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态度，都说了不是来推销的！连传单都还没送出去就吃了闭门羹。
对了，这家伙就住我楼下，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王云无奈摇头，就听身后咯吱一声开门声，一个年老的声音道：“小伙子，是你在敲门吗？”
回头一看，一个老奶奶站在右边的房门口，颤巍巍的看着他。
怎么这栋楼的居民貌似都没见过似的！
仔细想了想，确实对整栋楼的居民都没什么印象，看来这就是鸡犬相闻，老死不相往来的高楼居住生活写照。
“老奶奶，我是……”王云和蔼可亲的将自己的目的又说了一遍。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自我介绍到五遍，老奶奶还是稀里糊涂，王云绝望了，刚想放弃，老奶奶总算是明白了：“签名啊？我不认识字呀。”
老奶奶你早点说好不好！
留下一张传单，继续下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