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明自诩是个大度的人,高尚的人,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因此,在许进生狗腿子一般的奉承下,很是宽容的原谅了他。
什么?你说那瓶日日笙歌?那是搭头,不收怕这小子心里过意不去。
为了结交了么,许进生也算是拼了,对着乐明大说特说他的御女心经,嘚啵嘚嘚啵嘚的,跟着乐明说了一路,那叫一个口若悬河,奥巴马的演讲能力跟他比差远了。
乐明也总算见识到什么才叫老司机了,这许进生本就生于勋贵人家,从小的玩伴便是这大明朝顶了尖儿的公子,七岁在他丫鬟身上开了苞,八岁就开始逛八大胡同,九岁便开始养姬,十岁家里出事儿之后,恨了三年,到十三岁时便恨不动了,他知道,再恨下去王振半块肉也少不了,自己怕是先要疯了。
或许是人家怂,又或者人家这叫大智慧,为了忘掉仇恨,从此更是日日精研男女之事,反倒是快快乐乐的活了这许多年,他的四个师傅也理解他的苦,便随他去了。
背负不起的东西,硬要背负,那不是责任,那是一种变态。
也正因此吧,这一路聊来,乐明大有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之感,这人对房中事的研究,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已经到了观人面部,就能判断下边类型的地步,把传统的十大名器又进一步分出二十七种,又根据这二十七种不同器皿,开发出二十七种最佳的姿势,直把乐明惊为天人。
跟老司机开过车的都知道,听完了这么多有用的知识,若不实践一番,心中便总会想着这些事情,连觉都别想睡好了,况且他新得了这日日笙歌神器,怎么也得试试这孙子是不是骗自己吧。
于是,顺理成章的,在许进生热情的邀请下,两人勾肩搭背的,朝着丽春院而去了。
乐明三个月前刚刚来过,而且那次出了这般大事,自然众女子都知道他是谁,这开封府脚下,若能得不孝谷的庇护,那以后可就再也不怕江湖中人来惹事儿了,因此,这一去,众姑娘们十分热情,一见是他,一窝蜂的围了上去,一时间,足有十七八只纤纤玉手,摸到了乐明浑身上下,让三个月没开荤的乐明瞬间就那啥了。
想起三月前,在这里春风几度,大败亏输的憾事,回家给师傅报平安的心思瞬间就抛在脑后了。
那个曾经与他有过露水之缘的大同婆姨,扭着硕大的屁股道:“哎呀,我就说么,乐公子吉人自有天相,必会逢凶化吉的,自您那日一去,奴家可是日日为您祷告,夜夜苦思难免,今日见您安然无恙,奴家的心儿都要化了。”
乐明顺势一搂,哈哈大笑道:“小浪蹄子真会说话,今日你家三爷便让你尝尝我的如意金箍棒。”
说着,便将这婆姨拦腰抱起,又顺势在她臀部捏了一捏,进屋去了。
一夜云雨,暂且不表。
第二天早起,乐明不由得心情大好,昨夜鏖战厮杀了足足一十三次,虽敌军勇猛强悍,但幸赖我军将士用命,又有神物日日笙歌相助,终于将敌军杀了个丢盔卸甲,一泻千里,连连大呼求饶,一扫三月前战败之耻。
娘的,这孙子真没吹牛,这东西还真是好用啊。
出门找来老鸨想要付账,老鸨道:“不必了不必了,跟您一起来的朋友已经付过了,而且他临走的时候,出了七千两银子,已经把春雨姑娘给包下来了,以后啊,春雨姑娘便是您的禁脔,只服侍您一个人了。”
唉?
这孙子好会做事,不但把这次的钱给付了,居然连这辈子的都给付了?
那春雨姑娘顿时便喜极而泣,拉着乐明的手道:“真的吗?我不是做梦吧?乐公子,奴家以后可就是您的人了,您可一定要怜惜奴家才是啊。”
老鸨道:“乐公子若不嫌弃,今晚您二人便把事办了吧。”
乐明疑惑道:“办事?办什么事?昨晚都已经办了十三次了啊。”
老鸨道:“乐公子许是不懂,让老身给您说道说道,咱们虽是风尘女子,可这女人哪,哪个不盼着出嫁?咱是没福气,可春雨命好啊,摊上了您这么位贵人,我们知道,您师门之中门规森严,不可能把她领走,可既然她以后是您的人了,能不能简单弄个仪式?让春雨姑娘,也有幸,当上一回新娘子。”
乐明一听,当场便要拒绝,开什么玩笑,哥还要赶紧回师门复命呢,这一走三个月,师傅指不定都急成什么样子了,估计这会儿都快发江湖追杀令满世界通缉怪侠了,自己得赶紧回去报个平安才行啊,哪能在这脂粉林中,途耗斗志?
可转过头来,一看那春雨,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十分可怜的眼巴巴瞅着自己,仿佛只要乐明说个不字,当场便活不下去一般。
唉,也罢,这也是个可怜的人啊,想起自己与她毕竟两度春风,有着露水情缘,估计这一生,也就这一次穿嫁衣的机会,哪怕是半真半假呢,估计也是一辈子的念头,自己又怎好拒绝了她?
想到此,乐明叹息一声,开口道:“好吧,不过我还着急回师门复命,别晚上了,咱们现在便办事吧,办完我就走,今晚说什么我也得回谷去了。“
春雨大喜,开口道:“多谢官人怜惜”。说着,那眼泪珠子竟然也吧嗒吧嗒的开始掉了下来。
老鸨也忙不迭的喊道:“姑娘们,快快布置起来啊,咱们春雨姑娘,终于出阁了!”
一声令下,全院的姑娘都忙活起来了,只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