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建豪回到卧室后独自开了一瓶酒,有些烦闷的自斟自饮着,直到酒醉。
徐振兴和徐老太爷一同去了韩家,韩老太爷开门见山的说了韩冰想和徐建豪的在一起的意愿。
徐振兴知道自己只是一个旁听者,尽管他们说的是有关他儿子的事,他仍然没有发言权。
直到出了韩家,在回去的车上,徐振兴说了一句:“爸,别让孩子们步我的后尘。”
之后徐振兴接了一通电话,电话是徐振兴和刘倩倩住的别墅的家仆打过来的,电话那头只说了一句:“老爷,夫人受伤……”然后就被人掐断,徐振兴知道这电话又是家仆小玉背着刘倩倩打的。
徐振兴担心刘倩倩伤得严重,顾不上回徐家参加徐子琳的生日就自己回去了。
徐振兴回到家,听到刘倩倩客厅训人的声音,被训的人正是刚给他打电话的小玉。
刘倩倩声音带着哭腔:“……连你们这些下人都一个个看不起我,欺负我,总之我好欺负就对了,是吗?你说啊,说啊。”
“不是的,夫人,你误会了。”小玉委屈的吓哭了,她从没看刘倩倩发过脾气。
“误会?我误会什么了?我死了对你们才好呢,有谁会在乎我的死活啊。你们都希望我死,对不对?”刘倩倩越说越激动,越说越委屈,然后自己蹲在地上抱肩痛哭。
徐振兴赶忙跑过去,眼神示意下人们退下:“怎么了,这是?”
徐振兴双手抓着刘倩倩的手,刘倩倩接连发出:“啊……啊……”的惨叫声,身体也不停的战栗着。
徐振兴被刘倩倩的尖叫声吓得赶紧松开了手,刘倩倩的纤纤玉手,此时变成了又红又肿,还冒着水泡的猪蹄,徐振兴看着心惊胆颤,心疼得不行?
“怎么了倩倩?怎么了倩倩?你的手怎么伤成这样?这是谁弄的?来人,快来人。”徐振兴气愤的吼着。
刘倩倩痛得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老爷。”管家很快出现在客厅。
“说,这是怎么回事?夫人的手谁弄的?”徐振兴眼里冒火。
“老爷,夫人从老太爷那边回来就这样了,我们也不知道夫人的手是怎么弄到的。”管家说。
“什么?还不快点把医生叫过来?”徐振兴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医生在来的路上,很快就到了。”管家说着。
“很快是多久,再没见到他人,明天直接换人。”徐振兴把气撒在没来的家庭医生身上。
“医生来了,医生来了。”下人通报着。
“老爷,夫人。”医生大气都不敢喘,明明走得急。
“好了好了,快点处理夫人的手,别留下后遗症。”徐振兴焦急的命令道。
“是,老爷。”医生和助手把刘倩倩扶进了卧室,准备清理刘倩倩的手伤。
徐振兴待在客厅等着,他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支烟,大口大口的抽着,急得被烟呛得直咳嗽,徐振兴大力的拍打着自己的胸腔,许久才舒缓过来。
徐振兴灭了手里的烟,又重新点燃一支烟走到了阳台上。仰望星空长叹一声:“咳……我要怎么做你们才能接受她呢?”
徐振兴想起了自己的过往。
二十多年前,徐振兴年少轻狂,浪荡不羁,仗着自己是徐家的独生子,徐家唯一的继承人。整夜整夜留恋于声色场合,花天酒地,典型的花花公子。
那时徐老太爷的父母尚在人世,对徐家唯一的命根百般恩宠,只要徐振兴高兴,他们都全部满足,徐老夫人对于他们这种惯宠徐振兴的方法,敢怒不敢言,她又不能把家事告诉,一心扎根于事业的徐老太爷。这使得徐振兴有恃无恐,更加挥霍无度。
直到遇到了家境贫寒的刘倩倩,徐振兴才发现并非所有人所有事都可以用钱来解决。
不论是人与人之间,还是物与物之间,都是一物降一物,一环扣一环,以求达到平衡状态。
刘倩倩的出现,抑制住了徐振兴的玩世不恭的顽劣形象,转而开始收心养性。除了正常的工作应酬,不再流连声色,不再恣意妄为,变成中规中矩,上进有为的大好青年。徐振兴这一切的转变都归功于刘倩倩,是刘倩倩让他感受到了爱与被爱的责任和义务,让他知道了活着的真正意义在哪。
然而爱情再美好,也是敌不过现实的残忍。
徐家和刘家的巨大差异,不仅遭到两家人的强烈发对,还引来了社会舆论的多方关注。加之,徐振兴早与当年的另一豪门大户千金有了婚约,这场订婚是徐振兴在没遇到刘倩倩时应允的。徐振兴为了保护和刘倩倩的爱情,用尽办法反抗,终究胳膊拧不过大腿,更何况徐振兴和刘倩倩的爱情,不仅仅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事,还牵扯了太多的人情和利益。徐振兴履行了婚约,娶了豪门千金,婚后,孕育了徐建豪和徐子琳兄妹。
徐振兴婚后一直没有断绝与刘倩倩的往来,三个人的爱情,终对一方是残忍的。受尽了内心煎熬的徐振兴妻子,实在不愿再继续忍受徐振兴的冷漠和少言寡语。在生下徐子琳后,主动提出解除和徐振兴的婚姻关系。徐振兴和妻子的离婚和结婚时一样,轰动了当时的整个新国,这场没有爱情的婚姻,终是无疾而终。
这场以经济利益为前提的婚姻结束后,原为亲家的两家人也开始反目,女方家差点剥夺了徐家的半壁江山,徐家自认理亏,只得忍气吞声的答应了女方家的要求。女方家得到想要的好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