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崆峒派的弟子都快哭了,见过贱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还要不要点儿脸了?
他们哥几个跟着师傅下山,不过是趁着离开会还有那么两天时间,想要趁机在襄阳城玩耍一番,恰巧来到了这澜音坊,又恰巧碰上这女子出阁,他们甘-肃那地方风大沙大,哪里见过这般肤白貌美的女子,又是少年心性,见这娘么在上面拿着根竹笛裹啊裹啊的,登时全都举旗,恨不得冲上去把那个竹笛子扔了换上他们的真家伙,这才出言开口要价。
至于那一千两,那纯粹是被乐明给阴的,真当他们崆峒派的银子是大风刮来的不成?他们终究不过是崆峒派的三代弟子,手里银钱有限,这又加上这两千两的元青花,估计卖血的心都有了。
这时只见乐明双眼贼溜溜的盯着自己身后的一尊同样大小的将军瓮,当下后背白毛汗都留下来了,不等乐明有所动作,舍身就往那大瓮上面一扑,死死的搂住,口中大声叫道:“不要啊!”。
乐明呵呵一笑,见这傻叉背对着自己搂着大罐子,运起鸳鸯腿飞起就是一脚,正中他的后心,踹飞出七八米去,当场就喷血出来了,更可悲的是,落地之前没翻回来,一个狗吃屎就摔在了地上,抱着这大瓮就摔碎了,碎瓷片扎了他一身,血呼啦的,估计这一条命十成里少说也去了八成。
“呦,又碎了一个,算算啊,一共是五千零三十两,给你打个折,五千两吧,摸你三十两银子,够意思吧。”
此时这傻叉趴在地上,嘴里一边儿吐着血,一边儿瞅着众师弟,有气无力的骂道“麻辣隔壁的,你们特么看热闹么,动手啊!”
其实真不怨他的这些师兄弟们,他和乐明动手,光打嘴炮了,里外里乐明就出了一招,踢了一脚,他们根本就没反应过来,这边儿就结束了。
这些后知后觉的小师弟们正要上,乐明当先却是一声大喝:“慢!打坏东西还是你们赔么?”
师兄的惨样历历在目,他们几个凑五千两银子都能难死他们,要是再打出个千八百两的,那不得把他们几个卖了?
至于不赔,他们压根儿就没想过,要是真不掏这个银子,估计明天江湖上就能传出崆峒派逛-窑-子不给钱的段子出来,他们的师傅能活活扒了他们的皮。
这可为难死他们了,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敢先动手,其中一人道:“你这小子好不讲理,凭啥打坏了东西都得我们赔?”
“废话,这不是你们要打架的么,谁点炮谁掏钱,这是咱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你们到底还打不打啦,不打我可要忙了。”
说话那人也被气的头晕脑胀,开口道:“你。。。你有本事跟咱们到外面去打。”
“没空!没看爷忙着呢么,要不你们上门口等着去,等你家三爷完事儿,自然会跟你们在外面打一场”说着,这不要脸的居然又搂过来一个姑娘,旁若无人的下嘴就啃。
几个崆峒派的不知如何是好,问开口那人道:“二师兄,咱们现在怎么办?”
那人的面色是青了又紫,紫了又黑,足足变了三遍,这才开口道:“没办法了,去个人,把师傅叫来吧。”
众人大惊:“二师兄,叫师傅过来,咱们可非挨揍不可啊。”
那人回头就怒斥道:“大师兄都伤成这样了,还瞒得住么,现在还只是挨揍,等事情再闹大一点,惊动了师叔祖,咱们几个就等着上刑吧。”
那小师弟挨了训斥,乖乖的跑去搬救兵了。
乐明偷偷的瞥了眼人群中的两个师兄,见两人都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当下把心往肚子里一放,抱着姑娘又开始找奶喝了。
也是巧了,他们的师傅正在不远处的赌场赌钱,估计是有输没赢,心情正不爽呢,不大一会儿的功夫就过来了,上来二话没说,冲着几个徒弟一人一个嘴巴子,直到打痛快了才怒骂道:“这帮不省心的,又他么出了什么事儿了?”
众弟子十分委屈的捂着脸,也没说话,用满带幽怨的眼神瞅了瞅趴在地上已经昏迷的了的大师兄,又用更加幽怨一百倍的目光看向了大厅当众肆无忌惮吃奶的乐明。
来人当场就火冒三丈啊,骂骂咧咧的就走了过来,开口道:“是你这个臭小子啊,你特么知道自己得罪谁了么?乖乖给老子爬过来领死。”
这时只听到,人群中传来一个比乐明还要阴阳怪气儿的声音,“呦,我道是谁呢,这不是崆峒派的首席大弟子,金顶真人么,啧啧啧,几年不见,居然混得人模狗样的啦,都收上徒弟了呀,啧啧啧,你这几个徒弟,真是不错,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啊,哈哈哈哈哈哈。”
能说出这话来的,除了二师兄汤立斌以外还能有谁,只见他左手搂着一个sū_xiōng半裸的妹子,大手再肚兜里胡乱的胡路,右手挎着个一步三摇的水蛇腰,大手在人家臀部上画圈圈,好似半点没把人家看在眼里一样。
许杰的出场可就好多了,至少没搂着姑娘,虽然脸上还带着明显的胭脂印儿,不过好歹人家代表不孝谷的颜面,起码做了做表面功夫,虽然走出来之前狠狠的在他的妹子身上也抓了几把,不过好歹人家空者手出来了不是。“金顶兄,久违了。”
这金顶真人一看到这俩人出来就知道今天要坏,他们仨都是老相识了,彼此都清楚对方有几斤几两,他那功夫比汤立斌或许能稍高一点儿,但比许杰却要差上一大截,更何况现在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