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财也要人也要。”一个水寇冲俞通,反正这些女人也不是什么良家妇女,不如带回寨子……”
“对,去春风楼还要掏银子,现在送上门不要白不要!”
“带走,带走。玩爽了还能卖个好价钱。”
俞通渊看了眼众水寇,大家都流露出殷切的眼神,显然非常同意那位仁兄的建议。
水寇们最喜欢的无非就是钱财和女人,俞通渊自己不好女色但是不能阻碍别人的想法,他派人把整条船检查一番,确定没有什么隐患,说道:“你们几个把这艘船弄进寨子,女人先不能动,等我父亲和大哥、二哥看过再说。”
“喏!姐儿跟我们走吧,哥哥一会好好疼你们。”众水寇兴高采烈,这么多女人,就算让寨主几人先挑选也还能剩下许多,今晚兄弟们有性|福了。
俞廷玉、俞通源、俞通海已经接到通报,这次打劫虽然钱财不多女人可不少。但凡男人有几个不好色,他们对俞通渊的安排非常满意,大刀金马地坐在堂上等着挑女人呢。
一群窑姐儿洗净面容,温顺地走进大堂,虽然不再哭哭啼啼,但那柔弱无助、楚楚可怜的模样愈发让人|兽性大发,恨不得立刻压在身下肆意蹂|躏。
俞廷玉父子色|眯|眯地打量这群女子,每个女子都各有千秋,让人眼都挑花了,挑来挑去,最后各自叫了两个到面前细瞧。
“能被大王看上,真是女儿们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啊。我这些女儿能歌善舞,绝不会让大王扫兴。”红衫女子赶紧上前介绍每个女子的姓名。
俞通源眼睛一亮,“你这老鸨比她们还耐看,快到爷这里来。”
众人闻声瞧去,果然那老鸨看着比一众女子还年轻,一身红衣衬得英姿飒爽,清丽脱俗的面容丝毫不沾风尘气息。
就连不好女色的俞通渊都迷蒙了片刻,清醒过来立刻说道:“你去服侍老爷子。”
俞通源脸色微变,明明是他先看中老鸨,三弟却让老鸨去服侍父亲,然而看到父亲满意的笑容,他即使有再大的不满也只能藏在心里。
老鸨扭扭捏捏地走到俞廷玉身边,屈膝斟酒,“大王,奴敬你一杯。”
“你叫什么名字啊?”俞廷玉兴奋地脸都红了,大掌顺着酒杯就要去抓老鸨的手。
“奴叫……”老鸨娇羞地张开口,献媚的表情突然一变,“动手!”
说时迟那时快,被俞廷玉父子挑中的六个窑姐儿突然同时从怀里掏出一包香粉冲着三人眼睛撒去,那香粉中掺有石灰,一入人眼立刻火辣辣的疼痛,什么都看不见。
三人还没反应过来,只觉脖子上一痛,一根尖利的发钗刺进肉里。
“别动,谁敢动一下,我们就杀了他们!”那先前巴结讨好的老鸨厉声呵道,其他女人趁势把俞廷玉父子三人和六个窑姐儿围得密密实实。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俞通渊怒目相视,他再傻也明白过来这些女人根本就不是普通的窑姐儿。可恨他见这些女人手无寸铁就没有产生怀疑,检查的时候也只把那香粉和发钗当成女人的随身物品没有收走,谁知这两样东西恰恰就是致命的武器。
伪装成老鸨的红衫女子得意洋洋地笑起来,“我是朱元帅手下第一女将杨云花,这些都是我们娘子军!”
“朱元帅?朱元璋?我们和他井水不犯河水,你们来这里做什么?”俞通渊向众强盗打了个手势,企图拖延时间转移对付注意力。
“小子,人看着挺聪明的,脑子咋这么笨,我们来这里当然是借船啦。”杨云花挥挥手,“朱元帅要渡江作战,只有你们这里船多,所以只好找你们借了。”
俞廷玉勉强能看到周围晃动的人影,他不愧是水寇头子,遇到凶险还能马上冷静下来,怒极反笑,“有你们这样‘借’船的吗?想不到朱元璋此人竟也用这等卑鄙的手段。别说今日|你们伤了我,就算是朱元璋诚心诚意上门借船,我也不会答应。”
“你别乱说,朱元帅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这是我们夫人……嗯,是我的主意。”杨云花挺起小胸脯,义正言辞地宣读口号,“鞑子皇帝骄奢淫|逸,根本不把我们汉人当人对待,如今有朱元帅带领大家推翻元廷统治,作为汉人同胞的你们却无动于衷,只顾自己享乐。你们真的以为朱元帅不敢攻打你们?几座城池朱元帅都能打下来,何况一个小小的水寨?他是顾念大家都是汉人不愿自相残杀才没有发兵……”
“父亲、大哥、二哥你们还好吗?”俞通渊心急如焚,哪里听得进杨云花的絮絮叨叨。可是这支娘子军把父亲几人围得十分严实什么都看不清,他又向众水寇瞧去,他们也无奈地摇摇头。
“三弟,别担心,我们没事。就是眼睛里进了点石灰。”俞通海虽然脖子上抵了根发钗,却也和他父亲一样临危不乱。
“小娘皮,快点放了我们,否则你们别想活着离开这里……”俞通源恶狠狠地骂道,他做水寇这么久还从未受过如此窝囊气。
俞通渊打断大哥的怒骂,对杨云花说道:“你们若是诚心谈判,先让我父亲和兄长把石灰粉洗去,他们如果有半点闪失,我绝不会放过你们!”
“你放心,我们只为抓人,香粉里的石灰不多,不会伤到眼睛。”杨云花见余通渊不相信,说道:“不信,你问问老爷子,眼睛应该没有刚才那么难受了。”
不等俞廷玉出声,余通源吼道:“老子眼睛都要瞎了,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