!莫不知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可是柴进大官人府上,御赐丹书铁券!就是那赵官家入门,也要下马!”
“惹恼了爷爷们,仔细你的皮!”
“还有配军!说的就是你,看什么看,带金印的!”
……
另外几个庄客浩白也跟着叫了起来,最后所说的带金印的配军,明显说的是林冲。
说实在的,林冲确确实实是个好脾气,况且柴进对他有恩,便也不跟这些人计较。
不过“铁面孔目”裴宣却是恼怒起来了,这些人竟敢辱骂浩白哥哥!刚入伙梁山的他,立即找到了表现的机会,怒吼道:“看打!”
话音未落,他已经蹿了进去,身形极快。
裴宣冲进院内之后,那几个庄客便也不再纠缠武松,向他围了上来,心说他们打不过武松,还打不过这个白白胖胖之人!就你这样还能有什么武艺!
裴宣号称“铁面孔目”,曾经虽是文官,但他不仅刀笔精通,更善使双剑,功夫不弱,智勇足备。
能够在梁山一百零八好汉中排第四十七位,又岂会是普通,虽然是空手,但依旧三下五除二,便将这些庄客们放倒在地。
“反了,反了,竟然敢在这里打人?”
“你们这群呆鸟,竟敢在柴大官人的庄上撒野!”
“……”
这些庄客被打倒在地,眼看着打不过,又用起了对付武松的招数,一个个大喊大叫起来。
裴宣下手还是有分寸的,毕竟这里是柴进的庄子,这些人又是柴进的庄客。
这些人一个个都只是轻伤而已,却不曾从地上起来,反而大声呼叫,越叫越来劲。
裴宣看着这些无赖,也有些无奈,这时,浩白与林冲也走进了院子。
这里的呼喊声,很快引来了柴进庄子上的许多人,有来帮忙的,有来看热闹的。
很快,就有人认出了林冲,毕竟他曾经在庄子上出过很大的风头:“是林教头!”
“林教头!”
“听闻林教头在梁山坐了第二把交椅,怎么到了这里!”
听到豹子头林冲林教头的名头,那几个躺在地上的无赖庄客顿时一惊,慌忙从地上爬起来,灰不溜秋地溜走了,生怕林冲再找他们的麻烦。
不说柴进会看在林冲的面子上,惩罚他们,那声势浩大的梁山,更不是他们惹得起的。
林冲可是坐了梁山第二把交椅的!
若是让他们知道,刚刚他们辱骂之人,便是梁山的大头领浩白,只怕要吓破胆了。
浩白与林冲两人,自不会与几个庄客多作计较,教训一番足以。
浩白走到武松面前,轻笑道:“武松武二郎的大名,我可是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然仪表堂堂。”
“不知这位兄弟大名!如此抬爱小弟。”武松在庄上受了许久的窝囊气,忽然有人对他这么客气,自是十分感动。
“浩白!”浩白微微一笑,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莫不是梁山林大统领!”武松听到浩白的名字,心中一惊,又连忙抱拳道:“武松失礼,见过浩家哥哥!”
“哗……”
“梁山大统领!”
不仅武松吃了一惊,就是那来看热闹的庄河们,也是一阵哗然,竟然是梁山泊大头领到了!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从庄内传来:“不知两位贵客今日临门,柴进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听声音,正是庄子的主人,小旋风柴进柴大官人到了。
浩白转头看去,只见来人皓齿朱唇,三十四五年纪,一派贵气。
说起来,柴进也是个人物,绰号小旋风,沧州人氏,后周皇裔,人称柴大官人。
因为是后周嫡子孙,家中有宋朝开国皇帝赵匡义御赐丹书铁券,加上他仗义疏财,喜好结交各方豪杰,被誉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