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城位于昭云省的最北端,位于东北平原与山区的交界处。
虽然黄金城的名字听上去很霸气,却不过是个经济落后的小县城而已。
在当地,关于黄金城的由来一直有着两种说法,最普遍的一种说法,是呼应东汉末年的黄巾军。说是当年的黄巾军起义失败之后,张角的后人率领余部逃到这里建立的城市。所以,黄金的本意乃是“黄巾”。
然而,在专家学者们的眼中,此种说法纯属无稽。因为根据他们的考证,黄金城的建城史最早超不过明朝,所以根本不可能和黄巾军有关。
因此,关于此城由来的第二种说法,才显得更加靠谱一些。
不知是何人在黄金城北面的山坡上种植了大量的黄菊花,每年夏末,那些菊花漫山遍野地盛开怒放,像极了满地的黄金。
所以,黄金城才由此得名。
时至今日,那些黄菊花依然还会按时盛开,每年都会吸引大量的游客到此赏菊。
不过,不管是哪种说法,所谓的黄金城,都和真正的黄金毫无瓜葛。而且正好相反,由于这里土地贫瘠,交通不便,当地的经济一直在全省垫底。
也正为如此,两年前,黄金城被划为了直辖县,由省级单位直接领导规划,为的就是寻找出一条适宜当地发展的新出路。
由于位置偏北,黄金城的冬天往往来得比较早,而且真的到了深冬之际,这里常常是大雪弥漫,一片天寒地冻的景象。
不过,当地人早已习惯了这种气候,寒冷的天气阻挡不住他们匆匆的脚步,每一天太阳升起之后,人们都在按部就班地过着各自的生活。
上午十点一刻,位于黄金城南环的某处住宅小区内,一位男性中介人员,正在为一对中年夫妻介绍一处房产。
“跟我来吧!三楼,好楼层!”中介一面带着二人上楼,一面卖力地介绍道,“那户型也没谁了!单位房,面积超大还没有公摊,车随便停,连地下室都带套间。而且,最合适的,就是房子还是毛坯房,你们将来想怎么装修都行!来……到了……”
说着话,他们已经来到了三楼,中介急忙掏出早已准备好的钥匙,往锁孔里面插去。然而,他一连插了好几下,钥匙竟然插不进去。
“搞什么啊?”他抬头看了看楼层与门牌号,皱眉说道,“没错啊?怎么插不进去……”
他一面自言自语,一面伸手去拉拽防盗门,谁知,一拉之下,那房门竟然自己开了……
“我去!”中介大为意外,急忙把房门一把拉开。
“哎?”看房的男人指着房门说道,“这锁是坏的,已经被人给撬过了!”
“不会吧?”中介皱眉,“谁特么这么有毛病啊?这是毛坯房,撬门干什么?偷墙皮吗?”
“咦……”女人捏了捏鼻子,说道,“好臭啊!”
“还真是!”中介似乎领悟了什么,急忙骂了一句,“我尼玛,不会又是哪个二流子在这里搭窝了吧?”
说完,他迈步就冲了进去……
闻着迎面扑来的臭味,夫妻二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很明显对这栋房子失去了兴趣。
“要不……还是算了吧……”男人探着脑袋冲里面说道,“小刘,咱们还是换一家吧!别浪费工夫……”
谁知,男人还未说完,那中介忽然惊慌失措地跑了出来,他不但脸色刷白,而且胸口剧烈起伏,刚刚跑到楼道,便忍不住哇地狂吐起来。
“怎么了?”男人似乎意识到了不妙,赶紧冲进屋子,来到刚才中介呆过的地方查看。
结果,他仅仅往里屋看了一眼,便忍不住啊地大叫一声,整个人都坐到了地上。
但见从里屋的地板上,赫然倒着一个已经高度腐烂的——死人!!!
……
“阿嚏!”赵玉莫名地打了一个巨大的喷嚏,吓了旁边的队友以及乘客们一跳。
此刻,赵玉一行六人,已经由高铁倒乘到了一辆从昭云省会开往黄金城的绿皮火车上。
由于高速封路,路面结冰,乘坐火车,是他们想要到达黄金城的唯一途径。
然而,火车每天就这么一趟,车上已然是人满为患,虽然他们已经提前订了票,却依然没有座位,只能是勉强挤在车厢里苦捱。
四周围全都是人,满车厢都是人肉味……
“组长,咱们好歹也是中央刑事厅级别……”冉涛无奈地说道,“要不……我去找列车长商量一下,咱们去他们员工休息室吧,快喘不过气来了!”
“哎呀,涛哥!”曾可说道,“将就一下吧,不到两个小时就到了!”
“要不,我去餐车看看……”崔丽珠出主意道,“组长,嗯……哎?别……别别别……”
谁知,崔丽珠的话还没有说完,她就无比震惊地看到,赵玉朝一个有座位的男子脖领上一抄,竟然把那人给拎到了一边。
“来,亲爱的……”接下来,他用袖子擦了擦座位,暧昧地对苗英说道,“你先在这儿将就一会儿,我待会儿给你找个更好的座儿去!”
“喂!赵玉!你没搞错吧?”苗英看了看被赵玉野蛮腾出来的座位,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赵玉一拍脑门,赶紧朝苗英双手合十,拜佛般地说道,“忘了,忘了!老子现在是一个正直的人了!”
说到此,他赶紧回过头,又一把将那个男青年拎回到了座位上。男青年也是够闷,到现在还在晕头转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