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却直视着蛛女眼睛:我没有开玩笑,此时,你还有什么顾虑,你不信我,还能信谁。
蛛女暗暗握紧了拳头,松开了手,白泽将胡萝卜塞到了落玫瑰的口中,落玫瑰下意识的吃了一口,甚至都没咽下去,但只是蕴含着胡萝卜的口水在口中,就让他的精神一震。
他一下清醒了大半,开始咀嚼,竟然咽了一口下去,闭上了眼睛,嘴上却是不停,一直在吃。
蛛女关切的问落玫瑰,“怎么样?”
落玫瑰直到将胡萝卜吃完,看着白泽却是笑了:这胡萝卜……
蛛女;怎么样?
落玫瑰;还挺好吃。
白泽摇头笑的唇红齿白:快点好起来,有空一起喝酒。
白泽站了起来,走到了鬼手的身边蹲下,遍地的尸体,他被废了手脚,还活着,还真是奇迹。
白泽低下身子,横着脑袋看着鬼手:话说,你的骨头不是嘴软吗?能够做出许多匪夷所思的动作,怎么这么轻易就嗝屁了。
鬼手尴尬道:意外。
鬼手见白泽拿出的胡萝卜功效奇异,以为白泽也会给他一根,然而白泽没有,白泽却是把他拎了起来,舞起拳头就打了起来,拳头打的越来越快,鬼手就像沙包一样被打的死去活来。
最后白泽一掌打在鬼手的胸口,将鬼手打飞了出去,鬼手吐了一口血,他却怒了,朝着白泽冲了过去,冲到一半,却是忽然发现自己竟然能动了。
白泽:很意外吗?你的骨头的柔软度异于常人,一般情况下,是打不断的,断的只是经脉,正所谓骨断连着筋,筋骨错误,所有手脚看似被废了,刚刚已经帮你打回来了。
鬼手拱手:谢谢了。
白泽:不用。
鬼手身体还有点不连贯,他走到落玫瑰身旁和蛛女说着什么,白泽却是在三人身边捏碎了一块天空石头。
顿时一个传送阵法出现了,蛛女问了一句:这是什么?
白泽:这是通往瀛洲的路。
落玫瑰;你果然已经找到了瀛洲。
白泽:现在是拥抱新世界的时候了,瀛洲现在有众多传承,祝你们好运,下次遇到天态高手,也不用这么狼狈了。
白泽话音刚落,便是腾云驾雾飞天而起。
落玫瑰;他已经是天态了啊。
蛛女:你说,他现在与夜猫儿谁厉害。
落玫瑰:谁厉害并不重要,他与落玫瑰从来都不是一路人,两人对于魔教的未来,有着自己的思考方式,在瀛洲建一座属于魔教自己的城,起码有个安心的落脚的地方,而不是四处漂泊无依靠。
落玫瑰话音刚落,三人便是消失在了原地。
谁也没有发现,三人消失的地方周围,有无数双的眼睛再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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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星期过去,白泽一路追寻,这段时间杜鹃带着暗部的一部分骨干已经光临瀛洲,因为传承众多,倒也不会有真正打起来的情况,功法太多了,练不过来,许多人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埋头修炼。
这段时间,白泽没有刻意去找人,而是跟随着夜猫儿的动作,但凡夜猫儿追杀的魔教旧部,都是白泽要拯救的。
夜猫儿的复仇之路开始,无数的夜晚,夜猫儿带着魔教的儿郎们与儒道院的高手们争斗,每一个夜晚都没血液染红。
那血色,比路边的枫叶还要红。
夜猫儿不傻,他知道白泽回来了。
他放出话来,让白泽去找他,说他与白泽之间迟早会有一战,然而白泽却并不理他。
在满山枫叶红的时候,白泽终究与夜猫儿见了一面。
夜猫儿站在山巅问白泽:你回来,是要要回教主之位?
白泽摇头:我只是回来问你,这位子做的累不累?
夜猫儿:笑话,拥有权力怎么会累?
白泽又摇头:我说的是你想取得法门的帮助,但是法门却是不理你,信部表面归顺,暗部的人不领你的情,落玫瑰失踪之后,术门战部的人也有人不服你,你拥有绝对权力的是变部,你的得力部下,这些时日,牺牲很大,但是你又不得不做表率,拍亲近的人指挥……这些所有,累吗?
夜猫儿呵呵一笑:你操心的事情太多了,我还没找你,你倒是回来了,今日这九龙山就是你的埋骨地。
白泽:你确定你比魂夕强?
夜猫儿:什么意思?
白泽:魂夕都被打败,你自认比他强吗??你的九命不死术,也只有九条命而已,你现在能有几条命赌这一战?我不要教主之位,也不阻止你,但也不会帮你。
夜猫儿:你想干什么?
白泽:我想看看你的结局?你最后到底会把魔教带到什么地方。你既然想当领袖,我给你机会,这个教主我并不在乎,这只是你的执念。
夜猫儿深呼口气,深深的看了白泽一眼;你不懂的,没有人懂我对魔教的感情,我的祖祖辈辈都是为魔教奋斗的人,我从小也在魔教张大,最大的志愿就是带着我们魔教的刀,砍翻道院那群狗娘养的,我不在乎结局,我就是要踩在道君的头颅上,让他喊爷爷,至于教主,只是我实行的手段,我才不在乎,你看低我了。
白泽: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想法,逞匹夫之勇吗?
夜猫儿:这是一腔热血,你的血已经冷掉,而我的还在烧,你说我不懂,我才说你不懂。
白泽:这一刻,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否值得呢。
夜猫儿:没