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霸王,山上的飞虎军又又开庆功宴了。”这时一个在山上刺探军情的斥候回来战战兢兢地报告给项羽飞虎军现在的情况。项羽听完这回真的是气急败坏了,这个至尊宝简直是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三番五次地在他面前挑衅他。项羽虽然昨晚刚刚中了一次计,但是他可不相信至尊宝还会再故技重施一下。“子房,你去让各部的将领都过来,我要率领剩下所有两万五千名士兵倾巢而出,看他至尊宝顶不顶得住我这人海战术。”张良急忙劝阻道:“霸王切不可鲁莽行事啊,现在先不论这飞虎军是不是故技重施想让我们再中一次计还是真的得意忘形在开庆功宴。我们的补给都跟不上了,现在运粮的牛都为救霸王被烧死了,下次运粮要从后方再派牛车拉过来了。这次攻上去,速战速决胜了还好,要是双方僵持下去,对我们来说是极其不利的,还望霸王三思而后行啊。”“子房,这次你一定是算错了。我谅这至尊宝也没有这胆量敢在我面前再耍一次同样的手段。我知道你计谋好,我们人多势众,只要和他们磨下去一定能攻下飞虎军。但是我等不及了,这些愚蠢的山野士兵把我彻底惹毛了,我要让他们尝尝我对付吴越王的手段。这事你不用插手,全听我安排。”这回张良怎么劝项羽,他都不听了,早已集结好两万五的精兵即刻准备攻上会稽山。正在此时一只雪白的鸽子飞进项羽的营帐,落在他的脚边,也不飞走在那里来回踱步。张良眼尖项羽还没注意到鸽子时,他已经看到这鸽子的腿上绑着一卷字条。他忙取出字条递到项羽的眼前。“霸王你看,荆州那边好像有异动了!”项羽看向张良递过来的纸条,上面盖有张让的印章,一看到是荆州城的事,这边的事情项羽暂时也只能搁在一边,他打开字条看了一遍,瞬间由刚刚的怒变成了喜,然而又开始皱起眉头,张良有些搞不懂字条上写了什么,让项羽现在心情如此复杂。“霸王,有什么烦心事我可以为您效劳的吗?让子房来为你出主意。”项羽把字条上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张良,张良随即哈哈大笑,“霸王,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我想你现在是放不下这边对付飞虎军吧。但是你要考虑到比起交椅的位置可更加吸引人呐。如此好的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好,我等这一刻已经等很久了,这就拨转马头让这些士兵跟我一起回荆州。”项羽又不甘心地回头望了望山顶,“哼,至尊宝算你走运,让你的飞虎军再多喘几口气吧,等我大事一成,我再慢慢找你算账。”就这样项羽带着两万五的精兵浩浩荡荡直接向荆州城进发,这让后来的至尊宝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这西楚霸王什么时候这么玻璃心了,一次打了败仗就不告而别了,这算是向自己认输了吗,也好,这个时候正好可以放开手地大搞一番,至尊宝美美地想到。原来项羽收到的这字条是张让传过来的,最近荆州城闹出了一件轰动全城的大事,现在闹得满城风雨,宣和帝又重病不起,朝中没有一个能主持大局的,这个时候项羽正好可以趁虚而入,打着平定荆州城安危的旗号,胁迫病入膏肓的宣和帝把王位传与他。所以项羽会如此在意连飞虎军都顾不得消灭就往荆州去了。此时的荆州城中已经到处都是流言蜚语,七旬老汉为何惨死街头,数百头母驴为何半夜惨叫,荆州富户财物为何屡遭黑手,女子晾晒xiè_yī为何频频失窃,连环杀人案案究竟是何人所为,老寡妇的门夜夜被敲究竟是人是鬼,数百头野狗意外身亡背后又隐藏着什么,这一切的背后到底是一个怎样的阴谋,我想也只有那背后的青衣圣天教和白露书院知道了吧。项羽此次回荆为的正是处理掉这两大势力,趁机要挟宣和帝交出皇位。说起这两个组织的兴起竟然还与至尊宝有关系。原来那日至尊宝带着青铜兽面做出的一系列神乎其技的动作被躲在暗处的有心人张骄和张傲两兄弟看到了。他们本来就是两个不务正业的人,但是和三教九流的人待惯了,花言巧语坑蒙拐骗的本事十分了得。经常假想自己是天上下凡的神仙来普度众生,到处骗吃骗喝,但是当时荆州城十分太平,相信这些神妖鬼怪的事情的百姓并不多,有些人还十分厌恶他们,看到他们都躲得远远的。可是如今张让还有一些皇宫中的侍卫狱卒把那晚青铜兽面人的事迹传得沸沸扬扬,宣和帝又一病不起,百姓们不得不相信南楚真的要亡了。这时候他们想到当初一直自称自己是天神下凡的张氏两兄弟,都来求他们保佑全家平安。张氏两兄弟见这是天赐良机,而他们又是亲眼所见至尊宝青铜兽面的神功盖世,所以他们中的大哥张骄因为自幼跟着神棍学过几招坑蒙拐骗的障眼法,加上自创了一些神奇的“法术”,借着这个名头创办了青衣圣天教自称是法力无边的天公圣王。而弟弟张傲则是地公圣王。他们此次到人间是为了选拔一个人公圣王。荆州城的街头一个身穿青衣带着兽面的男子举起一把刀,往一个被架在狗头铡上的同样装扮的人脖子上看去。围观的百姓心里又是想看又害怕这血腥的场面,最后眯着眼在那里偷看。看着血淋淋的一颗带着面具的头颅滚落在地,鲜血溅得到处都是,百姓们都惊讶地凑上前。只见那手持大刀的兽面男口中念叨:“太上老君显真灵,青面兽君下凡尘,渡我弟子脱生死,此刻便将头来长。”念罢口诀,他用一个黑匣子把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