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出来是出来,却出来的不痛快,“不是大人,容德水也不会甘心自罚啊。”
墨虚一再推辞,赵瑾言就是傻也可以看出来对方并不想继续纠缠下去,便只好走了。
直到了郊区里,他才重现身出来,墨虚连连摇头,煞是有种恨铁不成钢的苦涩心情。
“我倒不知你何时好管闲事了,还是不留名的那种,不知道的人当你品行有多高洁了。”
远处的流云隐隐被乌云遮住,化成一大片又一大片的黑雾状,悲悯的眸子阖住又睁开,“我既希望她知道是我,又恐惧着她还记得我,你可懂?”
冰凉的酒水咽下喉咙,墨虚迷醉般的摇头,瞧,刚才道是不喝酒的人正喝的欢呢,只不过是兑了水的酒罢了。
“我也不懂,只是不能失去她罢了。”
“她本来不就是你的......未婚妻吗?”
紧握的拳头复又睁开,愈发显得上方的伤口狰狞异常,“你不懂,你们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