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咧,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我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明明应该是到死都不会忘记的悲惨经历,为什么脑海里的印象却那么模糊?只是隐隐约约记得自己一个人在树林里走了很久很久,吓得根本不敢出声。
“小洛。小洛!”周洋的脸部特写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唬了一跳,向后挪去。手上的小树丫猛地从水中抽出来,发出巨大的声响,把刚刚聚拢的锦鲤都给吓走了。“小洛,你在想什么呢?”
“没,没想什么。”
周洋脸上浮现出一个欲言又止的表情,终于,还是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小洛,我知道你跟你家那位艾德拉克同志感情很深。但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无论如何,你还是要保重身体啊……”
“哈?”这家伙的脑回路是拐到爪哇国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