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二姑望着李瑞脸上扬起的阳光笑容,她粉嫩的犹如熟透的樱桃小嘴,也泛起迷人的微笑。
显然,这是幸福、快乐和对未来充满无限憧憬的微笑。
由此,她心头也万般思绪,她要像蔓藤、亦或牛皮糖一样,无论如何也要黏糊住“小老公”,因为他阳光,更因为他身上的神秘太多……
“在下江湖人称‘快刀手’冯翔,想必这位就是‘白衣少侠’李瑞伉俪,圣毒教峣城分舵舵主沅二姑吧?”
几个江湖人中那个大汉又拱手对着沅二姑说道。
沅二姑在马上也抱拳一礼:“原来是名满江湖的‘快刀手’冯翔,我早就听闻,如雷贯耳,今天看到你,真是闻名不如见面,想来你腰上佩戴的,就是昔日独战河内四鬼,将他们头颅一一劈开的‘金羽刀’吧?”
“正是。”那大汉听沅二姑当着众人面这么说,也是畅快之极,没错,当年一战,他一直引以为豪。
但李瑞侧目望去,却是看不出他哪里来的“如雷贯耳”,因为即便李瑞感应不出对方具体修为,估计之多大武师,不可能是恐怖的宗师,要知道宗师级顶尖高手,不可能这么混在一些江湖人中徒步而行。
沅二姑似乎能知道李瑞心头所想,她转头低语:“这就是江湖,说句好话不会掉你身上一块肉,也不会浪费你一块铜币,但却能因此得到对方的好感。这‘快刀手’冯翔虽说修武天赋不咋地,但他多年苦修、血战,如今也跨进大武师境界,只怕我的战斗经验都比不上他。”
“小老公,你不可小觑这些无门无派的江湖人,他们一直在刀口上过日子,不论江湖经验,还是战斗经验,都远远地超出我们这些有着宗门庇护的弟子,同阶修为之间,我们必败无疑!”
李瑞听了,撇撇嘴,显然他同意前半句,这半句话就是江湖经验;但他对后半句却不相信。
沅二姑不觉崛起粉嫩的樱桃小嘴:“我知道就会这样,你一定想和我说,‘南岭五侠’不也是比你闯荡江湖时间还长吗?修为和你不相上下,但你一个却击败了他们五个。可你不应该忘记,那是因为你的拳法,远远超出目前修为本该具有的。”
“况且,你当时是没施展内功,但不可能一点都不会随意而动,就好比你的听觉、你的反应等等,都和内功有关;同样,那招恐怖的虎拳,内中同样带有一点内功,否则,即便是玄阶品位的武技,也不可能虚幻出那个恐怖的幽灵白虎。”
“你想学?”
李瑞忽然岔开话题。
“当然。”沅二姑眉开眼笑,不过骤然地又一脸苦状,甚至于悲苦:“你不会又是想和我两清吧?”
“不!”
“不是这样的。”李瑞赶紧矢口否认。事实上他的确是这样想的,可他亲眼目睹到沅二姑又是如此,才从心底深处知道,看来想“摆脱”她,而又不让她寻短见,难于上青天!
“真的?”沅二姑眨巴眨巴秀目。
“当然。”李瑞挺起胸膛,他一脸严肃道:“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唾沫一颗钉,怎么会欺骗你一个丫头呢?”
“不许说我丫头,我可比你大,称呼我姐姐,要不,喊我老婆?”
“呃……”李瑞顿时无语……
不过他们俩在低声嘀嘀咕咕,看在前面一些江湖人眼中,认为是两人在秀恩爱,不觉都拱手道:“两位伉俪真乃天生一双、地造一对,要是可以,等李少侠迎娶沅舵主之时,我们可是要讨一杯喜酒的,哈哈……”
“呃……”李瑞满脸通红,愈发无语,倒是沅二姑一拱手娇笑:“欢迎之至,在我和小老公大喜之日,我圣毒教上下,一定会向江湖散发邀请帖的,届时,我师父也会现身我的婚礼上……”
“我滴妈呀!”
不想沅二姑这么一说,那些江湖人中就有的惊叫:“据传闻,沅舵主的师父就是近日血战黑袍蒙面人万里之遥,辗转数个王国的‘毒手观音’,每每地现身,尽都荼毒千里,令那几个和她修为不相上下的黑袍蒙面人,只能仓皇而逃!”
也有的结结巴巴地高声问:“到时她老人家在你沅舵主婚礼上现身,不会……不会也浑身是毒吧?”
“说什么呢?”沅二姑微怒,“我师父仅是对待可恶的仇家才会使毒,要不是那几个黑袍蒙面人抓我,又夺去我小老公送给我的定情信物避毒丹,何至于引发师尊她老人家暴怒?”
她和江湖人在说话,可李瑞越听越是听不下去,她一口一口“小老公”,李瑞当着这些江湖人的面,偏偏无法阻止。
他只能一夹座下狼王,向前冲去……
沅二姑等几个手下一见,赶紧也一夹座下快马,跟上李瑞。
不过江湖人中那个“快刀手”冯翔依旧高叫:“李少侠、沅舵主,你们俩大婚之时,我可是要一定去讨杯喜酒的。哦……另外我从柴郡城而来,城中的‘淘金拍卖行’,今天正在举行大型拍卖,可惜我等囊中羞涩,只能拍得几样小东西,就离开。”
“大型拍卖会?”
李瑞一听,就立时停下,他转头问道:“怎么回事,你说清楚点。”
快刀手冯翔拱手道:“据说这次大型拍卖会是临时举办,传闻有两件压轴宝物,可惜至今无人得知那究竟是什么样的两样宝物,值得‘淘金拍卖行’如此大张旗鼓地举行大型拍卖会。”
沅二姑也停下座下快马,她转头秀目一转,问:“你听到什么传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