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小女人赤衣果裸的注视下,凌千隻眼含笑意,挑挑眉,一滴不漏地把不明液体喝光了。
江茴笙松了一口气,悠悠然走回自己房间码字了。很好,这样过个一两天,等他充分地吸收了药物,他们就可以考虑备孕了。
江茴笙最近正在收尾那本种田文,种田文有个不好的地方就是写得太细了,平平淡淡地写完一生,甚至还会写到日薄西山,这其实是一种幸福也是一种惆怅。
她坐在椅子上,手指飞速地在键盘上飞舞,忽然猛地身体一僵。
低下头,腰上扣着一双男人的手,背后贴着滚烫滚烫的胸膛,那手缓缓上移,罩上了她那鼓鼓的……
“啊!变态呀!”她吓得一蹦三尺高,转身看着来人。
还好还好,抚了抚小心脏,这人不是别人,而是凌千隻。等下,可是他为什么又贴了上来,那该死的手能不能移开?上下其手,还探到她的睡裙里摸索。
“呜呜,不要……”江茴笙按住他的手,一只手伸到他额前,尼玛真烫呀。她小小声:“凌千隻,你、你为什么一脸喝了那啥药物的表情?你是不是发烧了?”
他平日里那深邃的眼眸燃着火苗,熊熊燃烧,紧紧地锁着她。
他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强势地把她的手攥住,灼热的吻有些急促地落在她的发上、唇上、脸上、脖颈,沿着嫩滑的肌肤一路向下,那手也不闲着,到处点火撩拨。
撕拉一声,睡裙被他扯破了。这实在是身心凉透透!
他手上的动作未停,在她的丰盈处挤压揉捏着,力道有些粗暴。他甚至还张嘴含上了顶端的红蕊,吸吮啃咬。
江茴笙不自觉地哼了声,手扯着他的头发。
腿根处有手指在轻轻摩挲着,渐渐往上,江茴笙一个激灵,想要夹紧双腿,却被某人用膝盖抵住。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把凌千隻在她胸前作乱的头颅捧了起来,“你别呀……怎么突然……”
凌千隻扣住她的腰,眼睛已经开始发红,喑哑地咬牙切齿地:“我倒想问问,你给我喝的什么……”
“喝什么了?我没给你喝狼血呀!”看情况,那里边还掺了狼血。这都叫什么事儿,江茴笙欲哭无泪,反抗:“不行,你停下……”
“停不下。”他脸上的线条紧绷,补充了句:“会死人的。”
“不,我还没做好准备……”
能忍到现在,和她说句人话,已经是凌千隻的极限了。
他变得有些狂乱了,直直把她的底裤褪下,抄起她的腿弯,将那东西扔到空中,哗啦解下自己的睡袍,扶着自己那已然月中月长的小兄弟,一上到底。
“嗯……啊啊啊!”疼痛来得猝不及防,不适让她忍不住尖叫出声,她的指甲抠在他的后背。平时看他挺瘦一个人,怎么脱下衣服就充满了力量,推不开啊。
“我让你快乐~”凌千隻没给她反应的时间,托起她……他抬起她的一条腿挂在腰上,低声说:“抱紧我。”
江茴笙默默咬紧牙关,他的丁页撞让她感到无力,她软成了一滩水,在海中颠簸流离,狂风大浪将她折腾得头晕目眩。
“乖,你叫出来。”他温热的手掌又爬上了她的胸脯。
“别,你别捏……”
“别什么……我在咬……”
“嗯哼!”
“舒服么?”
“舒服毛……就你舒……嗯!”
好像有什么热,流在她的体,内炸开了。
江茴笙觉得,生命来之不易,生命是伟大的,造人和生人都是一项体力活,都是一项技术活,都是一场持久战。战场从书桌、墙角转移到了宽大的床上,她软绵绵地瘫在床上,以为可以休息的时候,身体一沉,某人又压了上来。
她下意识抓紧身下的床单,睁开泛着水汽的眼睛,嘟囔:“凌千隻,你不要得寸进尺,药效过了的……”
某人在她耳边呵地笑了一声,黑眸氤氲着余火,“一切吃药的男人都是纸老虎。刚才是虚的,现在才是实的。你还想不想早点见到女儿了?”
江茴笙不情愿地像只小猫哼唧,忽然想起了什么,有气无力地看着他:“你说,咱要是受了恶毒的诅咒怎么办,只能生女儿。听说生女儿是一种连锁反应,生一个就会生第二个,生第二个就会生第三个,一般要生够了七仙女才能得一个带把的,完蛋了……”
她越说越生无可恋,像回光返照般抓紧他的胳膊:“那我们不是好多年都不能见到女儿,你爷爷不会把女儿还给我们的!”
某人俯视着她低语:“你这是想得太多,而做得太少。不要想,用心感受,嗯?”
紧接着,又被扣住细腰,双腿又被分开……小梦,小梦你出来,我保证不把你打死!你乱开什么残害妇女的虎狼之药!
【检测到有少儿不宜的画面,系统自动屏蔽中。123叮!】
河蟹的生活持续了一段时间,凌千隻得去出差了。这货,虽然有了三个月的假期,但依旧是个工作狂。美其名曰,工作生活两不误,白天忙公司,晚上忙那啥。出差的原因还是因为凌千晁。自从凌千晁那次大受打击后,经常显得心不在焉,于是凌千隻以为他是还念着陆萌萌,让陆萌萌回国了。
凌千晁果断地特么逃走了!
江茴笙怀疑凌千隻是故意的,但这厮就是表现出一副很关心凌千晁的模样,当然他要是隐去嘴角那不怀好意的邪笑,或许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