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里喷出一道血柱，足有一米远，很是渗人。
身子摇晃两下，几欲倒地，萧章赶紧扶住他，暗道这副作用也忒夸张了点，真个是书生一怒，血溅三尺！
再看他的血条，已然被掏空，只剩一点红皮了。
“我说书生，你可别吓人啊，快醒醒。”萧章抱着他摇了几下，情急之下也不顾错口喊他了。
说真的，李九河平常看上去文质彬彬，模样也跟个白皮书生差不多，这个称呼简直是贴切至极。
李九河又咳嗽了几声，面色依然很难看，缓缓道：“我，我不，不读书好多年了……”
“行了，不扯这些了，你身上有没有药？”萧章关切道，既然这既然副作用这么大，他肯定带着点东西防备吧。
李九河却摇了摇头，咧着嘴道：“没事，只要让我休息半个时辰就好了，就又……又能放大招了。”
“……”
萧章拿出红药给他喝下去，又给他用了土木赐福，将他的血条补满，然而他的脸色却并没有好转，白得吓人，虚弱得不能动弹。
萧章开始还以为雷霆剑狱的副作用只是扣血而已，现在看来，比他想的严重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