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容景笑着看她,似在鼓励她继续说下去。
“本来我以为这件事出自魏远之手,只不过进了地牢之后处处都想不通透,魏远此人极为狡诈,怎么可能设计一个如此简陋的计划?何况吏部现还在容煊手里,等于魏家都住在国库里,定不会再贪图几个贡生的几千两银票,如果说真有人在泄题,那定不是魏远,不过是魏家势力底下的小官小吏罢了。”
“极有道理。”容景鼓励道。
“而你却大费周章的布下这个疑阵,让司徒羽开口是一方面,把司徒羽控制住才是你的真正的目的。至于为何把司徒羽调走,我猜你是想向司徒家下手!”
“确实如此。青青真是聪慧。”
“司徒家我暂时不太了解,只知道他有个智力缺陷的弟弟,司徒云。”
说到这里,时矜猛然睁大了眸子。
“你……”
“嘘……”容景伸出食指抵住她的樱唇。
“一会你就知道了,现在我们去沐浴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