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这样的向着前面走着,可以说我的意识很恍惚。以前的东西在脑海里面的逐渐的就开始模糊过去,潜意识里面倒是要想着往前面过去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估摸着这可能也是上午的时间了。
林子很大,我不知道走了多远。我也没有一点的去发觉其实我在山上往下面看的时候,这个谷底没这么长的。
我越走感觉越热,我琢磨着可能是天气太大了,这太阳也浓烈的可怕。
我开始脱掉我的外套,可是走了一会我就发现不对劲了。可以说是越来越热,我感觉就像是八月的沙漠一样。全身的衣服都被汗水给打湿了,我开始不停的脱衣服,这里的气温越来越高。
到了最后身上也就只有一件内裤了,可是我发现这并不管用。这里我觉着快要变成火焰山一样的。不能在这么走下去了,我马上找了一个树靠在了阴影下面。可是我赤裸的上身一靠上去我就觉得像是一块烙铁一样,直接烫的我快要跳了起来。而且阴影下面温度并没有降低多少。
我几乎快要绝望了,这还没有到一天的最高气温的时间段,这可能都快四十多度的气温了,我现在也不敢乱走动。一旦脱水就会死在这里。
我就这样停在阴影下面,用脱下来的衣服支撑在上面的树枝上面,这样来给自己一个小的空间。
我开始认真的回想这里的一切,可是不管我怎么去回想,始终没有一点的印象。我不知道我怎么来的,这个地方是哪里?我怎么一个人就到了?我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在这里,我觉得这可能只是我的一个梦,或者说一个幻觉。如果说我真的是毫无察觉到了这么一个该死的地方,那我之前的一切我都不该去忘记的。
我再一次的用手去摸后面的树干。
“嗞~”他娘的,我一下就拿了回来。我感觉我的手都快跟铁板上的牛排一样了,很痛,淡淡的视乎有一种肉香传了出来。
这并不是梦,可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感受着我手里的疼痛感。这真实的感觉就越是真实就让我越觉得可怕。
我开始怀疑我的人生了,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我蹲坐了下来,我仔细的想了一下,这里的气温越来越高。
我必须要出去,因为我要活命。可是这是那里,我要往那里走,一旦我走错了就会死在这里。我可能是真的莫名其妙的到了一个我从来就不知道的地方,或者说我根本就不是我。
我看着这因为强烈的阳光而有些泛白的林子,逐渐的开始虚幻。我柔了一下眼睛。我知道我已经是出现脱水的症状了,我不能走了,但是现在到天黑起码还有八九个小时。不走也是活活被热死的。
我咬了咬牙,还是艰难的站了起来。我并不打算要衣服了,与其和性命比起来,这些都是外物。只能只穿着一个内裤走了。
可是没有多远,我就发现我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行为这气温还在不断的增加。我感觉上是在火里面走了。并且我开始头重脚轻的,意识开始模糊。
我就快要倒了一去,我不知道我坚持了多久。我感觉我是被热死的还是脱水死的。
当我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发现我靠在一颗树下。
“醒了。”我听见有人说话,我一看尽然是龚硕。我马上就打量了一下四周。
我们尽然还是在林子里,我突然就想了起来。我们沿着后面的山体下来,我用手电往边上看。真是四周的浓雾,其他人也都在。虽然我头有点痛,不过我还是想起来一些东西。
当时我们跟着二外公在凌晨的时候就摸下了谷底,然后一直摸着走到了一个地方,然后出现了一种奇怪的香味。以后的什么我都没有太多的映像了。
“那个花香?”我问到,我突然发现我的身子有些虚弱,我现在很怀疑到底现在和刚才那个才是真实的。我低头看看我的双手,发现跟原来没什么两样。我开始接受这一切不过是一个梦境,可是这也太过于真实了。那种炎热给我的感觉,还有我摸树被烫疼的感觉。
我下意识的握了握手掌,有一种轻微的刺痛感。我不知道是我用力过大还是说刚刚一切都是真的。如果说这一切真的只是一个幻想,而唯一的突变点就是那种疑是古龙水香的气味了。这也太过的可怕了。
“恩。”龚硕说到,给我递了一瓶水给我。
“那是幻魔花香,这种东西全世界都是没有的,唯有吴家祖地有。这种花每三年一开,花期只有短短的三天,而且每次开放都只在深夜,在一定的气温和湿度之下才会开放。一旦开放,就会散发出一种类似于古龙水香的气味。一旦闻到了,就会让人渐渐的陷入幻境。不能自拔,唯有慢慢的被耗死。”二外公坐在边上慢慢的说到,“这次我们算是碰巧了,这东西我也是在吴家内传的古本里看见过,记载也是收种一处祖地的禁地里面,而且古本记录时间在十四国的时候,三十年前我们来的时候并没有碰到。我原本以为这东西灭绝了。”
按照二外公说法,这种花就是吴家收种的。而且在祖地禁地,这里按照他给我的说法。只能算祖地的外围,就算外围也是边缘地带。那东西怎么出现在这里了?
“而且我们并不知道这种花这次开放的时间,如果是花期末还好说。如果是才开始。我们带的东西不允许我们在耽搁三天了。”卓叔说到。
“二爷,有没有什么破解的办法?”龚硕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